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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映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主动地跨坐在了翟闵殊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翟闵殊一边享受着妻子的难得主动,一边微笑着问道。
“今日暖暖为何这般主动呢?”
“怎么?我主动你还不乐意吗?”安菲映假装恼怒地望着翟闵殊说道。
其实就是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罢了。
“乐意至极!”翟闵殊眸中神色不明,声音略带着沙哑,原本就托着安菲映腰臀的大手突然用力地往上托了托。
“暖暖~”
安菲映在听到他的呢喃,身体僵了僵,随后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发现被翟闵殊用手禁锢得紧紧的。
天啊!翟闵殊这个大色胚,怎么这般不经逗呢?
“闵、闵殊,这里是马车上呢!”安菲映的声音带着急切,却不承想听在翟闵殊的耳里,却像个小猫咪撒娇一样。
翟闵殊将安菲映抱得紧紧的,低下头俯在她的耳边,略带一丝警告的说道。
“暖暖乖!别再乱动了!”
安菲映感觉到翟闵殊身上的异样后,瞬间变得如同被点穴了一样,乖巧地一动都不敢动。
若不是因为他们此刻在外面,怕被外人察觉到他们的动静,否则他一定会在这马车上要了她的。
……
回到阁主府内,翟闵殊从马车上下来后,就一路抱着安菲映往他们的寝室疾走。
安菲映娇羞地将头埋在了翟闵殊的胸前,一路上可不敢看其他地方。
哼,他怎么可以那般猴急呢?
翟闵殊将安菲映轻放在床榻上。
他将被子弄到了一旁,解开了纱衣。
他上下巡视了许久后,咽下一口唾液,下巴下方那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翟闵殊目光阴沉,突然低下了头。
当翟闵殊的唇舌碰到她那一刻时,安菲映被他的举动惊吓到了。
……
等到翟闵殊再度抬起头时,安菲映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了。
好像每一次翟闵殊每一次都在刷新了,安菲映对他的认知。
他怎么可以做到如此呢?
待到他抬起头颅时,安菲映看到他的脸颊和脖子皆是水迹,她的耳垂都开始泛红了。
实在是太羞耻!
“暖暖,别害羞!”翟闵殊见安菲映羞得把头埋在了被子上,怕她捂到自己了,握了握她的手。
“暖暖,可以吗?”他的身子贴近,魅惑地说道。
翟闵殊一边说一边将她的手往腰下摸去,乌黑明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她。
安菲映看他这副模样,哪里舍得拒绝他呢?
她都想好了,这一世她要好好宠他的呢!
“嗯!”安菲映轻声地回应道。
翟闵殊迫不及待将她拥入怀中,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意是有多么地浓烈。
安菲映细眉轻蹙,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一张红唇微张,白皙的脸泛起了细密的汗珠,
她那绯红的脸颊粉粉的,如春日盛开的桃花那般娇媚艳丽。
“闵殊,停……停下来。”安菲茵软软糯糯地拒绝道。
翟闵殊听到她那娇喘着的话,并没有如安菲映所愿停了下来。
妈耶!翟闵殊什么时候变了呢?
咋不做个人了呢?
看到她就像狗见到肉一样,满眼发着青光,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在她身上呢!
安菲映恨自己一时心软,如了他的意,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愤愤地往翟闵殊的脖子咬了一口。
翟闵殊安抚地轻拍了她后背,笑着说道:“暖暖,别!留下痕迹,明天上朝就没法见人了。”
安菲映听到他这样说,红唇向下,朝他肩膀的肉,用力地咬了下去,让他欺负人。
翟闵殊没料到安菲映会咬得那么用力,疼得轻嘶一声。
“暖暖,看来你还有力气你呢!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呢!”
“我、我哪有力气啊……”安菲映软成一滩水抗议地说道。
翟闵殊听到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便答应道:“嗯~再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会儿,这哪里是一会???
过了许久之后,翟闵殊轻咬她的耳垂,低头浅笑地说道。
“刚刚听见暖暖娇软无力的媚态,想来那一声声“夫君”叫得可真的是深得我心呀!”
他诱哄地说道:“乖乖!再多叫几声,可好?”
