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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就这毫无武功、平平奇奇的姒萍,竟然是推动这玄族乱了10数年的罪魁祸首。想想十几年前十几岁的她,是如何一步步从绝望中走到现在?貌似除了她那傲人的身姿和那张祸国殃民的容颜;更应该令人专注的是她那游离在玄皇身边而不失任何破绽的无双智慧。
“怎么?现在怕了?”望着被第五炫蕤缓缓倒推的姒萍,澜皇毫不掩饰的戏谑道:“跟你聊了这么久了,你也应该用你那极其厚重的玄阴血脉帮朕解决麻烦了。”
“你最好别过来,就算我毫无修为,你若是强迫我,那么……那么我就自刎于你面前,让你最终牺牲掉你刚收的两个小心肝。”姒萍虽害怕,但仍旧没有丝毫的妥协可言。
“看来你还真是处子之身啊。”澜皇看着姒萍那“滑稽”反抗的一幕,微微摇了摇头,骤然躲过其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玄皇种下的因,已经还了;现在你也该还你种下的因了!”
刺啦一声,伴随着一阵撕碎衣服的声响,姒萍在激烈反抗中,脸色红润的缓缓陷入沉沦……
伴随着阵阵呻吟声传出,姒萍的反抗似乎愈发激烈,但那声音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半个时辰之后,伴随着那阵阵呻吟声消逝,姒萍脸色苍白,目光无神的瘫软在地。她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木讷的望着澜皇那雄健背影,感受这身体上的阵阵疼痛,无尽的疲惫席卷着她那早已“衰败”体力,迷茫中随手拿着一个茶杯向着澜皇用力的扔去。
“真不愧是身负极其强大的玄阴血脉。”澜皇舒展一下声息,望着被第五炫蕤收集好的玄阴血液,一把接住姒萍扔过来的茶杯:“京墨,将她好生看管着,朕日后还有用处。”
没想到到头来却把自己搭进去了。姒萍啊姒萍,你辛辛苦苦在玄皇身边蛰伏十数年,难道真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不行,你必须拖住大澜皇帝的脚步,不然你遭受的一切罪责都将会化为泡影。姒萍用尽最后力气抓住欲要离开雅间的澜皇的脚踝,赤裸裸的威胁道:“你不能走,你身为皇帝,这样凌辱我,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澜皇微微蹲下身,右手捏起姒萍的下颚,注视良久:“姒萍,留你一条性命是念在你还有一定的价值,你别得寸进尺。若是你耽搁了朕的脚步,朕不介意将你送下去与你的家人团聚;或者将你真正的禁足在这青楼里,供万千男子享用。”
“炫蕤,随朕走!”
“你好自为之吧。”第五炫蕤路过姒萍身边之时,不忘招呼几句:“既然已经是君上的人了,你最好还是听从君上的命令,否则本御侍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后悔!”
难道就这么付之东流了吗?姒威,姑姑帮不了你了,后面就看你的造化了。姒萍愣愣的望着澜皇的背影,又回头望着守候在一旁的青彦京墨,缓缓撑着自己那被折腾的遍体鳞伤的身子,拾起自己散落的衣物穿戴起来:要是自己没有引诱大澜皇帝,是否就不会遭受这等罪孽了……
“停,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别动任何东西,否则在下手中的剑不确定让你再无衣物遮体。”青彦京墨淡淡的注视着姒萍的一举一动。
“第五御侍,将这玄阳和玄阴相融之后的血液分别在子时三刻滴落在血煞列阵的四方阵脚。”缥筠元君站立在澜皇身边,慎重的望着红色护盾的血煞猎杀阵,推算着破阵最佳时间。
“缥筠,这可有把握?”
“问题不大,就是不知道这阵法之内是何等情况。”
“炫蕤,你们按着缥筠元君说的做;第五蓓随朕去东方的阵脚。子时三刻同时将这玄阳玄阴血液注入阵脚。”澜皇再次深深注视一眼血煞猎杀阵,随后左右搂着姒琅曦、姒琅晼两位公主向东方阵脚走去:“待会儿你二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贱妾知道了。”二女脸色微红,还没有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怯怯微微的回应道。
子时三刻,随着第五炫蕤、第五蓓四人缓缓将玄阳玄阴相融血液注入血煞猎杀阵后,姒琅曦、姒琅晴二女缓缓念着晦涩的破解阵语。一刻钟的时间,一声犹如玻璃破碎的清澈之音,响彻整个上殷城。
“勇士们,撤!”姒连见血煞猎杀阵破损,立即向外撤去。
“想走?你走的了吗?”“大皇子”目视着这突然的变动,身影一闪就向着姒连杀去。
“看来这鄣部族才是真正的马前卒啊。”澜皇敏锐的探查到躲在某个角落里隐藏积蓄力量的姒威,缓缓抬步跨过那天破碎的血煞猎杀阵界线。
怎么可能?这血煞猎杀阵竟然被破除了?难道澜皇真的来了?
