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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强烈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控制住了自己。 一天时间,就在这样的躁动中过去了。
此刻,m国海军和东倭国自卫队,肯定正在疯狂寻找失踪的玛丽娅公主号。如此广大的海域,要寻找一艘失踪船舶,与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虞松远知道,这一过程也不会过二十四小时。
因为m军的近地海洋侦察卫星,约九十分钟绕地球一圈。在卫星图片上,“苏海55”的位置,与玛丽娅公主号高度重叠。也就是,最迟到明天晚上左右,严酷的挑战就会到来。
晚饭后,虞松远拿上装备,先将甲板上巡视了一遍,顺着舷梯走进保密舱室,然后逐级下到金库上层的保险门,进到最底层的金库内,只见刘卫民在值班。
“没现异常吧?”他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焊死的水密门,没见异样。
“老大,一点动静没有。要真有人,这狗日的在下面吃什么,光吃单兵口粮吗?不难受死他。”刘卫民嘻嘻笑着说。
“没有更好。不过,既然等压舱外门,是从里面锁死的,里面就肯定有人。不能有丝毫大意。”说着,便又到金库和毒品库巡视一遍,未见异样,又回到海底门旁。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狗日的“等压舱”了,让他心神不安的。
坐在上面,点燃一支烟,又扔了一根给刘卫民,忽然感到异样,仔细一摸,温度明显不对。难道,底下曾经生过定向爆破?
他将“等压舱”结构原理又仔细想了一遍,如果通过爆破进入船内,这道门损坏,外道门再也不能打开了。而且,“等压舱”是密封的,人员必须进入外道门,即进入船体之外,才能爆破……难道,真如刘国栋所说,这底下有其它更加复杂的钢铁结构。
“刚才听到有轻微的爆破声音吗?”虞松远问。
“没有,除了航行之中的船体震动之外,好象没有明显的额外震动声。”
他扔掉烟,通过舱内送话器,将甲板上的林涛叫了下来。林涛下来听他一说,吓了一跳。
“老大,国栋先前的分析有道理。我们一直处在航行之中,如果通过潜艇输送水鬼,我们的声纳肯定会有现。要想从水底攻击航行中的货轮,只能事先埋伏在下面,当船舶经过时,通过专用吸附设备,将水鬼吸附在船体上,然后打开海底门,进入‘等压舱’。”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要完成我上面说的攻击动作,难度太大了,这需要完善的计划和充足的准备时间。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等压舱’,里面有双层结构或多层密封舱室,既是水鬼的休息间,也是他们进出船底的通道。现在温度升高,说明他们已经用塑胶炸药进行过一次爆破,但未成功!”
“不太可能啊,我刚才一点声音没听到。”刘卫民不解地说。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将这道水密门再焊上一层厚钢板,并加强值班。一旦有情况,要用专用通道,迅报告指挥台。”虞松远说。
“好的,我们会时时盯住这里,确保没有问题。同时,船进入码头前,我们会先下水守着海底门,来一个瓮中捉鳖。”林涛说。
三人又从货舱内取来厚钢板,重新焊一遍,只到放心了,这才回到甲板上。虞松远又叮嘱林涛,一定要安排好金库内的值班人员,然后才回到驾驶室。
虞松远和林柱民值上半夜的航行更,他将与林涛商量的结果,又仔细地想了一遍,又与林柱民讨论了一下,确信没有漏洞了,才半躺在指挥椅上。但是,心里总是觉得不大踏实,隐隐有一股不安情绪,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老大,水鬼没除掉,我心里总是不踏实。他们会不会在明知必死、气急败坏的情况下,用吸附式炸弹,把我们的船干掉?”
“你担心他们下面备有完备的装备、弹药?”
“不能不防啊!”
这都是两人潜意识中出现的这种警觉,而这种警觉往往最灵验。虞松远一支一支地吸着烟,试图找到对付水鬼的最佳对策。
过了一会,到了夜里十二点了,李海潮竟然虚弱地走进来,于海静手里高高举着吊瓶,跟在后面。虞松远说,“你刚醒,还很弱,不能乱走动。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我会请示你的。”
李海潮坐下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看你的神色,象现在就有处理不了问题。”
虞松远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正在紧急地思考着对策,他不想让李海潮虚弱的身体,再分担忧虑。
林柱民掌着舵,看了一眼象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的于海静,在旁边嘻嘻偷笑。
李海潮象被人窥视了**一般,将手边一本《nautica1 day records》,气急败坏地扔将过去。林柱民伸手接住书,并哈哈大笑,“教官,追求爱情,是人之常情,你别心虚啊。是不是,于大姐?”
