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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绽最终还是去了。
沈耀行说有不少同行,大家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喝个酒,认识一下,没准能有什么机会。
他没有强制的要求祁绽过来。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放了一块美味的蛋糕,看祁绽要不要抓住机会尝一尝了。
祁绽想了几分钟,换了衣服。
他现在为了工作什么应酬没有参加过?
难不成还担心沈耀行能对自己做什么?
沈耀行这人看起来不着调,倒是不至于会做什么。
他去了一家私密性挺强的会所,沈耀行的助理出来接他。
进入灯红酒绿的包间,音乐声震耳欲聋。
祁绽眉头微蹙。
他往里看。
沈耀行身边只坐着朋友,朋友抱着一个男生,嬉笑着想要推给他,被沈耀行拒绝了。
“哟,我靠,你不会真想吃窝边草吧?”这人也认得祁绽的。
大家一起玩过,不过祁绽不太讨喜。
在他们看来就是没有王子命,一身王子病。
那时候陆禁宠着他,现在没了陆禁,他也挺好奇,这祁绽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不过……“祁绽以前不是挺讨厌你的吗?现在是退而求其次选择……”
沈耀行白了他一眼,捞起桌上的烟砸过去,“你他妈不会说话闭嘴吧!”
友人大笑,“诶诶,绝对不是说你比陆哥差的意思,主要是人陆哥确实自律,不乱玩,这要是找伴侣还真得找他那种。”
沈耀行抬起酒喝了一杯,“我可去他的,他要是靠谱……呵。”
陆禁这种不会感情用事的人,伴侣更是一种责任。
而且祁绽是他亲手推开的。
他的靠谱可不体现在祁绽这里了。
想到此,沈耀行嘴角一勾。
往外看时,余光瞥到了一抹身影。
就看到走了进来的祁绽。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身如小白杨,长相干净,昳丽帅气。
脸上表情淡淡,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但在这暗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魅惑和性感。
“哟。”身边的朋友笑呵呵道:“来了。”
沈耀行嘴角微动,朝他招手,“祁绽,过来。”
祁绽早就看到他了,手心起了点细汗,他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在沈耀行的身边坐下。
动作自然大方。
沈耀行就给他介绍周围的人,态度认真。
祁绽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不是为了逗弄他。
有了这个认知,他笑起来都自然许多。
这些人虽然都是些公子哥,可家里涉足的产业很多,随随便便一个广告,都能让祁绽短暂的曝光,从而获得其他的资源。
沈耀行全程对他都很照顾,这种照顾很微妙。
说是朋友也行,但问题是祁绽跟沈耀行算哪门子朋友?
所以就显得他的照顾很是别有深意。
而且这人这一个多月年,身边的人该断的,陆陆续续都断了。
圈子里一度传出他要浪子回头的消息。
祁绽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感,不过他只是猜测这人想借自己故意膈应陆禁。
虽然很不想说,但是祁绽很想告诉他,这样做没用的,陆禁不是那种因为他跟自己以前的小情人玩一起就破防的人。
陆禁要是不屑什么,那么这事对他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他这人 太过理智和冷静。
很多时候祁绽琢磨不透他,所以只会一味的迎合,而且陆禁很强势。
或许在外面还能给祁绽一两分薄面,那是因为祁绽学会看他脸色,知道什么底线不能冒犯,当然了,除了沈茗这件事。
比如在床上,陆禁喜欢什么姿势,想怎么做,有时候不在祁绽承受范围他也会把人折腾得跟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以前祁绽觉得,这是他爱自己的表现,如今他们分开那么久,很多回忆被祁绽嚼碎了的想,他觉得陆禁更像是发泄。
或许因为某种不满,却要维持他儒雅随和的形象的一种发泄。
但往事不可追。
祁绽在这段时间经历太多。
去饭局被揩油,去试戏被导演和制片人用荤话调侃,被同行阴阳怪气,各种打压……
以及以前得罪过的人纷纷倒油,使得他各种黑料不断。
真真假假的都有。
老实说,祁绽这人以前情商低,不会做人这是事实。
但比起那些在镜头前说一些假大空,私底下早就玩烂了的人,肯定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有时候,他被很多人吐槽,也是因为他这人太特立独行,所以没了陆禁,就失去了庇护,沦落至此。
当然了,不被喜欢在娱乐圈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现在缺的是一个敢用他的资方。
所以祁绽选择来赴约。
开始努力的去社交,以前讨厌的,厌恶的,现在试着圆滑的接受相处。
他的选择太少了,能有现在的人脉在已经实属不易。
而且最近元小糯的工作根本施展不开,因为有业内人士用陆总的名义打招呼,不许跟祁绽合作。
元小糯跟祁绽说了以后,还特别无情的道:“不管是不是谁借由陆总的名义办事,但是事实就是姓陆的默许的,哥,你可以伤心,但你也要谨记,不放过你的不是你,是别人。”
祁绽:“……”
元小糯现在强得厉害。
有次被一个大老板揩油,反手就给他摸了回去,还评价了一句:“你好骚啊!”
搞得那老板脸色涨成猪肝色。
元小糯说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祁绽听得好笑,也没说什么,只叫她注意尺度和人身安全。
如今,和几个太子爷加了联系方式,祁绽反而有点不自在起来了。
祁绽脑子不如别人机灵,应酬上不至于说能吃亏成什么样。
原本来这儿,本就抱着被奚落玩弄的心态来的,可沈耀行还真的给他介绍了不少有实权的公子哥。
这反而使他心里有种不舒坦的感觉冒出来。
祁绽喝多了。
他一放松下来,几乎来者不拒。
好在那段颓废的时间把酒量练得好了不少,所以还好,头晕眼花的,却没有怎么吐得严重。
从卫生间出来,沈耀行点着一根烟在门外等他。
见他出来,上前去搂住青年纤细的腰肢,眸色一暗,哑声问:“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