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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出大事了...
!!
洛长安从冗长的梦靥之中被唤醒,海胤的话就如一盆带着冰渣的冷水兜头浇下。
她将醒欲醒之际,只觉得四肢百骸酸痛难当,昨夜她身上的男人是太无度了。
潜意识里,似乎兵荒马乱,而她披头散发、衣不蔽体教人逼在刑台之上,冰冷的滴着鲜血的铡刀向她的细颈砍下,太后口中高声叫着‘杀了这魅惑君主的妖女’!
“不!”
洛长安惊醒过来,满额冷汗,彻底清醒,环顾四周,自己仍置身在龙寝内的宽大的龙床之上,而龙寝的男主人此刻正枕在她胸口,她肌肤上四处皆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睡意深沉,眉梢眼尾是餍足之色。
如果他不是九五至尊的帝王的话,如果此时不是日照三竿,而早朝时间早就过去了的话,和着窗外煦暖的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
然而,洛长安只感受到了濒死的恐惧,魅惑君主啊,其罪当诛。
“帝君...”洛长安轻声唤着,用手按在他光洁的肩头,轻轻摇晃。
闻声,帝千傲虚掩在发丝之下英气的眉宇微微一动,随即,张开一只眸子,惺忪地睇向洛长安,“怎么,身子疼么?”
说着,便将掌心轻轻压在她的小腹,温柔地揉着,为他昨夜的放纵收拾着后果。
洛长安的心里比刚才那个兵荒马乱的梦还要兵荒马乱,她试着试探一下他是否还能冷静自持,便道:“臣妾突然想要城郊的糖栗子,帝君去亲自买给臣妾,好么?”
帝千傲摸了摸她的项顶,“嗯,可以。”
帝千傲起身,坐在床边,突然想起什么,便背脊一僵,这小东西试我呢?...
“现在就去买么帝君?什么时辰了帝君?”洛长安突然泪眼汪汪,抓着小手绢惊恐地看着他。
帝千傲一怔,看看天色,已近午时,而早朝是卯时开始,眼下他已经迟了四个时辰!...破天荒地睡过头了!
洛长安委委屈屈地叫道:“帝君......”
“说吧。朕在听着。”
“您知道为什么著名昏君商纣王和其著名的妖妃妲己,于城门失守的当下,虽然自焚于朝歌鹿台之上,仍然被攻入城门的周武王砍去头颅挂在城门示众吗?就是因为这俩人天天不务正业,只追求淫欲享乐,各种无下限的作死啊!!”
“......”帝千傲感受到,她吓到炸毛了。
“帝君!”洛长安忧心忡忡,两滴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嗯,你说。朕在听。”朕也在吃惊自己在她身上睡过头的事,是因为年纪大了,吃不消她年轻的身子了,不过几次就萎了?但二十九岁,正是鼎盛期才是。那么就是昨夜太过无度了,要她不够,以至于...累倒在她身上。
“皇后娘娘当年把你喜欢的橘猫活着剥皮的时候,有给橘猫种麻药先吗?”泪眼婆娑的胆小鬼低声打听着,心想如果种了麻药,疼感会低一些。
呸呸呸,我不想被太后娘娘活剥人皮,真的,如果让我选择一种死法,我选择毫无痛苦的睡过去。
帝千傲唇角微微弯起,“你该不会以为朕是因为你而罢了早朝吧?”
“嗯。”要不是我叫你起床,你还在我怀里睡得正香呐,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莫非,罢免早朝是在您计划之内?”
“当然!”罢免早朝在计划内。睡过头不在,因纵欲睡过头四个时辰就更不在计划内了。
洛长安松了口气,人也轻松了起来,“可是吓死臣妾了,臣妾还以为自己沦为魅主的妖女了呢,但是看了眼铜镜里自己的平平无奇的容貌,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帝君没有可能为了我这平庸的姿色就脑袋发晕,早朝也不上了的!”
“是吧。”帝千傲淡淡应着,朕方才差一点就去城郊给她买糖栗子去了,那一瞬间就没记起来自己的皇帝这茬,他轻轻一咳,“朕日理万机,糖栗子是不能亲买了。教夜鹰去办就是了。”
洛长安摆摆手,她也只是试探一下,看帝君是不是把政事都忘了,她可不想当个坏女人,搅和的帝君没心思勤政,好在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内,她并没有影响他什么,她也不想被他而影响,她大事都没办呢,可不能这么任由局面失控下去,她微微笑道:“没什么啦,不要糖栗子也可以的。”
帝千傲抿唇笑笑,内心里也是慌得不行。但她与旁人果然不同,换作其他人此刻应该早已经因为他罢了早朝而幸福到不能自已了,她却忧心他荒废了正事。
海胤又道:“帝君,如您所料,宋奎见您今日没有早朝,便借题发挥,从您执政能力上升到您对国家社稷的责任心,然后又上升到人格危机,全方位多角度地煽风点火,已经在金銮殿叫嚣了四个时辰,教帝君出面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无故旷朝究竟是为了哪般?”
帝千傲微微眯了冷眸,不耐道:“既然他在兴头上,不妨教他再得意片刻。”
海胤轻轻一咳,“宋奎还说保不齐您是在哪个小妖精那里睡过头了呢!真的是过分,帝君是那种睡过头的人吗?一切都在咱们的计划内,帝君您可真是太沉着冷静了,金銮殿上天都塌下来了,您竟然耐得住四个时辰不露面,我等跪服,果然您比先皇更有帝王之风范!”
帝千傲不言,不叫我,能睡到天黑去了。
洛长安也没觉得海胤说的哪里不对,总之帝君城府颇深,任何一步都在计划内,决计不是会教局势失控之人。
她也不再烦心了,她为帝千傲将龙袍穿在身上,洗漱过后,摸出自己从先前西三省山崩现场收集到的火药碎屑。
她知道帝千傲在秘密查找幕后之人,只不过因为最近雨雪较多,现场证据多有破坏,似乎实证难以获得,她将包着火药的纸袋子递给了帝千傲。
“帝君,将证据摔在宋奎的脸上去,教他知道谁才是金銮殿的主子!”
洛长安这话倒是有不少火气,宋奎乃是她的仇敌,同时又这样处处为难帝千傲,她自然是希望千傲将其杀而后快。
帝千傲将纸袋子接过来,他已经查到那次幕后之人是宋奎,虽有人证,只不过缺少教宋奎百口莫辩的物证,而洛长安呈上之物,可以佐证此火药粉末便是宋奎麾下之火药制造阁之产物,她和他配合默契。
“洛长安,后宫不得干政。”
“对不起,臣妾知错。您也可以不把火药摔在宋奎脸上。您说的算。”我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