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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将你整个鄣部族的人马都拉来了?看来这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好。可是你却忘记了,这里是上殷城,是朕的地盘,就算朕命不久矣,那么也会消除你的迫害。
“大皇子,来,父皇给你一样东西。”玄皇阴翳的微笑着朝着大皇子招一招手。
“他再怎么废物,也是朕的儿子。”这句话深深的回荡在大皇子的心尖上,对玄皇这么多的怨恨在这一刻也有些丝丝松动。
“父皇这么多年来对你冷眼旁观,只不过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你们兄弟各有所长,只是有些路不适合你,但……”玄皇沉重的拍了拍大皇子的肩膀:“不过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这块玄印玉佩是父皇留给你的,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能替玄族解决危机。”
“孩儿明白了。”大皇子虽有所松动,但权利的诱惑也令他似乎忘记了那份人世间最单纯的亲情。
“哈哈哈!陛下,本族长越来越欣赏你了!”
“可惜朕不欣赏你。”玄皇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常言道:这个位置有能者居之,你姒连也好,还是你姒威也罢。想要这个位置就让朕看看你们的本事如何。”
昭儿,待会儿不能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有任何动作,耐心的坚持到你皇妹回来。记住:这次危机只要依靠你皇妹才能解决。迅尔一掌重重的劈在姒琅昭后胸口。
“陛下,你这是打算大义灭亲了?”姒威正准备鞭策玄皇几句,却见姒琅昭满眼不可思议的回望着玄皇那病态的神色,吐出几点鲜血死不瞑目的瞪着玄皇,似乎再说:父皇,为何你……
“不该杀的不杀,该杀的反而却杀了。”姒连嘲讽道:“大皇子,你是不是感觉到很高兴。”
“你若是在这么目中无人的话,小心阴沟里里翻了船。”大皇子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缓缓提起手中的剑:不可能,这应该是父皇的轨迹,他以前对二皇帝是多么的恩宠,为何……
“大皇子这是想为你儿皇帝报仇呢?还是想维护你父皇的统治?”姒威似乎想起了一个古老的祭祀之法:“姒族长侄儿,可不要掉以轻心,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有侄儿在,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姒连极度自负一笑:“大皇子你最好想清楚了。”
20年了,这个位置是本皇子。父皇,现在你做什么都晚了。大皇子直视着玄皇,剑指这姒连:“父皇,你说孩儿要是杀了姒连你会传位于我吗?”
玄皇望了一眼被剑指着的姒连满脸无所谓,心不由得一沉:还好朕留了一手。指了指已经“死不瞑目”的姒琅昭:“只要你能让玄族回归安宁,这些都将会是你的。”
“大皇子,你父皇是个什么德行你应该比本族长清楚吧。”
“你若不相信,就可以现在来取朕的姓名,但是你的想好:他姒连不会让你坐的太久的。”
好一招一石二鸟啊。姒坤举,看来到了这地方你还没有放弃……姒连正思索着对策,就见大皇子迅速转变剑尖,快速的向着玄皇刺去:“父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真不愧是真的好皇儿!”玄皇低头看了看自己心头上的剑,抬头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嗯?不好!”大皇子正疑惑玄皇为什么最后是一副解脱的笑容,突然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制住,仿佛要抽光自己的血液一样。
“嗯?这是什么?”这转瞬之间的变化令得姒连夜似乎反应不过来,只能一边快速远退一边注视着头顶渐渐显现的红色护盾。
“啊……”位于澜皇身旁的大皇子,发出一声痛苦的狂喝声,迅尔又被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强行侵占,目露寒光,剑指姒连、姒威二人:“玄印禁卫,杀光他们!”
“血煞猎杀阵!玄印古息祭祀!”姒威眯眼望着头顶红色护盾,又闻声望向气息截然不同的大皇子,凝重的缓缓道来:“我们这次看来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姒连望着眼前的一幕,深深皱眉:“威叔,这是何之法?为何侄儿有种神魂荡灭之感!!”
“上古禁忌之法:血煞猎杀阵和玄印古息祭祀!”姒威骤然想起古法记载,但望着眼前的涌入自己的禁卫军,神色极度的凝重:“此二法配合使用,无论有几个势力参与,到最后只有一人或者一个势力存活才能解除。所以,侄儿,最后结果如何你应该明白叔父的意思了。”
“威叔这是想杀我了!?”姒连同样凝重的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本族长现在才知道跟你合作是多么愚蠢!”姒威不由得碎了碎嘴:“从此刻起你我分开行动,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威叔……”姒连正想解释却发现姒威早已不知所踪。无奈的注视着气息全无的大皇子:“鄣部族所有勇士,随本族长杀!!”
