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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波黑衣人的袭击虽然沒有给众人带來什么伤害,可是蚊子多了也会烦的。所以还是一致决定直接直接乘飞剑回月未弦的家。这不,经过三天的飞行,一行人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由于月未弦的身份特殊,故而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乘着飞剑飞到了狼族主宅大门口,方才从天上落了下來。本來想直接飞进去的而不惊动任何人的,可是月未弦的父亲传信过來说不行。一行人这才不得不在大门口落了下來。
不得不说,狼族的聚集地规模大得吓人,从边缘地带飞到直系族人居住的地方足足飞了大半天,真是让帝迷蝶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她还是小看了狼族。本以为云天宗已经很大了,结果跟狼族比起來,还是有那么一点小的。好歹去云天宗也用不了大半天啊。
入目中那宏伟无边的建筑,更是给人一种蓬勃雄伟,却又不失大族的气派和应有的古典。一望之下,根本看不到边际。各个院落错落有致,犹如一个中型的城市一般排列得尽然有序。大门口放着仰天咆哮的两尊巨狼,显得是那么的威武雄壮。红色的大门敞开着,犹如一头正在进食的巨狼,让人望而生畏。
大门口的一众守卫气势汹汹,但是在看清楚月未弦的长相之后,顿时变得恭敬了起來,躬身而立,敬畏的道:“见过少主!”然后对着他身后的众人也是非常的友好。
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月未弦把帝迷蝶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一次他回來重要是想让父亲见一见她而已。不然,他还真的不想回來。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口,冷声问道:“去通知族长吧。”
守卫们刚想进去通报,结果院内就传來了一个充满了威严而冰冷的声音:“不用了,为父已经到了。”话音还未落下,一个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身冷气依然走到了大门口。虽然人已经中年,可是那英俊的脸庞仍旧是那么的光彩夺目。只是长期身居高位,身上不自觉的带着一层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只见他显示冷冷的看了一眼月未弦,然后视线就落到了帝迷蝶的身上。只是当他看见她脸的那一刻,巍然不动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眼孔重重的一缩,只见他的身影一闪,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跟着中年男子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只见她看见月未弦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正准备开口,就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父亲的反常,让月未弦很是奇怪。同时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打算等一下父亲。可正想着,却感觉到身边一空:帝迷蝶不见了!
一把把帝迷蝶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哪怕明知那是自己的儿子,可那张脸的出现挑动了他的神经,哪怕是儿子,也不能抢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双手死死的握住帝迷蝶的双肩,一脸的激动和不可置信,月黄泉狂喜而激动的问道:“清儿,是你吗?”
顿时,整个大门口就之剩下了月黄泉的声音。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中年美妇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好几步,脚后跟直接碰到了门栏,一个摇晃,险些摔到。本以为能把磐石磨成针,十几年了,她是沒有在夫君心中留下任何印迹。顿时泫然若泣,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月未弦也沒有想到父亲的反应会这么大,尤其父亲眼中那疯狂的爱恋,看得他心中一抽,一种宝贝被夺走的感觉豁然而出。加之母亲那伤心欲绝的模样,更是让他不舍。
一众守卫们先是一惊,然后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不该听不该看的东西多听一个字或者多看一眼,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所以整齐划一的低下头,同时封闭了感官。
帝迷蝶被摇得头晕眼花,想挣扎又挣扎不错,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可怕。只得可怜兮兮向着月未弦求救。
“父亲,她是孩儿给你找的儿媳!”月未弦眉头皱得已经形成了一个川字,把儿媳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生怕父亲大人沒有听见。同时也是希望父亲大人能冷静下來。
东方红尘那张温润的俊脸居然也变了眼色,手指按在戒指上,依然做到了抢人的准备。里面有父亲为他和蝶儿准备的逃命的宝贝。尤其是听见月未弦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都冲了过去把人给抢了过來。
帝迷蝶更是瞬间就红了俏脸,狠狠的瞪了月未弦一眼,似乎在说:谁答应你了?
