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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城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两辆马车才重新停了下来。
沈落凡再次跟陆修远道了谢,两人又换回了原本的马车。
“病人是哪里的?”陆修远随口问道。
“说是城外李家村的。”沈落凡答。
“嗯,那我们不顺路,你们先走吧。”
“好,王爷回见。”沈落凡应一声,和红舞驾着马车拐进了一个岔口。
“落凡……”红舞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车厢,脸上写满了纠结与愧疚。
沈落凡闭上眼睛,薄唇轻言:“我对不起王爷。”
陆修远驾着马车往山上的寺庙驶去,夏悠南颠颠地爬到车外跟他邀功请赏,“夫君,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我好乖是不是?”
陆修远被她逗笑了,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是,娘子好乖,为夫甚喜。”
寺庙修在半山腰,名为“静远寺”。
庙宇应禅木要求,修得朴素无华古色古香,在这森山老林中有种避世离俗的感觉。
马车驶进静远寺,许是中午的缘故,庙里并没有多少香客。只见众僧人正在佛前敲打木鱼念着经文,安静而又祥和。
在这场景中有一人显得略微突兀,那就是一身红衣的曲小幽。
她坐在最前面禅木的身边,微微侧目注视着禅木,安静认真地听他诵经念禅。
曲小幽是个很执着的人,纵然禅木依旧对她冷冷淡淡,她还是坚持不懈地跟在他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看着他也可以。
夏悠南也不打扰他们,直到他们诵完经才兴高采烈地跟他们打招呼。
“师兄们!我来看你们啦!”
“师妹!”众僧人见她来也是格外欢喜,一窝蜂似地围过去,笑着对她嘘寒问暖。
夏悠南很享受这种被团宠的感觉,拍着肚子笑眯眯地撒娇,“中午了,师兄们,我饿了。”
“二师兄给你做面条。”
“三师兄给你包饺子。”
“四师兄给你擀油饼。”
她一喊饿,师兄们顿时散去了大半,争相去给这个宠儿准备吃食去了。
夏悠南心情美得不像话,跟师兄们寒暄过后就拉着曲小幽去后园玩儿了。
曲小幽仍旧是那副清冷孤傲的女侠范儿,一身飒爽的红衣,怀里抱着一把宝剑,又帅又酷。
“小幽呀,大师兄对你怎么样?态度有好转了吗?”她边走边饶有兴趣地问。
提起禅木曲小幽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还是那熊样儿,一点温度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
“呃……”夏悠南哭笑不得,见她脸色难看也不戳她的伤心处了,看向她怀里的宝剑岔开话题道,“咦,这是你新买的剑吗?看起来很不错哎。”
曲小幽得意一笑,“确实很不错,很锋利,一剑就把人捅死了,都不用补剑。”
“??”夏悠南眼睛睁得滴溜圆,这话怎么听着哪里不对?
“小幽,听你这话,你不会……用它杀人了吧?”她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曲小幽挑挑眉,淡淡答道:“杀了啊,怎么了?”
夏悠南倒吸一口凉气,惊问道:“什么时候?杀的谁?”
“就今天上午啊,杀了一个流氓。”曲小幽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在她的认知里,江湖儿女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杀个人就是稀疏平常的事,根本就不值得这么惊讶。
夏悠南咽口唾沫,又问:“那我大师兄知道吗?”
曲小幽更加不懂了,郁闷道:“一件小事而已,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夏悠南无奈地叹声气,提醒道:“我大师兄是和尚呀,他心慈手软,最忌讳杀生了。
“我平常捅死条鱼他都能骂我半天,还要做法事给鱼超度。他要是知道你杀人了,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可我杀的是该死之人啊。”曲小幽蹙起眉头解释。
“那还好,我师兄虽然心善,但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夏悠南微微松口气。
两人正交谈着,忽然听到前面庙门处传来一阵喧嚣声,像是有很多人在吵闹纠缠。
夏悠南心里没由来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和曲小幽对视一眼,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只见庙门口竟不知何时围了一大群人,他们足有五六十个,有身着布衣的平民百姓,有拿刀持剑的官兵。
人群的最前面,还站着个身穿蓝色官服的男人。
男人约有五六十岁,个子不高,身材很胖,大腹便便像是有孕的妇人。
他此刻悲愤至极,红肿的双目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嘴唇上方两撇八字胡一翘一翘的,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
禅木等人则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一个个眉头紧锁,时而开口辩驳些什么。
“什么情况?”夏悠南嘟囔一句,加快脚步朝那人群跑去。
“大师兄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禅木朝她看去,目光却停留在她身后曲小幽的身上,表情微微不悦。
“木头,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曲小幽不爽地上前质问。
“你……”
“就是她!”不等禅木开口,人群中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嚎叫一声,上前抬手指着曲小幽的鼻子,如同一只依仗人势的恶犬。
“大人,少爷就是被这个女人杀死的!您快把她抓起来为少爷报仇啊!”
那身穿官服的男人闻言看向曲小幽,眼睛里布满了滔天的恨意,仿佛能滴出血来。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他挥手朝士兵们命令,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士兵们应和一声,上前就要抓人,曲小幽也不惧怕,眼神一冷,拔剑就要开打!
“给我住手!”夏悠南不干了,挡到曲小幽面前,对那身穿官服的男人质问道,“你个死胖子凭什么抓她?她犯了什么错你倒是先说清楚啊!”
男人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气急败坏地大吼道:“凭什么?凭她杀了我的独生儿子!今天我要不给儿子报仇雪恨,我哪还配为人父母?”
可怜他陶锋正三品尚书,年近四十才有了这么个独苗根。
往日里他把儿子当祖宗供着,重话都不舍得说上一句,不曾想天降噩耗,今早儿子出门还好好的,下午回来时竟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怎能让他不恼不恨?这个天杀的丫头绝了他的后代根,看他不把她五马分尸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