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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明月看傅西楼不像生气的样子,才继续往下说:“我不认识他,但是听说过他,隋家这么厉害,安家又不是很重视安离,如果我和隋肃在一起了,隋肃应该很容易就能帮我······”
“他对女人石更不起来,你别瞎想了,”傅西楼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幻想,掐着她的脸颊好笑道,“是我给你的自信吗?你觉得是个男人就能对你神魂颠倒?”
隋肃不举的这个信息量太大了,以至于斐明月无暇顾及他的后半句话。
她震惊地看着傅西楼问道:“真的假的?不是说他私生活很乱吗?”
这还是从安离那里听说的。
其实她那时候就应该感到不对劲的,如果安离真的心疼她这个女儿,根本不会想着把她介绍一个玩咖。
傅西楼凉凉问道:“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菜越爱玩吗?”
斐明月汗颜:“现在听说了。”
隋肃不行的话,她确实没办法接近他了。
那她要去找谁,帝都有权有势的男人,她本来就所知甚少。
傅西楼看出她在想什么,有些恼意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和容颜什么事都没有,我刚回帝都的时候需要一个女人陪我应酬,她漂亮会来事,给我省去不少麻烦,我们现在,算是合作伙伴,我给她资源,她帮我应酬。”
在帝都的名流圈,男人身边总会要有一个长袖善舞拿得出手的女人。
对傅西楼来说,容颜就是这样的女人。
斐明月没想到傅西楼居然会和自己解释的这么清楚。
为什么。
她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奢望一下,傅西楼喜欢她,哪怕只有一点点。
不然他为什么一直帮自己,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
“傅总,你好收买吗?”
她认真地盯着他,目光干净无辜。
傅西楼:“看你的诚意。”
他刚说完,她就毫不犹豫地要吻他,但是被他按住了。
他好笑道:“就这么急?你从产房出来没多久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
“不是,”她讷讷地松开他,眼中慢慢被仇恨覆盖,“我等不及的是我对安家的怨恨。”
“傅西楼,你们男人不会理解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你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你更不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有多渴望得到爱,亲人的爱,朋友的爱,爱人的爱,我都想要,可是我哪样都得不到。”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怨愤的泪光。
“安离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却还是用我最痛的弱点给我设了一个圈套,就为了得到我的肾,他把一个孕妇关了八个月,你知道那八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甚至在想,我昨晚是不是不该跑,如果我没跑的话,至少孩子能生下来,而不会······”
她说不下去了。
她是后悔的。
如果她不跑的话,失去的只是一个肾,至少孩子能生下来。
到底是陆景衡的孩子,陆景衡哪怕给他一口饭吃他也能长大了,而不是刚成型就夭折了。
是她的自以为是害死了她的孩子。
“你在怪我没有及时去找你吗?”
傅西楼问她。
斐明月摇头,慢慢握住他的大手靠近他怀里:“是我自己想得到亲情,中了安离的圈套,如果我一直留在山渐青的话,傅总你一定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傅西楼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不敢怨他,但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只有自己了。
“斐明月,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他扶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你自己想清楚再选,在婚礼上你已经错过一次了,希望这次的选择,你不要后悔。”
斐明月等他说下去。
傅西楼:“第一个选择是,离开帝都,以后不要再回来,当然,我保证安家人再也找不到你,我也找不到你,你以后忘了安家和帝都的一切,好好过普通人的生活。”
斐明月皱眉:“但是你不会帮我报仇是不是?”
傅西楼:“是。”
斐明月:“那我选第二个,只要你帮我报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哪怕你以后需要应酬了把我送给其他男人,我也不怨你。”
“是吗?”傅西楼目光转冷,“原来你这么看得开。”
斐明月感觉他好像生气了。
但是想不通为什么。
她当然怕傅西楼玩腻她以后真的把她送给其他男人,但是她必须先表明一下自己不会一直纠缠他的态度。
她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怕女人缠着不放。
她必须打消他的疑虑。
于是她继续踩雷道:“是,既然你和容颜是各取所需,那我也想这样,只要你帮我报仇,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傅西楼:“哪怕把你送给其他男人。”
斐明月:“是。”
傅西楼冷笑,把她推开,慢慢从床边站起来:“第二条还没说,但是看你的态度,我没必要说了。”
斐明月懊恼自己着急了,没听完他给的第二个选择就说这么多。
傅西楼看着她懊恼的样子,冷漠道:“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我不喜欢被女人利用,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情,你觉得我对你还石更得起来吗?”
老色批!
就知道他对她只有那方面的需求。
斐明月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不敢,她真想拿抱枕砸死他。
不过,他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虽然流氓,但是好像有很大的信息量。
只是她还没想通。
而傅西楼也没有再来看过她,她想打电话给他,但是自己又没有手机,于是只能一个人躺在病房饱受内心的煎熬,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因为她怕自己一闭眼就被安离抓去取肾,还会梦到自己夭折的孩子,梦到自己倒在山渐青雪地里的那一晚。
或许她根本就不爱这个孩子,不配做一个母亲,她自己贪生怕死,所以才会带着孩子铤而走险,才导致了孩子的夭折。
每每想到这个,她就心如刀割,躺在病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斐明月,斐明月你给我出来!斐明月你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大概过了三天,傅西楼没来,周雅洁反而来找她了。
听着周雅洁在外面发疯地拍着门,斐明月吓得脸色苍白。
这么快就来抓她去取肾了吗?
没有傅西楼的庇护,她根本不敢出去,哪怕她恨不得现在立刻拿刀捅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