不应该啊,就算澜皇来了,姒萍也应该拖住他的呀?
难道这一切都被澜皇识破了,姒萍她也……
“你是在找死吗?”突兀间,澜皇的声音从姒威身后传出,吓得姒威一个激灵。
“你怎么可能?”姒威不敢相信澜皇来得如此迅速。略微愣神片刻迅速提刀就向着澜皇劈去:毕竟情况有变,无论发生什么,他姒威都需要快速解决掉不必要的因素。
“别白费力气了,陪朕还是好好看着这场闹剧结束吧。”澜皇微微一笑,毫无任何花里胡哨的一剑劈断姒威劈过来的刀,寻找着玄印古息祭祀:“玄阴古息祭祀的祭台在哪里?”
“想知道玄印古息祭祀的祭台,恐怕要令大澜皇帝失败了。”姒威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被劈断的断刀,有些不敢相信澜皇竟然这么强,深深皱眉:“你把姒萍怎么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姒威心中一沉,想说什么就被缥筠元君打断道:“君上,这玄印古息祭祀的祭台仿佛是一个活祭台!”
“嗯?活祭台?你的意思是……”
“那位皇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像灵族的一种被夺舍的心态!”缥筠元君深深皱眉。
“你是云缈族人,你们不是……”姒威有些震惊的瞥了一眼银白道袍的缥筠元君:“你们不是不参与世俗之间的纷争吗?为何要插手我玄族内部之事?”
“因为你惹了本君夫君。”缥筠元君秀眉深深皱起,望着远处“没有”气息的姒琅昭:“君上,或许二皇子他有办法解决。”
“看来耕耘数十载,没想到最终还是栽倒在这里。”姒威似乎破罐子破摔了:“大澜皇帝,就算如此,本族长今天也要拉着你垫背。”
“省省行吧,你还不是朕的对手。”澜皇瞥了一眼姒威久挥了挥,迅速的向着姒琅昭走去。
可恶!姒威环顾四周玉霄的女子杀手,又望了望处于下风的姒连。罢了,先逃出去再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觉得你逃得了吗?”非洛言希冷笑一声,率先杀向姒威。玉霄成员也紧接着纷纷杀向鄃部族的勇士们。
假死?澜皇靠近姒琅昭,瞬间就感受到一股极其浓郁的生命气息。不由得缓缓看向身穿九爪金龙袍,早已气绝身亡的玄皇:朕的岳父啊,你还真是心狠手辣。为了延续你皇室,不惜用上这种有悖常理的术法啊。
“起来吧。”澜皇在姒琅昭后背重重一拍。瞬息之间,姒琅昭缓缓睁开眼眸:“父皇……”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应该先解决眼前之事才对。”澜皇指了指姒连和姒威方向:你若不想有负你父皇的遗憾,你最好按照朕所说的去做。
“二皇兄,你还是按照君上所言的遵循。”姒琅曦眼见欲要剑拔弩张的姒琅昭,劝解道:“其实这次的宫变,早从10多年前的禘禋祭祀就开始在谋划了。而且姨娘才是这背后隐藏的幕后人。”
“你说什么,姨娘她不是晴儿的?”姒琅昭有些不敢相信。
“二皇兄,这是皇妹亲耳从姨娘口中听到的。”姒琅曦不由得扫向与非洛言希战斗的姒威:“而且这背后一切的谋划,都是看起来比较老实的鄃部族在暗中谋划。”
“难怪父皇最后会说出那句话。原来他早就明白了,只是……”姒琅曦这么一说,姒琅昭反复回忆着这一系列事态的蛛丝马迹。
“想好了吧。”澜皇眯眼望着“大皇子”神色略微凝重:“朕答应过你皇姐,就会把你送上帝位。但朕就是有一个条件:内乱平定后,朕需要你宛州北部沿海宽20寻的地盘,直达梁州交界的虚灵山北麓。”
“原来澜皇也是来打劫的啊。”姒琅昭闻言冷笑道。
“如果这也算是打劫的话?那你玄族用两次禘禋祭祀坑杀我大澜数万百姓。朕是不是也需要一些补偿。”
“澜皇可还真会挑时候啊。”
“你以为就算没有你上殷城这事,朕就不会来找你?或者是你父皇?”
如若没有澜皇的这次的到来,估计我大殷皇室真的会被屠灭殆尽。姒琅昭望着那战斗中的姒威,原来不显山不显水的人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