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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邑知晓姜述所言皆是实情,当下沉默不语。
姜述谓华佗道:“神医老当益壮,身体康健得很,此来所为何事?”
华佗正色道:“老夫问问医科何时开设?”
姜述一愣,心道此事确是自己疏忽,忙道:“如今条件已经成熟,神医拟个章程,近日就将此事办了。”
华佗大喜,施礼道:“老夫代天下医者谢过大人。”
姜述见华佗须发花白,但是面色红润、精神健硕,忽然想起一事,守着蔡邑却不好问。正好蔡琰闻讯过来,拉着蔡邑去厢房说话,房内只剩下姜述与华佗两人,姜述道:“神医,有件事想请教一下。”
华佗道:“大人有事尽管道来,老夫力所能及之事,自当尽力而为。”
姜述现在已娶四位美妻,加上未过门者已有十人之多,以后或许有缘再娶三国名媛,姜述想让她们都得到满足,又怕以后妻妾太多,力不从心,借着华佗此次前来,自然要请教一番,道:“神医,我妻妾较多,有什么法子不伤身又不耽误事?”
华佗为姜述号脉,笑道:“大人身体康健,又勤修武学,应该还修炼内气。老夫所创五禽戏,虽然不擅上阵杀敌,若是勤修,可填精益髓,强腰健肾,对大人房事大有裨益。”
姜述往常以为五禽戏与后世太极相仿,只可强身延年,没想到还有这等功能,道:“愿随神医学习。”华佗也不藏私,与姜叙到了练武场,先授姜叙导气术,类似后世气功,却又简单易通。其实原理简单得很,所谓“户枢不蠹,流水不腐”,人体如户枢那样经常活动,气血畅通,就会增进健康。五禽戏,模仿虎、鹿、猿、熊、鸟五种动物身法,揉合导气术吐纳之法,逐渐琢磨完善而成。模仿虎的动作锻炼四肢,鹿的动作锻炼颈部,熊的动作锻炼腰椎,猴的动作锻炼关节,鸟的动作锻炼胸腔。只需勤练,能清利头目,增强心肺功能,强壮腰肾,滑利关节,促进体质增强,而且简便易学。
姜述依照华佗指导练完五禽戏,全身透汗,心情愉悦,身体顿觉轻便,确实灵验。华佗又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我还有一食补之方,每日晚间饭时吃上一小碗,亦可填精益髓,强腰健肾。”
华佗将药方写下交给姜述,说道:“大人悟性极强,方才已得五禽戏之形,但是缺乏其神。练习时不仅形似,还需神似,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精神放松,松中有紧,柔中有刚,排除杂念,意守丹田,用腹呼吸,做到上虚下实,胸虚腹实,呼吸加深可增强内脏,使血脉旺盛,身体下部充实,可藏精养身。呼吸要自然平稳,用鼻呼吸,悠悠吸气,轻轻呼气,形成腹式呼吸,腹部收缩有力,对内脏器官都有好处。若要大成,须做到动作、外形、神气都要象五禽,才能起到最佳作用。”
华佗在东莱住了七天,每日清早都来指点姜述学习五禽戏,配合食补配方,效果自然大好。姜述每夜穿梭诸妻之间,忙得一榻糊涂,诸妻满足了,另一个问题又出来了。每夜做事多了,时间太长,睡眠不足,影响次日正常事务。姜述暗自自嘲,世上事情便是如此,有得必有失,不可能事事如意。
华佗拟好成立医科的章程,姜述又请贾诩、蔡邑等人仔细琢磨完善,以州衙名义下达公文,在青州国学增设医科,任命华佗为医科督,鼓励民间学习医术,提升医者地位,并在各郡设立督医吏,管理合郡医师、医务、药品诸事。同时,在青州国学增加兵科,姜述兼任兵科督,聘请部分青州境内致仕名将担任老师。在各郡县贴出榜文,医科、兵科同时公开招生,第一期每科学员百名。
姜述主政青州以来,体制悄然发生变化,增设医吏和民兵曹,人员编制虽然增加不多,影响却很深远。军事制度改革和教育医疗改革,都在潜移默化之中实现,都是顺应形势变化需要而改变,因此并未引起多大反响。
天气冷了下来,姜府却是温暖如春,所有房间都铺设了地龙。修建之时四侧墙壁中空,冬天烧石炭升温,让房间温度提高,又可避免煤气中毒,夏天又能让房间凉爽,冬暖夏凉,很是科学合理。
