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辽国第三大权势家族:汉人韩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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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董庄与后郭寨村,两村庄相距不过百米之遥,其间的土路仅能容两辆马车并行。,这条土路已成为了双方交锋的关键所在。土路两旁的村庄,如同两道坚固的壁垒,弓矢如雨般倾泻而下,完全封锁了杨桥镇士兵的外逃之路。尤其是土路前方燃起的大火,更是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火焰熊熊,照亮了夜空。

    杨桥镇的头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毅然决定分出六百名精锐弓箭手,与两村的弓箭手展开对射。其余士兵手持盾牌,奋勇向前冲锋,企图打开一条通道。然而,形势却对他们极为不利。六百名弓箭手的压制只是短暂有效,村庄里的弓手有高墙作为掩护,又是以逸待劳,体能充沛,而杨桥镇的出来的镖师、武人已是疲惫不堪。他们从中午一直战斗到晚上,不少人已经参加了三四场小规模行动,射出的箭矢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凌厉。

    当突进队挺进到道路上火堆处时,他们试图用短矛、长矛打散着火的马车,将其推下路去。然而,火堆后二三十步处,有人手持弓弩躲在夜色和马车后,瞄准着他们,一有破绽就是弓矢招呼过来。嗖嗖嗖!!!弩矢穿火而过,几名拿长矛的士兵应声倒地。在火焰的照明下,杨桥镇的士兵们简直就是活靶子。他们不得不从火堆两侧绕过,但这却让他们完全暴露在大董庄和后郭寨村的弓箭手面前。箭矢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射来,即便有盾牌也只能护住一面,后背完全暴露无遗。

    杨桥镇的头人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咯噔一声。他明白,如果不拿下两侧的村庄,他们根本无法通过这条道路。于是,他果断下令撤退。这一退就是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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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侦骑突然传来消息:“小董庄有异动,一支五百人的黑衣人队伍直冲大董庄而来。”

    赵令畤闻讯,眉头紧锁,问道:“八十里店桥那边的情况如何?”

    侦骑尴尬地回答:“人手不足,那边的侦骑不敢太靠近,只远远的看到张潜大人和增援过来的1000厢军与敌人交战,赵令蠙大人还在八十里店桥防守。”侦骑又补充道:“对了!杨桥镇西边的涎河上,水军正清理河上燃烧的商船,并组织船只运送临泉知县和2000湘军渡河而来。”

    赵令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兴奋地大声说道:“这真是天助我也!快,传消息给临泉知县,要他火速前来大董庄,这里有大鱼需要他的协助抓捕。”

    然而,就在他准备迎接临泉知县的队伍到来时,敌人的第二波攻势便如潮水般涌来。这回,大董庄的箭矢停止了射击。杨桥镇的武人、镖师趁势猛攻,他们纷纷靠向大董庄一侧,朝赵令畤的阵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赵令畤迅速调整战术,指挥弓骑们展开反击。一场激战在夜色中展开,火光与箭矢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赵令畤深知此刻不能犹豫,他果断下令:“立即点燃大董庄这边的麦田,同时点燃第二道防线,用火势阻止敌人的进攻。”赵令畤同时点着第二道防线和旁边的麦田,防止火势朝自己人这边烧来。

    大董庄距离界南河只有500米左右;这场大火如脱缰的野马,携带着界南河的狂风,以惊人的速度向大董庄席卷而去。原本金黄色的麦田,在熊熊火焰中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快成熟的小麦在火势的吞噬下,整片整片地起火,仿佛大地在燃烧。杨桥镇的匪徒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势逼退,惊慌失措地朝来路撤离。

    火势的蔓延也惊动了大董庄的村民。他们纷纷从家中涌出,手持各种工具,试图扑灭这场大火。然而,面对如此猛烈的火势,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赵令畤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他命人拿出扩音器,大声吼道:“放跑辽匪全村连坐!杀死一名匪徒,赏银10两!若活捉匪徒头目,既往不咎,赏银千两!……”连坐、重赏的组合拳一出,顿时让后郭寨村的箭雨密度翻了一倍。原本与此战无甚干系的薛庄,也派出了500名弓射手前来助阵。赵令畤对于这样的盟友,自然是举双手双脚欢迎。

    大董庄的村民在赏金的诱惑下,也开始动摇。他们停止了扑火,纷纷望向杨桥镇的武人和镖师们。赵令畤见状,再次命人用扩音器吼道:“杀丝一名匪徒,赏银20两!活捉匪徒头目,赏银五千两!所有参与围杀匪徒者,赏田10亩!抱头投降,既往不咎,颍州官府将作保!……”

