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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了本王,你似乎跟后悔?”宁骁咬牙,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火气。
顾闻冷哼,斜眼瞅他,然后否认:“我可没有这么说。”
宁骁脸色漆黑,似乎气的不轻,只见他手背青筋暴起,看着像暴怒的狮子。
顾闻心中还真有些害怕这个男人会不会控制不住情绪,将她暴打一顿……
好在,他虽然说话从来不算数,但是自控力还是满强的,尽管额角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却没有动她一根头发丝。
“你到底知不知道心在是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在江上刺杀你的人是谁?知不是道抓你的人又是谁是什么目的?”
深深吸了几口气,宁骁的情绪平静几分,用一种好好商量的语气发问。
顾闻怔住,她心里虽然有猜测,但是还真不是完全清楚。
见她不语,宁骁轻叹,用一种低沉凝重严肃的语气说道:“本来说好过了年就让我去边疆的,但是母后薨逝,皇兄忽然改变主意,不许我去,不难猜测,这背后肯定有人吹风。”
顾闻不语,因为她完全不清楚,只能静静的听他说。
“魏王的臂膀已经卸下,皇兄没有后顾之忧,遍也不想我去边疆壮大势力,就连京都都不许我离开,这是在防我,我明白,可是这个时候偏偏母后出事,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凶手逃走,我想查出真凶。”
“于是我找了替身,自己偷偷出京都,这才恰巧救了你,可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巧合,我更倾向于,这是某些人的阴谋,至于目的,肯定是为了让皇兄怀疑我,铲除我。”
宁骁一句句的道来,声音很低,刚好够顾闻听见。
“这儿迫切的想要铲除我的,出了魏王没有第二个,我想他接下来的计划就是想办法让皇兄知道我偷偷出京,然后编造出我的不轨之心,让皇兄猜疑,这样,只要除了我,就现在朝堂上那一盘散沙,他三两下就能收拾。”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似在嘲笑他人,又似在嘲笑他自己。
“我敢出来那必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的,他的计划不可能成功,可是,为了找你,我用了皇兄赐的令牌,这事儿瞒不住,皇兄很快就会知道,那么,我离京的事情自然就捅破了……”
听到这里,顾闻心中一沉,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愧疚。
她知道,这一次是她坏了他的事,一个处理不好,他的命也要丢……
宁骁垂眼,看到她眼底的愧疚自责,暴躁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深深吐出一口气,他接着说道:
“他们这个计划很缜密,不仅将我算进去了,还将你也算了进去,你想想,你出京到现在,这一波接一波,会是巧合吗?”
顾闻摇头,咽下冲到嘴边的道歉的话,低声说道:“我之前没有告诉你,那个满脸烧毁的卖货郎,是…是我二哥。”
她说完便低下头,咬紧了嘴唇,准备迎接他的怒火。
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一个温柔的吻。
睁开眼,怔怔的看着头顶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眼底旋转这一道爱的漩涡,只对
她。
顾闻忽然觉得鼻子一酸,终于将压在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那天我看到你和稔冬青抱在一起,说……”那些话有些烫舌头,她说不出口,只牢牢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他。
“宁骁,我愿意再相信你一次,你有没有骗我?”
不错眼的盯着他,不想错过他一丝表情。
宁骁不躲不避,将自己眼底最脆弱的一部分展示在她眼前。
“闻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缺乏安全感,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愿意相信你我,我绝不负你!”
“好!”
好,她答应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再怀疑,就算最后真的是一场骗局,那她也无怨无悔,至少现在,她真的幸福了。
看到她眼里的坚定,他眼中划过一抹狂喜,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但是,你和稔冬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你对我有任何隐瞒,我希望有任何事情你都要告诉我,就算我不懂你也要告诉我,我只要知道就好,绝对不会插手你的事情!”
顾闻说的很认真,这是她心里存了两辈子的话。
她认为,夫妻之间就是不能有所隐瞒,就算有些事情另一方可能不懂,但是你只要多些耐心,坦诚的说出来,她相信,另一方一定是能理解,并且绝对不会多家干涉。
宁骁面上有些歉疚,低声解释:“光是一个秋海棠根本不足以让皇上相信,正好稔冬青送上门,所以我便利用一二,效果很好,皇兄认定她才是我想保护的那个人。”
顾闻苦笑,何止是皇上,就连她自己都是这么以为的……
“我知道你恨讨厌她,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再来我和她之间除了利用没有任何联系,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因此放你误会,是我的错。”
认错态度很好,语气诚恳。
顾闻苦涩的笑笑,心情没有半分好转。
“这次是我的错,终究还是我不够相信你,那次在皇宫,我和萧一白那样你都相信我,我却不能给你多一分的信任……我很抱歉……”
见她自责,宁骁却挑眉调笑。
“哦?本王记得,当时可是气的直接将你赶出去了。”
顾闻抿唇,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记。
宁骁低低的笑,笑够了又想起正事。
“那你可知道你们顾家商行现在面临怎样的局面吗?”
顾闻想了想,说道:“顾皑是回来想多家产的,现在爹娘去了徐州,一时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但是我怀疑他联合了我手下的大总管李鹤,李鹤管着顾家一半的事情,要是他们两人真的联合起来造反,那还真的有些棘手。”
宁骁摇头,用近乎冷漠的语气将事情剖析。
“何止是棘手,有可能商行就保不住了。”
“什么?”顾闻不信,反驳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就算拿了令牌,如果没有爹爹的同意,手下的人是不会听从顾皑的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