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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我问她她没告诉我。”颜父沉默了一下后才回答。
在他打算查时,阿酒让他不要插手这件事,她说她自己一个人解决。
昨天他问结果的时候,她也只是转移话题让他记得去接小诗出院。
颜清语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该不该跟爸爸说。
颜父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姐姐没告诉你,可能是不想让你难做。”颜清语平复心情后就猜到了。
颜父一怔:“什么意思?”
“我在被人打的时候看到巷子外面有一个人,是祁姨的弟弟。”颜清语恢复后,脑子里的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我跟姐姐说了后,姐姐让我别告诉你。”
颜父眸光一停。
颜清语是真的想姐姐跟爸爸的关系变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既然互相关心,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颜父沉默着没说话,整个人被陇上了一层愧疚。
他也想跟阿酒好好聊。
但他也清楚,阿酒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你还小。”颜父还是没告诉她,“等你长大了,我会告诉你的。”
“我已经十九岁了,法律上都成年了。”颜清语纠正着,心里情绪很多,“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要糖吃,遇到困难只会哭的小孩子了。”
颜父依旧没开口。
他跟阿酒之间都有一个默契,那件事,在小诗幸福之前都不要告诉她。
颜清语郁闷了。
姐姐不说,爸爸也不说,难道要瞒着她一辈子吗?
“叮咚”几声。
她的手机传来好几条消息。
【图片】
【图片】
【图片】
白景:【希姐跟聂言深对上了!】
白景:【聂言深在这儿为难希姐,故意让她下不来台,快来救场。】
颜清语点开图片,就见一个比较华丽的包厢内,姐姐跟聂言深针锋相对的对视着。
隔着照片都觉得他们会掐起来。
“张叔叔,去帝铂餐厅。”她快速的开口,有一点急。
帝铂餐厅是帝都一家会员制餐厅,出入的都是明星或者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
其他人要想进去,根本没这个可能。
根据白景发过来的照片看,这应该是一个商业合作聚餐,照片中除了姐姐跟聂言深之外,还有不少眼熟的人。
颜父察觉到了她的情绪,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跟聂言深对上了。”颜清语解释着,“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白景只跟我说聂言深为难姐姐,让姐姐下不来台。”
“老张,抄近道去。”颜父一听是颜希的事,情绪瞬间上头。
白景现在心都快提起来了。
他是被老爸强迫带过来的,说是要带他认识商业中的传奇人物,让他跟人搞好关系。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爸口中的传奇人物会是聂言深。
最为重要的是!
希姐也来了这里!!!
“两瓶酒都喝不下去,也敢来谈合作?”聂言深坐在主位上,一身西装英俊淡漠,“真以为这是个靠脸就能赚钱的地方?”
颜希觉得头疼。
她是过来找祁天城的麻烦的。
祁天城是渣爹那个新人的亲哥哥,小诗那件事明面上看起来是祁姨亲弟弟祁天易做的,但事实上,祁天易会这么做,最大的原因祁天城这个狡猾的狐狸暗示的。
律法上没办法拿他怎么办,只能她亲自来,任何会给小诗造成危险的人,她都会好好敲打一番。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聂言深。
“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吵。”她一句话总结。
“聂总让你喝是给你面子,还杵着干什么!”
“也不知道这家餐厅怎么搞的,居然让这种女人混了进来。”
“还别说,这小妞的姿色还挺正。”
白景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是因为桌上那些人的话,纯粹是觉得这些人在作死,上一个这么这样对希姐的人,现在见到希姐都是绕道走!
“聂总,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祁天城穿的人模狗样,长得也板正,但说出来的话就跟地痞流氓似的,“带回酒店好好收拾一番就老实了。”
聂言深寒眸看了过去,不紧不慢的一句:“是吗?”
“当然!”祁天城色眯眯的眼睛看了颜希一眼,“聂总若是需要,我现在就让人去酒店开好房,把她送过去。”
其他人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他们都想不通,聂总这个身份的人,怎么会约祁天城这种人吃饭。
且不说他那公司就是一个中小型企业,就说他那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性格,就令人作呕!
“可以。”聂言深答应了,补充了一句,“但我不希望有人提前动她。”
说完,他那双看不透的黑眸落在颜希身上,心里憋着一团火。
不收拾一下这家伙。
离了婚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聂总放心!”祁天城笑得眉飞色舞,心里底气十足,“保证完完整整给您送到房间里,您回去就可以好好享受。”
聂言深没开口,周身气压低的可怕。
若不是为了从他嘴里打探到颜家的事情,他压根就不会跟这种垃圾吃饭。
本来已经打消掉了对颜希的怀疑,怎料前几天偶然间得知这家伙竟然在查颜清语出事的事情,最后还成功将祁天易送给了警方。
若只是一个保镖,怎么可能对颜清语的事情这么上心。
“这不太好吧……”白景硬着头皮开口。
他这话一出来。
瞬间吸引了聂言深跟颜希的注意。
前者眸光很深,后者给了他一个警告。
“白二少觉得哪里不好?”聂言深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明明很平和的语气,却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白景下意识的看向颜希,想说的话硬生生没说出来。
希姐的眼神太吓人了。
呜呜呜呜!
偏偏他这怂落在聂言深眼里,成了他对颜希的担心和不忍,迫于权势的压力不敢再开口。
于是乎,他又说了:“是觉得这人长得漂亮,被我带回去可惜了?”
“犬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白总察觉到了聂言深的不悦,商场上的老油条都懂的察言观色,“还请聂总切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