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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节目录制结束。
白生带着季开琴回到了嘉兴。
办公室内,白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从抽屉中抽出了一张已经被压在最底下的合同,推到了季开琴面前。
“既然如此那就签了吧,然后我加班加点把你参赛的那首歌写出来,再教你唱一下,你的情感表达有些问题,回头我再给你纠正下。。”
闻言,季开琴默默的点了点头,要是别人这么说,她绝对会直接火了。
但这是白生,目前龙国乐坛在情感技巧上毫无疑问的第一。
就连和他本身的风格风马牛不相及的歌曲,都能唱出痛彻心扉的感觉。
季开琴抿了抿粉嫩的红唇,看着面前这张可以说是相当宽松的合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最开始抗拒签约公司一大原因就是,有太多的经纪公司会压榨艺人,并开出天价分成。
虽然以她的实力不至于被压榨,但还是本能的抗拒。
而这张合同,条件可以说是十分宽松,只需要一年稳定写出五首稳定水准的歌曲和十首看得过去的歌曲就行。
通告费分成在8:2。
她从没见过这么宽松的合同。
甚至就连违约金都处在一个合理的范围。
白生说道:“怎么,后悔了?”
“没,”季开琴随口应了句,摇了摇头,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顿了一会,有些担心的说道:“你给我加班加点写歌的话,你自己的歌呢?”
听到季开琴那有些担忧的的话,白生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的歌已经在舞台上就写完了。”
“啊,原来如此,你的歌在舞台上就写完了,”季开琴歪了歪头,用拳头敲了下自己的手掌,有些呆萌的小脸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嗯...?”话音落下,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不是...等会!”
“你的歌曲!在!舞台上就写完了!!!”
“啊!!!”
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白生,早就在耳朵里塞上了两个纸团,但依旧被这道尖叫声给震得有点振聋发聩。
季开琴满脸的不敢置信,但联想到之前现场创作,白生一个半小时直接写出的《你还要我怎样》,给了她一种荒诞中的真实感。
“不是,咱说,啥人能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用那种题材,写出那首歌。”
“这比之前在《我为歌狂》的舞台上还离谱,好吧。”
“我不信,你有本事就现场写下来。”
季开琴双手直接住在了办公桌上,半个身姿都倾斜了过来,就差没脸对脸质问了。
由此可见,给她震惊的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白生单手按住季开琴的额头,将她给推了回去。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呗。”
从抽屉中拿出纸笔,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笔走龙蛇,不过五分钟,如同抄录一般写出了一首歌的歌词。
季开琴呆滞的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白生又花十分钟的时间将曲谱写了出来。
季开琴的嘴张的更大了,下意识的将手伸向脸颊,然后一掐。
这下很用力,再加上美甲的锋利,直接给她的小脸掐出了两道血痕。
吃痛之下才反应过来,一手拿起歌词,一手拿起曲谱。
看到那一刻,再次震惊了。
这真的是,半个小时能写出的歌曲质量么,用的还是那个极难创作的题材。
而且这歌词。
季开琴看着歌词,和谱子,直接跟随着旋律将歌曲唱了出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她越唱越精心,越唱越震惊,越唱越难以置信。”
在心中又问出了那句已经问过了的疑问。
这真的是,半个小时能写出的歌曲质量么!
在她怀着情绪将这首歌低声唱完之后,仔细咀嚼着歌词中蕴含的深意。
刚想抬头问一下,这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白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桌面上奋笔疾书。
而她的视线也被最上面的五个大字所吸引。
“隐形的翅膀?。”
她还在喃喃自语着,只见白生已经停下来笔,将记载这首歌的纸推到了她的面前。
因为白生还没来得及写谱,所以她放在《青花瓷》后拿起来《隐形的翅膀》一个字一个字读了起来。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季开琴此刻终于知道白生为什么让她去选择第一个主题了。
这首歌,和少女和鸟,过于契合了。
白生也在此刻出声:“那个题材,实际上,少女看着飞鸟眼中的远没有羡慕这么简单。”
“她羡慕着飞鸟的自由,正是因为她卧床,正因为卧床所以她才会羡慕飞鸟的自由,她渴望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如同飞鸟一样自由的翱翔在天际。”
“而这种渴望,本质上来讲,是一种不屈,不甘,对于命运的抗争。”
随后白生轻轻的开口,接着季开琴的讲出的歌词,轻轻的唱了下去。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手指敲击着桌面为伴奏,夹杂在歌声中响彻整个办公室。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季开琴的眼眶有些湿润,这一首歌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曾经,同样是卧病在床,但区别在于,照片中的少女的翅膀是那飞鸟,而她的翅膀是她的妈妈。
“教我。”
她小声说道。
“你说啥?”白生有点没听清。
“我说你教我!!!”
“等会,别骑我身上,水杯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