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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看着林珩知久久没有说话,他不敢问林珩知这个答案。
问了也只能徒增两人之间的烦恼。
丧尸的研究的确需要继续。
他不排斥丧尸研究,那一种完全无法救回的丧尸可以作为研究。
蓝星的历史进程之中,牺牲是有必要的。
但是他坚决拒绝以有意识,有救的丧尸作为研究的对象,活活折磨致死。
有意识的丧尸会感到疼痛,会痛苦。
姜拂陪伴着林珩知,余光轻缓懒懒地时不时扫过林珩知,这样的眸光不会让林珩知察觉到异常。
林珩知沸腾的丧尸病毒在满是姜拂气息的车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他转眸看向姜拂。
姜拂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宝宝,早知道我们就单独来开物资这辆车。”林珩知深邃的眉宇微微地敛着,显得无光更加立体,锋利之中透着柔情。
姜拂知道林珩知是在活跃着气氛,但是奈何气氛被活跃得有些冷硬,不似何皓星那个自带搞笑奇葩家伙,看着何皓星的那一张脸都有一种活跃了气氛的既视感。
“现在也不迟。”姜拂回答。
有了林珩知和小爱这两个永动机,他们根本不用担心车辆行驶的危险性,这一机器人,一丧尸开车,无需休息。
更不会有疲劳驾驶的风险。
姜拂看着林珩知逐渐正常,疲惫涌上,眼皮子有些沉沉的。
他睁着眼睛看着林珩知。
林珩知察觉到姜拂的视线,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给爱人最舒适的睡觉空间,一路开得平缓。
不过前方的路堵住了,不得不停下,也惊醒了晕晕欲睡的姜拂。
基地的车辆是经过改造的,为了防止遇到路障,特意安装了机械除物的机械镰铲。
林珩知摁下自动按钮,防弹车两边伸出机械镰铲,锋利的将眼前的路障,堵塞的车辆缓缓的推开,露出可以通行的道路。
姜拂拿出一瓶矿泉水,扭开瓶盖,喝了几口,睡意消散。
眼前出现一颗剥好的蜜桃味棒棒糖,粉嫩嫩的糖果剔透着落日的落日的余晖。
他怔怔地看着林珩知,林珩知将糖果凑到他的唇上,唇上馥郁的蜜桃甜腻味道钻入鼻尖。
姜拂张嘴,粉嫩的舌尖含住蜜桃味的棒棒糖,甜腻的味道在喉间溢开。
姜拂抿了抿几口棒棒糖,拿出口中的棒棒糖。
粉色的棒棒糖莹着一层银色的月光,犹如明亮的水晶珠。
“你的物资里面有棒棒糖?”姜拂有些惊诧狐疑地道。
他还以为林珩知的物资里面除了小盒子,就是小盒子。
林珩知:“……”
“棒棒糖和盒子的物资现在都很稀少,我盒子的物资可以天天使用。”林珩知态度庄严,眸光落在他手上的棒棒糖上,一丝不苟地解释道。
“棒棒糖吃多了容易蛀牙,三天一颗适量。”
姜拂将棒棒糖塞回嘴里,沉默地看着林珩知姿态严肃地说着歪理。
摸了摸牙后槽,咬了咬几口棒棒糖,淡漠的眉宇舒展,含着棒棒糖,模糊不清地反驳:“棒棒糖和盒子的物资都要节约。”
他的腰,也是腰,不是丧尸的腰。
没有那样强大的能力。
林珩知唇角缓缓地勾起,“不用心疼我,我可以的。”
姜拂一把将棒棒糖塞进了林珩知的嘴里。
“我心疼的是我自己,不是你!”
林珩知猝不及防得了老婆的福利,脸都要笑出了花。
含住棒棒糖,没有再说话。
“宝宝其实你可以学着别人以吻封缄。”林珩知得了便宜还卖乖,“比送我棒棒糖有用,要是你以吻封缄,此时我就真的说不出话,你也能达到目的。”
姜拂忍不住的想要扶额。
这个家伙好了以后就放飞自我。
“不吃就还给我。”姜拂声音冷冷的,带着隐隐的无可奈何和切齿,伸手拿过林珩知嘴中的棒棒糖。
林珩知咔吧了两下,棒棒糖直接碎了。
姜拂一抽棒棒糖乳白色的棒根,看着光溜溜的棒根,再看向林珩知嘴巴一动一动的。
“……”
“你送给我的棒棒糖,我才吃了两口,就被你吃完。”姜拂幽幽冷冷地看着林珩知,愠色染红了眼尾。
似乎在无声地撒娇着。
趁我现在还好说话,赶紧重新给我剥好一颗棒棒糖,我可以原谅你,晚了,你就面壁思过。
一片昏暗的阴影在他的眼前落下,一只骨节匀称的手轻轻地扣住他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唇瓣。
落日的余晖给他们铺上了一层暖黄带红的纱幔。
小爱开着车,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车。
何皓星从后面探出脑袋,看着车辆前面是什么情况,车辆的前面道路宽敞,路障没有。
他侧眸看向小爱,想到小爱有热敏感应装置,可以感应活人的存在。
想到了什么,有些惊恐,压低了声音,“小爱,你感觉到了有活人在靠近我们?哪个方位?”
何皓星把子弹塞满,抬起手枪,警惕地看着四周。
等了半天小爱没有说话,何皓星对着小爱挤了挤眉眼‘在哪呢?说话啊!’
小爱蠕动了两下唇瓣,嗫嚅地解释道:“是姜拂哥哥和丧丧哥哥没有跟上来。”
几人回头,发觉姜拂和林珩知的车辆的确是没有跟上来。
姜拂他们的车辆前方一切正常。
赵栩文拿出对讲机,呼叫姜拂他们,“我问问他们是不是车子出现了什么情况?”
几人视线集中在对讲机上,安静地等待着对讲机的回应。
姜拂往后退了一步,却又被林珩知搂着往前,不小心摁到了对讲机的按钮。
林珩知一手插入他的墨发之中,修长的指骨缠绕着青丝,温凉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大脑皮层。
似轻哄,却又霸道。
林珩知的这个吻温柔,却又带着无声的强制,霸道以及占有。
姜拂有些架不住,单薄的背脊微微地弯了弯。
何皓星几人听着对讲机里面发出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似乎是对讲机此刻掉在什么地方,卡住,摩擦着又往下掉。
怪异又说不上来的紧张。
何皓星拧眉:“姜拂这个不靠谱的,对讲机是不是随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