闻言,月黄泉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一脸的狰狞,大有月未弦敢说半个字,他就会把他撕裂了一般。然后恶狠狠的道:“什么?”
“她是我的女人。”月未弦毫不畏惧的与自己的父亲对望着,同时已经走到了帝迷蝶的身边,将的她给握到了手里。但是月未弦却沒有直接从自己父亲的手里抢人,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就不能把人给抢走。他和父亲,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
此话一出,帝迷蝶更是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羞怒的瞪着那个男人,虽然说知道他是在救自己,可也用不着这么说的啊。她的清白啊!现在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忍无可忍的轩辕玉暖差点暴走,一张俏脸上尽是嫉妒的怒火。可才踏出一步,就看见胳膊上一只男人的手。抬起头,用杀人的眼神望着那只手的主人。
结果马二直接选择了无视,甚至他的视线一致都停留在帝迷蝶的身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这个女人暴走的。
“族长,何不听一听这位姑娘是怎么说的?”刚才站在月黄泉的一个老者深深一叹,好言相劝。这么多年了,看來族长还是沒有放下啊。
帝迷蝶闻言,使劲的点头啊。她是真的很想说话,可是被月黄泉那如铁钳子一般的大手抓着,真的很痛。痛得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沒有了。
狼牙一咬,月黄泉看了一眼那张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娇艳,猛然一痛。尤其是她那害怕的神色和苍白的脸色,顿时让他的心剧痛。终于,缓缓的把双手垂了下去。只是,人还是站在原地,向防贼一般的防备着,生怕她就如一阵轻雾一般,眨一眨眼睛就会消失。
忍住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一番的想法,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心,月未弦把自己的心意传达了过去,示意她大胆的说出來。
被月黄泉如狼似虎的望着,帝迷蝶想躲到月未弦怀中的想法顿时就吓沒有了。不用想,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估计倒霉的肯定不是她!小心的看了月未弦一眼,呆立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咬银牙,怯怯的说道:“那个,我真的不是什么清儿,我叫帝迷蝶!”
闻言,月黄泉犹如被点了穴一般,双眼圆瞪,口中念叨着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话:帝迷蝶,帝迷蝶!清儿,这是我们的女儿吗?是你把她送过來了吗?在那么一瞬间,那颗几乎已经枯寂的心终于又有了活过來的感觉。
月未弦已经随时做好了接受父亲暴走的准备。死死的捏住帝迷蝶的手,手心中甚至都已经渗出了汗水而不自知。
吃痛的望了月未弦一眼,帝迷蝶也是心有余悸。主要是刚才这个陌生的男人那疯狂的眼神,实在是太过记忆深刻,这才沒有害怕得躲到月未弦的身后。
反而是站在门边的老者眼神一闪,一抹精光在他的严重一闪而逝,身为二长老,他知道的东西自然不少。似是明白了一切,也似是松了一口气,月风这才淡淡的道:“族长,看來您是真的认错人了。”说话的时候,特意带了一丝真气,为的就是使得月黄泉清醒。他可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这个族长给他弄出什么乱子來。
像是沒有听见二长老的话一般,月黄泉自顾自的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你真的叫帝迷蝶?”眼中的疯狂和惊喜都已经消散了去,眼眸也回复了正常。如果不是刚才有那么多人看见的话,怕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
看见父亲恢复正常,月未弦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中已经满是汗水。可以相见,刚才他是多么的紧张。低头,看见她那绯红的手掌,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然后放了一些力道,轻轻的摸索着被他捏红的地方。
听他这么一说,帝迷蝶本能的点了点头。连视线都不敢落在月黄泉的身上,唯有低下头。却发现手上的痛感减轻了很多。随之而來的却是男人温柔的按摩,不由得有些羞怯。
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月黄泉的嘴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很是欣慰。同时暗暗发誓,他一定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悲剧再而孩子的身上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