“杀!杀!杀杀杀!!”鄣部族的一阵喊杀声中,姒连径直的冲向“大皇子”:“老子就不信邪,还杀不了你这怪物!!”
“君上,你看!”刚刚抵达上殷城外10寻的地方时,第五蓓注视着上殷城上空的红色护盾说道。也就此时,非洛言希突然落在澜皇身边:“禀君上,玄皇已死,上殷城皇城上空出现红色护盾,屏蔽了一些感知。妾从外城打探道:‘此红色护盾为血煞猎杀阵,朕内可能还有玄印古息祭祀’。”
“父皇……”姒琅晴闻言一下没坚持住昏厥在澜皇怀里,澜皇看了眼怀里的姒琅晴,又望了望上殷皇城上空的红色弧度,深深皱眉:“这消息你是从何处打听到的?”
“上殷城东外城的一处楼阁。”
“带朕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非洛言希缓缓推开那座阁楼里的一间雅间,将姒琅晴缓缓放在床榻上,缓缓转身打量着身前步入中年的女子:“是你告诉她皇城里的情况的?”
“是的,这位公子。”中年女子面露担忧之色注视了一眼床榻上的姒琅晴,微微道来:“玄皇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皇城上空出现红色护盾,那么就宣告着他已经身亡,叫民女不要留念。”
澜皇微微皱眉,目不转睛的盯着安留年华女子,似乎想看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安留年华女子感受到澜皇那一股欲要把自己剥光的眼神,心中也是狠狠一颤:“难道公子想在众人面前玩的刺激的?”
看来大澜皇帝真如传闻那样,欲望的极其的强烈,难道就连民女这残柳之姿也不打算放过。陛下曾说:玄族的为难只有澜皇能解决,可是晴儿还在这里,我……
“那请公子莫要弄残了民女。”安留年华女子见澜皇依旧那目光盯着自己又久久不言,无奈的缓缓接下衣袋。
“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你是如何知道皇城之内的事?”澜皇缓缓抽出天辰剑,依着安留年华女子的动作,用剑尖缓缓从其腰间划到其脖颈:“言希,说说你当时是怎样从她这里得到皇城内的消息。”
非常时期就要十分的警惕,为何言希她就那么容易从她这里获取到皇城的信息?而且,关于这祭祀和阵法之法,琅晴说过:玄族普通的百姓是不了解这些的,为何她一花楼女子知道,而且这么大岁数还在还在花楼,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
“禀公子,当时奴婢正穿梭在屋顶,抵达此处时,就被她强行以红绸拉进屋内,然后将这一切告知奴婢后,就放奴婢离开了。”非洛言希突然也意识到不对劲:“当时奴婢也有所怀疑,但为了能将消息带回来,就没在多想,所以……”
澜皇闻言冷冷的瞥了一眼非洛言希:“此事过后,你跟着本公子,本公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小心驶的万年船。”
非洛言希闻言战战兢兢的微微脸红:“奴婢谢公子宽恕,今后不再犯此等错误。”
“说说吧,你又是如何确定她是本公子的人?又是如何敢肯定本公子会来?”
安留年华女子的脖颈感受到这天辰剑剑尖的锋刃,有些错愕的注视着澜皇:“看来公子是不想要了?还是不行了?”
“你最好老实回答本公子的话,否则本公子不介意让你体会体会死亡的乐趣。”澜皇加重了手中天辰剑。
安留年华女子感受着脖颈处的隐隐刺痛,接着就感受到一丝鲜血划过自己的香肩,向着腹部慢慢划去,这一刻,她不敢赌了:“因为公子你们是人族。玄皇曾说过:玄族的危机只有人族才能化解?”
“只有人族才能化解?”澜皇眼神微眯:“那你们还要在人族地盘制造禘禋祭祀?本公主不是三岁小孩,所以劝你还是老实一点……”
“再者说,你一青楼女子,又何德何能让玄皇相信你,又待玄皇传信?”澜皇越来越觉得此女的身份可疑。毕竟到目前,她并没有出现任何慌张之色。难道是确定朕不会杀她!?
“禀公子……”就在此时,鲁王云尧旅昌进入雅间,看见被澜皇用剑指着的安留年华女子,不由得愣了愣:“是你!”
“你认识她?”安留年华女子也是微微一愣注视着云尧旅昌,澜皇扫视了一眼安留年华女子那愣神的一幕,微微看向云尧旅昌:“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