    这番话一出,原本还在犹豫的村民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拿起武器,与后郭寨村和薛庄的弓射手一起,向杨桥镇的匪徒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杨桥镇的匪徒在火势和村民的围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纷纷投降或被俘。

    这场战斗的胜利来得如此突然而猛烈,仿佛是一场奇迹。火攻和赏金激励的方式,成功地调动了村民的积极性,形成强大的战斗力。最终,他们不仅成功地击退了杨桥镇的攻势,俘获了主谋韩燕五和一批辽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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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潜、赵令蠙、临泉知县等人抵达后郭寨村时,所见的景象令他们感到既惊讶又疑惑。

    赵令畤坐在大户正堂屋里,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他喝着上好的茶叶,品尝着小点心,裤子也脱去一旁,一名丫鬟正给他上伤药。而他的身旁,徐宁也卸掉了厚重的皮甲,仔细地擦拭着他的金枪,那金枪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透露出一种威严与霸气。

    众人在堂屋中纷纷坐下,都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丫鬟们端上了浓茶和精美的茶点,随后悄然退去,将堂屋留给了这五人。

    而在堂屋外,房宅的主人以及后郭寨村、大董庄、小董庄、薛庄等庄主或村老,都在焦急地等候着召见,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期待。

    赵令畤虽然感到疲累,但此刻却不得不强打精神。他对徐宁示意了一下,让他来做这次追捕行动的战后总结。

    徐宁放下金枪,站起身来对诸位大人抱拳行礼后,说道:“根据小董庄庄主和韦氏商行的一些管事的招供。这次事件是由韦氏商行的大掌柜,韩燕五一手策划的,参与人数高达五千余人。其中包括四支商队的镖师两千余人,张庄的壮丁护院一千余人,以及杨桥镇的武人两千余人。我们成功俘获了主谋韩燕五,但他却拒不交代与辽国勾结的详情。有管事透露,这来日逃来的辽探,被分为两队,一队随商船外逃,另一队则跟随韩燕五逃匿。”

    徐宁停顿了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说:“我们在俘虏中,成功抓获了十名辽探,这足以证明韩燕五与辽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本次行动,共抓获俘虏七百三十二人,主犯十一人;至于俘虏中,是否还有其他的辽探,我们仍在进一步审讯中。”

    徐宁说完后坐回了原位,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神色。赵令畤打了个哈欠说道:“我们的人正在加紧审问这些俘虏,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对于那些拒不招供或者口供与他人有出入的俘虏,我们一律视为辽探处理,交由诸位大人发落。而那些愿意老实交代的俘虏,我会将他们带走妥善安置。”

    说着,他当着诸位大人的面,掏出一叠三万两的交子说道:“这些人是我花三万两银钱买来的,如果诸位大人想要的话,请把这些银钱补给我。”

    赵令畤将一叠交子交给徐宁,说道:“把这些交子拿到村外去,当着外面村民的面交给村老或庄主。告诉他们,今晚参战的朋友如果今后生活难以为继的话,都可以去颍州城东找我安排分工作。我赵令畤说到做到,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今日援手之情。”钱付了,该刷的好感还是得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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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宁领命而去,待他离开后,临泉知县紧锁眉头,愁容满面的叹息着说:“如今,杨桥镇、冷楼村、东郭沟、郭庄、刘大村、张庄、八十里店等地,已是一片白地;火势蔓延,钱桥镇周边过火面积,高达2万6千亩。如此惨状,叫我如何向朝廷、向百姓交代?”

    赵令畤听到这里,感觉这是冲他来的,他瞥了一眼张潜,平静地说:“对于无家可归的百姓,颍州钱庄愿意尽一份绵薄之力,为他们提供安身之所和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但这场火灾并非我一人所为,若要追责,恐怕得找张大人,或者韦氏商行。我是受颍州知州大人邀请来帮忙的,战后的抚恤金和战争消耗,还想找张大人寻个出处报销!报销!”

    听到赵令畤提及韦氏商行,临泉知县和赵令蠙,都齐刷刷将目光转向张潜。这位皇城司探事司的公事张潜,进屋以来,一直未发一言。此刻,他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便缓缓摇头,叹气道:“这位韩燕五,极有可能是辽国韩王韩涤鲁之子。韩涤鲁是韩知古的后裔,韩家在辽国权势滔天,仅次于皇族耶律氏和后族萧氏,乃是辽国的第三大家族。此人我们动不得,十有八九得按礼数送回辽国。”在场众人惊讶不已,没想到在辽国如此权势家族,居然是汉人。

    赵令畤脸上露出迷惑之色,问道:“看他相貌、言行举止,分明是个汉人,怎会是辽国第三大家族之人?”

