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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侧目,就见钟离言强打起精神,说道,“不准告诉别人。”
虚弱,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狂妄。
短短几个字就让他又出了一层汗。
白清初嘴角抽搐,正想说什么,就叫对方晕了过去。
白清初淡定下车,然后翻出班主任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清纯小女生,就算看到不该看的,也没啥好害羞的。
也不知道班主任在做什么,一听她的声音,立马变得非常不耐烦。
在白清初说明了情况后,她满满的不可置信,“你说钟离少爷受伤了,正在医院抢救?
“对。”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对此,班主任表示很怀疑。
别的不说,圣源的保安系统还是挺不错的,社会上的小混混不可能混进来。
“如果您实在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只是麻烦你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他的家长,他人就在市中心医院。”
班主任有些不信,但又怕是真的,还是通知了他的家长。
挂断电话,白清初撇嘴。
这个班主任,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待见她。难道是因为她丑??
白清初悲伤的捂住丑陋的脸颊,灰溜溜的翻墙滚回了寝室。
对着镜子卸妆后,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哎,都快习惯这张丑脸了,习惯真可怕!
认真的做完了护肤之后,白清初挎着脸靠在床上看数学书。
她喜欢不敏感,就跟天生犯冲一样!无论如何也学不进去!
要不,就跟上一次高考那样,干脆死记硬背得了?
就在白清初苦着脸背解题步骤的时候,电话响了。
看见来电显示,她心头有股莫名的雀跃,“大叔,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男人默了默,问道,“在学校还习惯吗?”
“还行。”
白清雨白清奕那对龙凤胎在一班,也就是九班的斜对面,她路过走廊时能看到他们,不过她化了妆,他们认不出她,也就没找她的麻烦。
“生活费够不够?”
白清初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怎么感觉你跟我父母似的……”
虽然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见过父母关心孩子的样子。
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对方突然啪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这是怎么了?信号不好,还是手机没电了?
白清初放下手机,悻悻摸了摸鼻子,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一早,白清初哈欠连天的去了教室,钟离言没来,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的课。
而且,班主任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下课铃声响起,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拿了课本试卷就走,而且叫白清初去办公室。
圣源的办公室是三人一间,其中两个老师没在,就只有白清初和班主任两个人。
班主任正襟危坐,一双吊梢眼不住的打量着白清初,越看,眼中的嘲讽就越明显。
虽然知道自己外表不堪入目,但是,作为一个老师,这样明显的看不起自己的学生,真的合适吗?
白清初被那视线看得不舒服,忍不住率先出声道,“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清咳了一声,班主任收回审视的目光。
“是这样的,昨天钟离同学的情况像是被人下了药,他醒来后,无论父母怎么问也不肯说话,你是第一个第一个知道他情况的人,所以我代他的父母问一下当时的情况,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被一个心思龌龊的学弟下药还差点被抢,是个男人都会有心理阴影,能说出来才怪!
想着钟离言警告她后,软软倒下去的身影,白清初默默同情了对方一把。
白清初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钟离同学遭遇了什么。我在路过一个小巷时发现了瘫倒在巷口发现了他,老师想知道的话,就知道亲自去问他本人了。”
白清初摊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套我话的样子。
心里,还有点小心虚呢。毕竟圣源是封闭学校,要是班主任追究起来,又得麻烦了。
不过幸好,对方全副心神在别的事情上面。
班主任犹疑的瞅着白清初,又扯了一些别的东西,试图套她的话,都被白清初四两拨千斤的糊弄过去了。
问不出想要的,班主任只好咬牙叫白清初出去。
钟离言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来上课,周围人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就是可怜一群女生下了课就眼巴巴的围过来,又失落不已的回去。
就在钟离言桌上堆积的巧克力再次掉在白清初的桌上,砸到她手肘时,她终于怒了。
**!没看到人家抽屉、凳子上,桌面上的零食都堆满了吗?!还送!
再送,再送我就吃掉!
白清初吞了吞口水,艰难的移开了视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放假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个大叔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又到处拈花惹草。
想着,白清初自己闷笑出声,他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情?!
契约上可是说好了,两人只是假父亲,各自私生活自由。
可是,为什么想到公寓那个妩媚的女人,她的心有些堵?
白清初整理好自己的作业,看着欢快往家里赶的同学,倏地,有些茫然。
她该去哪里?家?她早就没有家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是穆西承!
“我派了自己来接你回家。”
简短说完后,他立马挂掉了电话。
白清初捏着手机,嘴唇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心情一好,被钟离言桌上的零食折磨了一天的馋虫也跟着勾了起来!
她忍不住哼着小曲,前往小超市,一口气吃了三个冰激凌。
看着站在校门口的司机,白清初加快了脚步,笑容灿烂又甜甜的叫了一声,“陈叔!”
“哎!”陈叔受宠若惊的应了一声,等意识到什么,脸色倏地骤变。
忙说,“太太折煞我了!跟着先生一样叫我小陈就行!”
陈司机的父亲是原本穆家的管家,也算知根知底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两人隐婚的人。
白清初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撅着嘴道,“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