这时安菲映决定装死,誓死不从了。
翟闵殊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后腰,安菲映被迫地乖乖叫道“夫君~”
一晚上安菲映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她只觉得浑身散架,酸软无力,两个胳膊和两条腿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用尽力气抬起眼看了看外面,发现现在天色已经微亮了。
安菲映心里暗诽道,原来不是自己的错觉,果然如此,自己似乎这样子过了一整晚。
翟闵殊凑过去想亲一亲她,却被她反手打了一巴掌在脸上。
虽然动作看似用力,但是她的手太酸软了,打在他的脸上软绵绵的。
翟闵殊笑了笑,并没有生气,知道这一夜是自己过分了些,才惹恼了自己的妻子。
这种巴掌的力度,他全当做闺房之乐了!
安菲映有心无力地说一句:“滚!别靠近我!”
她确实是累极了,翻身背对翟闵殊没多久就累得睡了过去。
翟闵殊望着外面的天色慢慢亮了起来,也不打算歇会,便神采奕奕地抱安菲映去洗漱。
翟闵殊在抱人进去洗漱之前,就安排人将床褥全都换了。
最后,他将清洗干净后的安菲映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了,安菲映沉沉地睡去。
自从那夜之后,翟闵殊就发现安菲映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甚至有一日安菲映以来了月事,将翟闵殊赶去了书房睡。
开哪门子的玩笑呢?
在体会过温香软玉之后,哪个人还会愿意自己睡在那冰冷冷的书房呢?
虽然在翟闵殊死皮赖脸的要求下,还是睡在了卧室。
不过最近翟闵殊因为欲求不满,脸色阴沉得很。
翟闵殊一如既往地上下朝,忽然听到有一道声音。
“翟阁主!请留步!”
翟闵殊觉得稀奇,自己向来独来独往的,今日竟然会有人叫住自己?
他转头一看,原来是最近蹦跶地挺欢的大皇子安若逸。
“大皇子,有何要事?”翟闵殊碍于他的身份,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大皇子见到翟闵殊停下了脚步,眉眼带着些许殷勤,连忙说道。
“本王关于海城修建堤坝的问题,想跟翟阁主请教一番。”
翟闵殊听到此言,眉头微皱,眸中带着嫌弃,轻嗤一声,不留情面地说道。
“这点事情,也需要问本座?那大皇子还是尽早向圣上请示这趟差事,换人处理吧!”
大皇子安若逸闻言,心头一颤,这个差事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连忙说道。
“不,翟阁主可真会开玩笑!其实本皇子已与负责水利工程的大人们商量有对策了,只是想跟翟阁主交流一下而已。”
翟闵殊听到他的话,虽然眼里有些戏谑,但此事关乎民生,关乎百姓。
他一丁点都不希望皇子们的争斗,利用这件事。
反正最近自己烦躁得很,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大皇子又想耍些什么花招来。
安若逸看翟闵殊并没有完全地拒绝自己,便开始试探性地说道。
“本王在玲珑坊订了一个雅间,不知翟阁主可愿一同前往?”
翟闵殊本来是有些不耐烦的,正打算拒绝。
此时跟在翟闵殊身后的许叙忽然说道:“阁主,听蒋夜说玲珑坊的芝麻鸡味道极好。”
翟闵殊闻言,想到安菲映最爱吃的肉菜之一就是芝麻鸡了,想来买回去带给她,想必她是会喜欢的。
她一喜欢,那自己不就……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翟闵殊对着大皇子说了这么一句后,便率先带着许叙走出了皇宫,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翟闵殊坐在雅间的椅子上,听着大皇子和参与此次水利工程的大臣,说了此次的修建构图。
他其实也挺看好这名大臣的,有能力才干,也不趋炎附势。
大皇子不过是被派去监工而已,修建主力还是看这个大臣,对于他们的规划,翟闵殊对此无异议。
看来这次大皇子,并没有想弄些幺蛾子出来。
翟闵殊见正事已经聊得差不多了,于是转头对许叙问道。
“芝麻鸡还没做好吗?”
“阁主,快了!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许叙心里吐槽道,他们一行人才刚到一刻钟而已,哪里有这么快做好呢?
但这些话许叙也只敢在心里悄悄地吐槽道,面上还是十分恭敬地开口解释道。
阁主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急躁了呢?
明明才来没多久,难道阁主不清楚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吗?