    张潜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这次的事件牵涉甚广,不仅仅关乎大宋与辽国的外交关系,更涉及到两国之间的情报斗争。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无奈与沉重化作一股坚定的力量,缓缓开口:“韩知古,乃是唐末时蓟州玉田县韩家庄人。他原本是汉人,但因种种原因,最终在辽国崛起,成为权势滔天的家族。这家族的成员,如韩德威,曾在大宋边境打败我朝名将杨业;韩德让更是在高梁河一战中,大败宋军;雍熙北伐之战,他更是率领辽军大败30万宋军。就连成澶渊之盟的签订,背后也有韩德让的推动。如此家族,谁敢轻易得罪?”

    赵令畤眉头紧锁,他抚摸着下巴,沉吟道:“但这韦氏商行,难道就这样轻易放过?让他们继续在大宋从事谍探活动?我等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若是如此,以后有这类事情,我赵令畤可就袖手旁观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啥也没得捞,还得装孙子,礼送别人回家。真是可笑!可笑!”

    临泉知县和赵令蠙都看向了张潜。在这件事情上,只有皇城司的张潜有最终的决定权。张潜长叹一声,说道:“这样吧,把韩燕五交给我,其余的事情你们看着办。我不阻止也不上报,全看各自的本事了。”

    赵令畤也不甘示弱,表态道:“钱庄也不多要,只要十万等值的财货。这对韦氏商行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若是不给,下次这种事情,我就不参与了。”

    他又转向张潜,补充道:“还有,钱庄用弩的事情,得给我搞个批文。我可不想被人平白无故地针对,这件事也瞒不住了。”

    张潜略一思索,说道:“好,给你200张弩。多了别找我。回京后,安排人过来刻印登记。”

    临泉知县见状,也趁机表态:“临泉县此次损失惨重,韦氏商行在本县的资产,恐怕只能用来赈济本地百姓。还请诸位多多体恤。”

    张潜此时补充了一句:“传闻这辽国的韩家,与我们大宋韩亿的真定灵寿韩家,韩琦的相州安阳县韩家都有往来。”张潜说话说一半,没下文了。

    濠州刺史赵令蠙抿了口茶,沉声道:“明日,我去找吕大人商议。族弟放心,为兄自有分寸。出了力自然要有分润。辽探都打到家门口了,还畏畏缩缩,这到底是辽国还是大宋国?”说完,他拂袖而去,显然对张潜的处事态度极为不满;身居高位,畏手畏脚。

    临泉知县见气氛有些尴尬,也立即起身告辞,去组织乡民扑灭田间的大火。此时的杨桥镇外,田野上仍然是一片火光冲天,2000名厢兵正带领附近的村民,试图阻断火势的蔓延。大火已经烧毁了将近亩良田,很多即将丰收的冬小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化为灰烬。村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哭声此起彼伏。

    那些未被抓捕、潜逃在田野中,穿着镖师服饰的商队成员,一旦被村民发现,往往都会被打死,或者打残后交给官府。临泉知县看着田野上,处处星火和听着百姓的哭声,心中也是无比沉重。他只能寄希望于明日带着衙役,全县搜捕韦氏商行能缴获一些钱粮资产,让烧毁了田产和房屋的百姓有些补助。

    与此同时,在后郭寨村的审问也在紧张地进行着。赵令畤等人的审问方式简单粗暴——给俘虏三次机会,主动交代自己与同伴的关系与问题,以及韦氏商行的秘密;只要有隐瞒或者交代不清晰的地方,就直接打为辽探;并整理身份材料,上报颍州官府抄家,并将所有亲属打为贱籍。这种高压的审问方式让俘虏们惊恐不已。仅仅一个时辰的时间,743名俘虏就全部审查,并用麻绳捆住手脚,交由100名弓骑在外看押。许多俘虏在此时才突然醒悟,这哪是抓辽探,分明就是找理由抄家!俘虏营里,鬼哭狼嚎了一夜,却无人问津。

    这一夜对于杨桥镇和附近的村民们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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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相关史料或资料,可跳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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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国的韩知古家族是辽国第三大家族,仅次于皇族耶律氏、后族萧氏。韩知古原是唐末时的蓟州玉田县韩家庄(今河北玉田县小韩庄村)人。