于海静满脸彤红,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李海潮爱人因病过世了,一直未再娶。于海静离婚后,带着一个小女孩。虞松远看着两人的模样,还真有点夫妻相,不禁心情大好,做媒人的瘾又被勾起来了。
林柱民又说,“教官,你是天下第一等倒霉摧的,情场得意,战场失意。你说你一昏迷,一大堆惊天好事,你全都没赶上。”
“快说说,什么好事,让我也高兴高兴。”李海潮马上兴奋起来,于海静虽然脸红,也急迫地看着林柱民,希望他说出这惊天好事。
虞松远坐直身子,倾身拉过一张高脚指挥椅请于海静也坐下,才说道,“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但不是有意要瞒你,是没来得及向你汇报。”于是,便将他负伤昏迷后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李海潮惊叹地张大了嘴巴,自言自语道,“天哪,这回186捞着了。你知道186最愁的是什么吗?是缺钱!这回,许部队长和张参座该抖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海底门在哪,带我去看看。”
虞松远和于海静便扶着他一步一步来到舱底,只见林涛正坐在凸起的水密门上,仔细地看一本16开大的厚厚的英文书呢。见他们三人下来,马上惊慌地将书藏匿到身后。
“拿过来?”李海潮严厉地伸出手。
林涛装着没听明白,“教官,您身体没事了吧?正好您来了,快帮我们分析分析这个等压舱,我们心里一直不踏实。是不是,老大?”
“少啰嗦,拿过来!”李海潮虽然虚弱,却十分威严、不容置疑地说。
林涛一脸苦笑,只好无奈地将书递过去。“《The onderfu1 performance》,小王八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种**!”李海潮伸手就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大巴掌。
于海静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一个金**的美貌少女,身体大开,象一朵鲜花一样,盛开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于海静将书扔到墙角,“你错怪林小弟了,这条船上象这样的**有上万本,到处都是。你看墙角堆着的几本,都是这种东西。”
林涛红着脸说,“就是就是,于大姐说的是公道话,要不我真是冤死了。我值班时很无聊,随手拿起,刚看了封面。我知道这东西会腐蚀我们青少年,正想扔掉呢,你们就下来了。”
李海潮也就随便一说,他根本就没想深究。他和虞松远趴在水密门上,将门体结构仔细研究了一遍。两人蹲在旁边又思考一会后,李海潮说,“这样办,监视阵地放到上一层,24小时不间断监视。从现在开始,这个水密门上不准再坐人。”
虞松远和林涛都恍然大悟,拍手叫好。
李海潮又说,“你们和刘国栋之前的分析很全面,也很有道理。底下肯定有水鬼,他只能通过定向爆破进入船内。等他爆破并进入这个舱时,我们在上一层舱口,用防御手雷就能很容易解决掉,不需要付出牺牲。”
“你们说什么……你们说现在船上还有他们的人?”于海静这才听明白,顿时秀目圆睁,花容失色,呼地站了起来。
“大姐你别害怕,别害怕。除了这里,别的地方检查过多次,不太可能有他们的人。”虞松远安慰她。
于海静摸着胸口说,“千万别大意,千万别大意。这船太大了呀,象一座城市,象一座迷宫。三个孩子都让人找不着,何况……”
李海潮安慰她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这不一样。我们是在公海上突然起袭击的,他们一点戒备没有,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否则,也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他们没有时间安排潜伏,也不大可能有漏网之鱼。”
“但愿这样,可毕竟这下面还有他们的人哪,这些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哪。”于海静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虞松远见于海静被吓得不轻,气氛有点紧张的味道,便故意说,“于大姐,要是不放心,你就紧跟着张教官,一步不离看死他。你别看他负伤了,几个十几个人,都不是他对手的。呆在他身边,绝对安全!”
李海潮抬腿给了他一脚,不满地说,“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
“真的啊?你也甭烦,虞小弟说的是。从现在起,我就一直跟着你!”于海静不容置疑地说。
从于海静的口气中,虞松远已经听出了点意思。母亲佘方芳、小婶佘方秀,有时就会用这口气,逼迫父亲虞新河、小爷虞新民兄弟俩,去干他们不太乐意去干的事。
虞松远和林涛看着李海朝尴尬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林涛又不放心地问,“教官,爆破会不会造成船底渗漏啊,要不,我们把毒品也搬到上一层。”
“笨蛋。船底漏怕什么,关上这两道水密门,万事大吉。毒品有袋装,密封的,你还怕它被水泡啊。”说着,踢了林涛一脚,三人相视而笑。
林涛留下监视,虞松远和于海静将李海潮送回休息。刚回到指挥台,朱萍端着夜宵进来了,于是,指挥台上三人一起吃着夜宵。
吃完夜宵,朱萍端着托盘下去。虞松远点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躺在指挥椅上,就在这时,林涛的尖叫声,通过送话器响遍驾驶室,“指挥台,等压舱内生定向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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