大皇子看到翟闵殊才没坐多久,就想回府了,于是连忙对自己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虽然翟闵殊现在成为了小七的驸马,但小七跟自己素来没有什么感情的。
他想要拉拢这个妹夫,只好另想办法了。
从前翟闵殊是没试过温柔香,不懂那种男人的快乐。
如今他已经开荤了,必定不会满足于只有小七一人的。
忽然,一阵古筝之音,如丝如竹,悠扬清雅,宛如清泉流淌,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曲作罢后,一个腰肢柔软纤细,身段轻盈,凹凸有致,丰乳翘臀,美得妖艳夺人心神的女子,款款而来。
这名女子进来后,对着翟闵殊媚眼如丝,巧笑吟吟。
确实是个胆大的美人,竟然面对翟闵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色,丝毫不胆怯。
大皇子看到这个女子,也不免春心荡漾,但他暂无福消受美人恩。
“翟阁主,这是本王特意准备送你的。”
说到这,安若逸还不知死活地凑近翟闵殊。
“这是本王特意下江南那边搜寻到的顶级瘦马,你放心!此女尚未开苞,身子纯洁无瑕着呢!但跟一般的雏可不同,该会的技巧都会,包你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安若逸说完,还未等翟闵殊回话,眼睛又转了转,低声说道。
“若是你怕小七发现,本王在郊外有一处隐秘的私宅,可以先帮你安排在那里。你得空就过去翻云覆雨一番,绝对不会让人坏了你跟小七的夫妻之情的。”
许叙听到大皇子所说的话后,心里忍不住嘲讽道。
他见过蠢的,没见过蠢得这般无语的,竟然没发现阁主眼中隐含的杀意吗?
一个大舅哥竟然给自己的妹夫送女人,就算跟自己的异母妹妹不亲近,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的妹妹添堵才对!
看来大皇子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很快就会如同那个被剥夺玉蝶贬为庶人下场的四皇子一样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比谁惨了!
那个娇艳的美人,看到翟闵殊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便扭着她那水蛇腰慢慢地向他靠近。
忽然,一把冰冷的刀挡在了她面前。
她惊得不敢再向前一步,只能楚楚可怜地看向大皇子。
“这位姑娘还想活着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我怕刀剑无眼,伤了姑娘就不好了!”许叙笑得无辜,似乎拿刀对着美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此时的安若逸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变化,给吓到了。
他看向翟闵殊的眸中,皆是冷厉肃杀之色。
“呵!大皇子可真体恤本阁主呀!竟然给本阁主送女人?”
“难道大皇子如今已经敢藐视圣上的旨意了吗?谁人不知圣上当初赐婚时,所下的旨意呢?”
“本…本王并没有藐视父皇,你可别胡说。”·安若逸被翟闵殊给吓到了,声音里皆是恐惧,声音有些颤抖。
这一刻,他知道错了。
他根本就不该冒险,给翟闵殊送女人去蛊惑他。
安若逸要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为什么突然就秀逗了,竟然想出了给翟闵殊送扬州瘦马这一出。
不仅没有拉拢到翟闵殊的助力,反而将人越推越远了。
安若逸知道现在只能狡辩道:“本王不过是跟翟阁主说笑罢了,一个玩笑而已,你不必如此反应。”
翟闵殊转了转自己的扳指,闭上眼睛稳定一下自己的心绪。
现在处理大皇子安若逸还不是时候,毕竟红花还需要绿叶陪衬呢!
二皇子安若睿才刚回京,还不能太过打眼。
有大皇子的存在,可以分散不少人的注意力呢!
当翟闵殊再度睁开眼时,恰好此时店小二将打包好的芝麻鸡送了进来。
看到雅间的场面后,店小二放下芝麻鸡后,便识趣地离开了雅间。
玲珑坊接待的都是非富则贵的达官显贵,遇到这种事半分都不稀奇。
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也不会被牵扯进去的。
翟闵殊亲手拿起了热气腾腾的芝麻鸡后,神情冷淡瞥了大皇子一眼后,便开口说道。
“大皇子下次可别跟臣开这种玩笑了,万一哪天臣也想跟大皇子你开个玩笑的话,臣怕吓到大皇子你了。”
翟闵殊说完后,便径直地离开了雅间。
在翟闵殊上马车前,许叙低声地询问道。
“阁主,大皇子这边可需要处理一下?”
“不急!”翟闵殊说完后,便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的翟闵殊立刻拿出了熏香对着自己的衣裳熏了熏,那女子身上呛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闻着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熏到自己还好,万一带回去呛到暖暖那可怎么办呢?
这段日子,暖暖已经躲闪着自己了,万一让她闻到自己身上有其他女子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那误会可大了!
万一暖暖不相信自己,从此不再让自己碰她,那自己跟谁喊冤去?