侯府院落,前面正堂正有十五间,张宁、貂婵各住三间,三间是姜述的主卧室,其余六间暂时当成客房,蔡琰住了三间。东西两厢各有九间,住着婢女。后院正堂、厢房与前面布局相同,周氏及亲近婢女住了六间,甄姜住了三间。这是内院布局。外院环绕内院盖了许多房舍,亲卫、仆役、马夫等人居于此处。前堂、后堂皆有一个通道,与公主府相连。最后面是花园,借着水景与北边隔断,从后园修过来一条甬道,沿着曲折花径,看见一处环境优美的人工小岛,小岛中央三间两层精舍,此为姜述的书房。
书房外面北风呼啸,雪花飘飘,让人不由心生寒意,书房内却是温暖如春,处理完公务的姜述正在弹琴,曲调悠扬动听,是故太乐令吴修谱的《送别》,优美的曲调中隐含惆怅之意,又不显得颓丧,淡淡的愁意浮现之际,随着曲调一转,令人感受到柳暗过后一片花明的意境。姜述弹得很用心,明日蔡琰就要去齐郡,或许直至婚嫁,再不复有见面的机会。
优美的曲调中,蔡琰一双美眸似是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姜述五指拂弦,琴曲结束之后,蔡琰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明日就要分离,再次相聚就是永恒的相守了。就似琴曲里的柳暗,再次相见就是花明了,虽然美好的未来将在不久之后出现,但是如今的离别愁丝如何能让人放下?
姜述站起身来,走到蔡琰身旁坐下,将她拥在怀里,轻轻拂去俏脸上的珠泪,道:“若是舍不得,不妨在这里多住几天,年后我也要去齐郡,到时我们同行。”
蔡琰摇摇头道:“妹妹还小,我要多些时间陪伴父母,明年这个时候,说不定已嫁过来了。”
姜述笑道:“让老师迁居过来便是,姜府如此大的院落,择一别院居住便可,何必如此忧伤。”
蔡琰道:“本来好好的,听你的曲儿弄得心情这般糟糕,都怪你。”
说完,蔡琰的小手在姜述的胸膛上轻轻擂打,姜述抓住她的小手,望着眉如远黛,如桃花娇艳的容颜,美目流盼间迷人神魄,姜述轻轻吻着她娇嫩的面容,继而吻向娇美诱人的红唇。
蔡琰近日得姜述**,颇有些心得,明日又要分离,自然曲意奉迎。姜述得寸进尺,在蔡琰迷离之际,大手握住那如尖笋一样傲然耸立的****,轻柔抚摸,逐渐加大力道。
遭到袭击,蔡琰神智猛然清明,待要用手推开那只魔手,却那里掰得动。姜述将她压在身下,轻轻添着粉嫩的耳垂,满含磁力的声音轻轻说道:“琰儿,初见你时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这些年来,我最喜欢与你呆在一起,你是我的……”
蔡琰再次迷失了,她的心早就给了姜述,如今已是他的妻了,尽管还没迎进门来,毕竟已经有了婚约,听着爱郎这般梦呓般的声音,她的心里很是甜蜜,玉手不由松了下来。
蔡琰想起初见姜述时的情景,那时他只有九岁,还是一个小小少年,却很老成沉稳,与父亲谈书论经,她在门外偷听,觉得这个少年厉害得很,学识之渊博也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从小有才女之名,可与他的学识相比,感觉自己实在太过浅薄。
记得一个雪后的早晨,远远看他带着随从进宫,九岁少年穿着官服,小小年纪却有一份威严,有人滔滔不绝讲述着他的故事,从此他就成了她崇拜的偶像,那个倍献殷勤的师兄逐渐淡化成模糊的影子,再也未曾在她的心底留下一点痕迹。
那次在洛阳酒楼,那个恶少已经抓住她的衣襟,而仆人已被打翻在地,那个整天吹嘘无所不能的师兄,躺在地上连责骂都不敢开口。那时,是他挺身而出……她清晰记得自己紧抓住他的衣衫,躲在他的身后,感觉十分安全,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尚是一位少年,恐惧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师兄和那个恶少时,就如看戏一般……也许在那时起,她的心底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蔡琰幸福地笑了,她发现自己实际上很幸运,因为自己已经是她的女人,尽管要与别的女子一起分享。想起别的女子,她的内心不由生出莫名的酸意,为什么她们可以整天可以与他待在一起,自己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