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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果冷眼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官,看着他们一个个阴险狡诈的嘴脸。
官,这就是官。
其中不乏素日里与她有些来往的,对她笑脸相迎法人。
呵,不发生点烂事儿,还真看不清那些臭鱼赖虾。
林丹果想着就笑出了声来,拔出赤蛟剑,剑身闪出的寒光映进这些官贪婪的眼中,林丹果飞起身,虽是一身嫁衣却也飞扬潇洒。林丹果冷着脸,一言不发、干净利落地了结了历毐的性命。
一剑封喉。
那个贼眉鼠眼的官离历毐最近,血都溅在了他的官帽上。
历毐带来的那些个所谓的打手、还有官,顿时傻了眼,不敢言语,不敢靠近。
他们可能忘了,眼前这位穿着嫁衣的姑娘,虽然虚弱,那可是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将敌国主将吕吉挑落下马的将军。
贼眉鼠眼的那个哆嗦着跪了下来:“林姑……林将军,我们,我们都是被这历狗逼过来的。”
“对啊,林将军,您大人大量,放了我们一干人吧。”
这帮人跪下来叩头的时候,百姓中领头的大汉反应迅速:“乡亲们,我们把这些人绑起来,去皇宫门前请愿,让皇上看看清楚!”
“林将军,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林丹果轻轻一笑:“丹果在此多谢各位乡亲了。”
这笑,透着心酸。
百姓们把这些人暴打了一顿,五花大绑,捆手捆脚,又堵住了嘴,推搡着走回去。
一个妇人莫名觉得不妥,却又不晓得哪里不妥,便回头看了一眼。
竟看见林丹果站在顾念白的坟前,用佩剑划了脖子,自刎了!
妇人一声惊呼,众人回头看向林丹果,她的血,喷溅在空中,嫁衣随着她的身子,随着风,像一朵无比绚烂又凄美的血红色芍药花,刚绽放,就凋零了。
林丹果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红盖头随风落下,不偏不倚,遮住她的脸,闭上她的眼。
众人大惊,一个个跪了下来。
那领头的大汉泪流满面:“将军!走好。”
“将军!走好!”
林丹果的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那碎了的手镯,用红布包的好好的,放在她的心口。
――仙界――
“启禀天帝,姒安上仙和息戎上仙这一世,还有劫数没有历,还有恩情没有还。所以,需继续在凡间历劫。”
就这样,林丹果的魂魄刚从残躯内飘出来,就看见了两个鬼差,还有顾念白,他穿着那身淡蓝的云纹锦衣,他的眼睛,依旧那么温柔。
林丹果激动地一下子扎进顾念白的怀里,想哭,奈何魂魄没有眼泪。
顾念白抚摸着林丹果的头:“我看到了,你嫁给我了。”
林丹果沉浸在这温柔里,上仙的回忆此时也渐渐地回到林丹果的脑海里,不,是姒安的脑海里。
姒安离开息戎的怀抱,用手弹了弹息戎的衣服:“呦,衣服不错。”
息戎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盈满爱意:“我穿成这样,是想让你继续喜欢我啊,是想让你别忘了你有多喜欢我。”
一个鬼差故意咳嗽了一声:“二位,别耽搁了,快快随我投胎去吧。”
而另一个鬼差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别打扰他们嘛,人家好不容易相处一会儿,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鬼哭起来,不仅瘆人,而且……难听。
――冥界――
来到奈何桥,林丹果看到了传说中的孟婆,司命也在此等候。
孟婆端来两只碗,说话声平稳沉静:“二位,喝了这孟婆汤,忘恩怨往事,赴新生,遇新人。”
喝汤前,息戎看了一眼姒安:“希望我还能找到你。”
姒安:“孟婆,你这汤……有点难喝”
息戎:“…………”
孟婆:“…………”
司命:“我还以为她会说,我干了你随意……”
司命和孟婆看着两个魂魄远去的背影。
司命有感而发:“这位姒安上仙,此后便不再无欲无求啦。”
孟婆垂着手,冷着脸道:“司命仙君,您若闲来无事,帮我调配一下孟婆汤的配方,可好?”
司命尴尬地笑了笑:“呃……不用客气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人界――
元晟二十三年,满是药材的四合院里,一蒙面女子莲步轻移走出大门。
一半百妇人在院前藤椅上晒太阳,见了这女子便笑眯眯地问:“白姑娘,又去采药啊。”
“是啊大娘,对了,听说您儿子扭伤腿了?”
“可不是吗,这个不省心的祸害。”
“我正好去采些三七,能散於活血,对跌打损伤好的。这两天让他多休息,别熬夜。”
“那就多谢白姑娘了。”
这白姑娘身姿窈窕,看身段听声音,该是个漂亮姑娘,却一直白纱遮面,常背个小小的背篓上山采药,靠为人看病谋生。
此地处京城边郊处,民风淳朴,且白姑娘救治过不少人,是以周围百姓对白姑娘并无恶意。
白姑娘常去的山叫桃山,这山上有个寨,叫桃华寨,寨子里的人平常不与民为难,一不杀人越货,二不烧杀抢掠。但今天,这桃华寨的人却有不一样的行动。
白姑娘正采着药草,几个汉子突然冲了出来,领头的是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摸了摸下巴:“呦,这丫头长得真俊啊,要不抢回去给大当家的做压寨夫人吧。”
较瘦小的那个悄悄对络腮胡说:“老大,你咋知道姑娘俊俏啊,人家蒙着面呢。”
恩…………太尴尬了,几十年没抢人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咋地,人家这丫头一瞅就好看,快快快,把人绑回去。”
白姑娘就这么被绑了。
大堂内,有不少山匪,白姑娘被绑着,本来就以纱遮面,现在还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她哪里遇到过这种事,一路上哭哭啼啼的。
没多久,络腮胡子请来了一个翩翩少年坐在主位。
少年看了看这白姑娘,从进来就一直哭,眼泪沾湿了面纱贴在脸上,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一有事儿就哭天哭地的女子。
少年不耐烦的招招手,示意一个粗犷大汉代他说话,他告诉他什么,这大汉就说什么。
“姑娘怎么称呼啊。”
“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