安菲映原本躺在摇椅上看话本的,在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后,撇了撇嘴。
“暖暖,这新鲜出炉的芝麻鸡,你快过来尝尝。”
翟闵殊麻利地将芝麻鸡放在桌子上,打开了食盒。
安菲映躺在摇椅上,闻到扑鼻而来的芝麻鸡的香气,瞬间没脾气了。
她想到自己也已经冷了翟闵殊一段时日了,便不再同他较劲了。
安菲映站身子,将话本放到了躺椅上,便朝桌子走去了。
她才刚走到翟闵殊身边坐下,便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忍不住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自己只不过冷落了他几天罢了,他竟然敢在外面偷吃?
她心里泛酸极了,虽然她相信翟闵殊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闻到别的女人的胭脂水粉的气息,还是让她吃起了干醋。
“你今日去哪里了?怎么会有这么甜腻的脂粉气呢?”
翟闵殊察觉到了安菲映的情绪后,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不吭吧?他都没有让那个女人靠近自己,回府前还特地用熏香熏过衣物才来的。
早知道他就先去沐浴了,再过来寻安菲映了。
但翟闵殊如实地对安菲映说道。
“今日去了玲珑坊买芝麻鸡,由于没有预订,所以在那里等了一段时间,才拿到芝麻鸡。这些味道就是在那里沾染到的。”
玲珑坊?
安菲映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纠结了。
毕竟她听身边的怜秋有说起过这个玲珑坊,这个地方不仅是吃饭,大厅还有不少的歌舞表演,想必他在这里面沾上些女人的脂粉气也很正常。
说到底他之所以会亲自去那个地方打包芝麻鸡回府,也不过是对自己一番心意罢了。
翟闵殊悄悄地观察着妻子的脸色,发现她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不放,心里便放松了。
若是被暖暖知道了,有这么一件尤物想爬他的床,她一定会更冷落自己的。
虽然安菲映这几天还是让他宿在卧室里,但看得到吃不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来的。
安菲映看到这只芝麻鸡,心情大好,便让人摆上了怜秋酿的桃花醉。
桃花醉的味道酸酸甜甜的,甚是好喝!
好喝是好喝,不过喝多了后劲比较大。
翟闵殊看到这么开心的妻子,心里也乐开了花儿。
他便陪着安菲映喝了几杯桃花醉,翟闵殊的酒量不错。
可惜她的酒量不好,是又菜又爱喝!
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并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
翟闵殊扣着她的腰肢,身体倾斜压着她,喉咙一滚动。
两人的身上都有酒味,安菲映摇了摇头说道:“我要沐浴,有味!”
翟闵殊想到两个还没尝试过鸳鸯戏水,便顺势说道:“一起洗可好?”
安菲映说道:“不要!这里只有浴桶,太挤了。”
翟闵殊语带双关地说道:“所以你得站着!”
安菲映眨了眨眼睛,脑子有些混沌的她,一时间没弄明白他的话。
突然她想起了教导嬷嬷给她看的那本图册,便立马明白了过来,嘟嘴说道。
“喔~原来你给我买芝麻鸡是有歹心的!”
本来翟闵殊真的只是想给她买来爱吃的芝麻鸡,好结束这悲催的冷落。
他也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她会选择用桃花醉来配芝麻鸡的。
翟闵殊起了逗弄之心说道:“不然呢?”
安菲映骂了一句说道:“你个黑心肝的!”
翟闵殊好奇地说道:“我是黑心肝,那你是什么呢?”
安菲映此时有些醉意飘然,行为举止也比往日大胆了许多。
“我是个小仙女,天上来的仙女……”
翟闵殊听到她的回答后,咬了咬她的耳珠,笑着说道:“仙女娘娘,听说仙女的琼浆密液最有奇效,今晚多赐些给我这一等凡人可好?”
安菲映听到了这等虎狼之词后,便娇羞地捂着脸:“翟闵殊,你如今怎变得这般轻佻呢?”
翟闵殊听后,煞有介事地说道:“对自己妻子轻佻些,这都是闺房情趣。要是暖暖在这些事情上,也可以放开些,我会更欢喜的。”
翟闵殊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安菲映到了屏风后的洗漱间。
安菲映颇有些无奈地,望了望翟闵殊。
你是欢喜了,可是你的欢喜却是让我腰酸腿软的,她哪敢在这方面放开呀!
现在不放开,都被他弄到筋疲力尽了。
放开后,她能料到自己的下场……
翟闵殊有些后悔当初没在这个洗漱间,弄个浴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