    从韩知古家族成员的墓志铭看,韩氏族人自称郡望是昌黎,韩知古的祖父韩懿为平民,是知书达礼、淡泊明志的绅士;父亲韩融(一说韩春芳)曾任蓟州司马。

    韩知古的儿子韩匡嗣是医生,得以经常见到耶律阿保机,并与耶律阿保机关系不错,遂向耶律阿保机推荐了父亲。

    神册元年(916),韩知古被遥授(授予官衔,不须到任)为彰武军节度使。

    耶律阿保机为与部落内那些守旧派对抗,设置了两套平行的行政机构——北面官“以国制治契丹”,保留契丹部落的用人惯例;南面官“以汉制待汉人”,也就是所谓的汉儿司。韩知古总知汉儿司事,就是汉儿司的“一把手”。

    韩知古有韩匡图、韩匡业、韩匡嗣、韩匡佑、韩匡美、韩匡胤、韩匡赞、韩匡文、韩匡道、韩图育氏、韩唐兀都11个儿子,均入辽国朝廷为官,其中有两人封王,4人为节度使及以上官职。

    韩知古后来累官至尚书左仆射(宰相)、中书令,加号“推忠契运宣力功臣”,成为耶律阿保机的佐命功臣之一。

    乾亨3年(981),韩匡嗣改任西南面招讨使,次年去世。述律皇后派人前去吊唁,赙赠甚为丰厚,后被追赠为尚书令。

    乾亨元年(979),韩德威被加封为检校太师,进封为开国公。乾亨4年(982),授职云麾将军,任西南面五押招讨大将军。

    任职期间,韩德威征党项,袭河东,讨河湟,战长城,出使西夏,打败号称“杨无敌”的北宋名将杨业(民间传说中杨家将的杨令公),战无不胜,声威赫赫,被辽圣宗称为“为将为相之材”。

    韩匡嗣的儿子韩德让,乾亨元年(979)七月,韩德让代父为上京留守。在辽宋高梁河之役中,他临危不惧,登城指挥守军抵御15个昼夜,终于等到援兵的到来。

    他与援兵里应外合,内外夹击,大败宋军于高梁河,一战而名扬天下,升任辽兴军节度使。不久,又升任南院枢密使,成为辽国汉臣中权势最大的人。

    统和4年(986),宋太宗发动“雍熙北伐”战争。

    韩德让随萧太后、辽圣宗带兵抗宋。由于谋划得当,指挥若定,大败30万宋军,使宋朝再也无力北犯,巩固了辽国南面边防。

    韩德让积极推动辽宋达成澶渊之盟。

    辽圣宗亲自为韩德让举行国葬,将他安葬在先他一年多去世的萧太后的陵墓边。韩德让成为葬在辽国皇陵中的唯一一个汉人和大臣。

    据有关史料记载,韩德让和萧太后有过一段特殊关系。萧太后年轻时是许配给韩德让的,但还未来得及结婚,就被辽景宗选为了妃子。

    韩德让是辽国大臣中辅政最久、集权最多、宠遇最厚、影响最大的一人,先后被封为楚王、齐王、晋王。

    统和12年(994),韩德让出任北府宰相。

    清宁8年(1062),韩涤鲁出任南府宰相,被封为邓王,进入朝廷决策层。

    咸雍7年(1071),韩涤鲁功成身退,改封为韩王,赐“推诚奉国竭节功臣”,不久去世。

    韩涤鲁的儿子韩燕五,官至南京步军都指挥使。

    韩匡嗣的儿子韩德崇:任上有惠声,深受百姓拥戴

    韩德崇,韩氏家族墓志铭上为韩德冲,擅长医术,通过观察病人的形态和气色,就知道病人患的是什么病。

    韩德崇出任武定军节度使时,任上有惠声,深受百姓拥戴。他的任期满后,百姓舍不得他走,请求朝廷留任他,朝廷同意了。

    韩德崇最终官至检校太师、同政事门下平章事,死后被追赠为侍中。

    韩德凝,韩氏家族墓志铭上为韩德顒,“谦逊廉谨”,历任护军司徒、都宫使、彰武军节度使、崇义军节度使、燕京山河都指挥使、行右神武大将军、太尉,西南面五押大将军、上京留守、同政事门下平章事、临潢尹、广德军节度使。

    后转任大同军节度使,加“推诚守义功臣”,使持节云州诸军事、行云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上柱国、漆水郡开国公,死后被追赠为益州大都督。

    金国灭掉辽国后,韩知古家族继续为金国效力,其中的代表人物是韩知古的九世孙韩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