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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雪瞪大双眼，失传已久的制赋丹？制赋丹会压制服用者的天赋，在测灵仪式前服下，测灵仪式所测出的天赋便会被压到最低，也就是一阶小灵士。
服用者在十五岁那年，服下特定的三种草药，便会恢复天赋，天赋被压制多年，到那一天，便会灵力大涨，天赋越高者，服用此丹的效果越显著。
但有好处，必有坏处，此丹不仅压制灵力，一旦到了单数月，服用者便会失去视觉，待解开药效那一日，方可恢复。
凤栖雪皱了皱眉，对着凤棠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凤棠摊手：“也不全是，这个空间有越级修练的便利，而我接下来，将教导你炼药、铸器、灵符三道，你之前便将基础都记熟了吧，可以立即开始修习，压制天赋后，你的修炼速度不会慢，只是会止步于一阶大灵师，于是，你的时间便能空出来。”
没等凤栖雪回应，凤棠继续道：“况且，恢复天赋那一天，你的修炼速度将会大涨，体质也会改变，届时，你无时无刻都能自主吸收转化灵力，虽然一定不如入定时修练的快，但若是过个八九年，依你的天赋，不必修炼，怕也是一方强者了。”
凤栖雪内心百味杂陈，有着许多疑问：“我怎么不知道制赋丹服用后还有这效用？你怎么就知道我想和你学习那些？还有，你知道我的天赋？”
凤棠笑着一一解答：“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当初因为制赋丹让世人所疯狂，甚至不惜杀人夺丹，于是丹方便被我毁了，就连这部分记载也是由我毁去，久而久之，知道这个效用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也自然不会记载在书上。”
凤棠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至于炼药、铸器、灵符三道，我从你很小时便看着你，你那时便将基础到十阶的书籍都记了一遍，没兴趣又怎会特意花费去研究呢？”
凤栖雪嘴角勾了勾，对凤棠佩服道：“不愧是一国皇帝，计划的真周全，那我的天赋是怎么一回事？”
凤棠道：“天赋这一方面，待你灵力够深厚，便能轻易看穿了，放心，你不比姓龙那小子差。”
凤栖雪惊喜，马上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所以你就是因为我的天赋高，才喂我吃的制赋丹？”
凤棠有些欣赏凤栖雪，居然没有因为自己的天赋高而乱了分寸，她称赞道：“聪明，不过如今你要面对的，将是时常失明，和众人嘲笑，你可能接受？”
凤栖雪无所谓的耸耸肩：“与其做个天才，在还未长成之时被人抹杀，不如做个废材，虽然被人嘲笑、讥讽，却能养精蓄锐，在他人还未发现之时，成长到他们无法轻易伤害。”
凤棠又更喜欢这孩子了，这心性，怕是连活了几十年的人都无法拥有，今日若换做是其他人，先不说失明，就只是千人嘲笑，万人挞伐这一项，便能让人恨不得找根绳子吊死当场，好一些的，怕也是会萎靡不振，甚至就连她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但这对凤栖雪来说，却只是为了养精蓄锐，如此通透，这让凤棠非常佩服凤栖雪。
忽然，凤栖雪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凤棠道：“你现在在空间内的是灵魂，而你的身体此时在睡眠状态，现在你已经是空间的主人了，只需要一个念头，你便能出去了。”
凤栖雪闭上眼，想着要出去，一睁开眼，自己果然趴在书案上，一旁龙吟彻见她醒了，便催促道：“快去换衣，时辰快到了，母后她们都已经先走了。”
凤栖雪有些矇矇的，不知道为什么，无法集中注意力，头有些晕。
她忽略了一旁有人在和她说话，只是思考着方才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