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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气鼓鼓的看着面前的几个‘坏人’。
有人告诉过她,大街上这种穿着花里胡哨衣服的人都是坏人,要离他们远远的。
虎克大人看到她们四个,顿时正义心爆棚,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结果她们居然有人拿棒球棍出来,她们果然是坏人!
三月七夺过星的棒球棍笑道:“姐姐不是故意的,你赶紧把你的球棍收起来,银河球棒侠!”
“知道了,姐姐~”
“咿呀!你别学小孩子说话!”
三月七没好气的白了星一眼,然后故作严肃的咳嗽了一下。
“咳咳,漆黑的虎克大人,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这不是虎克吗?你怎么在这?”
顿时,虎克警惕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希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虎克的面前,伸手捏了捏虎克婴儿肥的小脸,惹得对方连忙摇头挣脱。
虎克握紧小拳头:“你虽然是鼹鼠党的荣誉队员,但是也不能这么对漆黑的虎克大人!”
“去去去,今天没空和你玩。”希儿揉揉虎克的大帽子:“再不走我可就把你扔到娜塔莎的诊所里了啊。”
一听见娜塔莎的名字,原本气焰嚣张的虎克立刻就萎了下来。
只要进了诊所,那就出不来了,虎克银牙紧咬,气鼓鼓的扫了希儿一眼,边放狠话边快步溜走。
“虎克大人一定会回来的!”
一众小‘鼹鼠党’飞快的从希儿的面前溜走,跑的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希儿双手抱胸摇头失笑:“让你们见笑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上楼吧。”
说着希儿在前面给众人引路,一步步的走进了宾馆,下层区的歌德宾馆远没有上层区繁荣,可对于贫穷的下层区来说,歌德宾馆已经是他们能想象到的极限。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住进过这里,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出过下层区,有些人甚至都认为上层区并不存在。
路过宾馆前台的时候,希儿对着前台的中年男人使了个眼色。
前台心领神会,在桌子上做了个比划,希儿点点头,带着众人朝着楼上走去。
三月七在后面小声的趴在星耳边嘀咕起来:“哇,是暗号诶!感觉咱们正在做很酷的事!”
“对呀,对呀,他们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肯定很厉害!”
希儿挑了挑眉毛:“不是什么厉害的暗号啦,我问他楼上有几户住客,他跟我说没有住客,就这么简单。”
“你听得到啊......”三月七挠挠头。
“我的听力比一般人厉害。”
几人一路走到二楼,刚到楼上,就看到一个蓝头发的男人正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们。
“哎呀,几位姐们,还有丹恒哥们,哎呦我去,这还有一位大人物呢。”
老桑博三两步走到布洛尼亚的面前,在众人懵逼的目光下牵起了布洛尼亚的手,轻轻的在她的手背上一吻,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束娇艳的玫瑰花。
“没想到连上层区的高岭之花都来了,在下桑博,很荣幸见到您,布洛尼亚小姐。”
“滚呐!”
没等布洛尼亚说话,一旁的希儿看不下去了,抬腿一脚将桑博踢飞出去几米远,然后可怜老桑博在半空中翻了几圈摔在了地上,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希儿一把抓起布洛尼亚的手,满脸心疼的擦了擦:“没吓到你吧,桑博这老家伙居然敢占你的便宜,等会看我不打断他的嘴!”
“我没事,我没事。”布洛尼亚眨眨眼看着一旁挣扎的桑博:“倒是桑博先生他没事吧?”
“放心吧,他皮糙肉厚的不会有事。”
“我说希儿大姐头啊,我这是贵族的礼仪,你这一脚给我踹不会了。”
“去去去,我收着力呢,桑博你在门口看着,别让人来打扰我们。”
“得嘞,那回头您得照顾我的生意。”
“知道了知道了。”
几人走进屋里以后,桑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随后靠在栏杆旁,不知道从哪又掏出来一管奇怪的饮品,吨吨吨的喝了几口。
有事要商量?上层区的银鬃铁卫统领都来了,这得是多大的事啊?
而且居然放心的让自己给她们守门,啧啧,他老桑博自己可不仅仅是个卖货的,还是地下最好的情报商人。
如果把银鬃铁卫统领来下层区的事卖给贵族的话,应该能大赚一笔吧。
桑博又喝了口饮料,品了品嘴里的味道,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罢了,偶尔当次好人吧。
房间里面,布洛尼亚取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袍,露出自己的真面容。
“几位应该就是天外来客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贝洛伯格上层区银鬃铁卫的现任统领,我叫布洛尼亚,同时对各位初来时的遭遇表示抱歉,对不起。”
姬子轻笑道:“既然是误会,解开就好了。”
“对啊,对啊,只不过当时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我们和你们也差不多啊。”
“其实当时是有个孩子告诉我们的。”布洛尼亚解释道:“当时你们飞船降落的地方有个孩子在附近,是他先一步回到城里告诉了银鬃铁卫,不然我们估计也分辨不出来。”
“原来如此!”
几人回想起当时在城门口那个奇怪的小孩,现在才知道对方当时干了点什么。
原来是他们几人刚刚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发现,结果他们却没有看到。
布洛尼亚接着说:“现在上层区已经解除了对几位的通缉令,并且允许几位在上层区随意行动,所以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和我一同前往上层区。”
闻言,几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他们这段时间都在下层区里,根本和上层区没有任何的联系,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解除通缉令。
难不成上层区打算以此为诱饵,等他们到了上层区就把他们扣下不成?
四人并没有掩饰脸上的疑惑,信任这两个字,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建立起来,特别是在被通缉过一次的情况下。
“几位知道缪尔先生吗?”
三月七点点头:“那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伙伴,你见过他?”
“我见过他,还和他聊过一些事。”
回想起当时缪尔在那间小屋里的话,布洛尼亚的脸上涌现出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