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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笔,确实有些像极了孔家的风格!”
杀手站在墙边,矗立了好久,感叹道。
毕竟在清平县,可以围着山岗建立一堵围墙的,唯有孔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杀手的了解,这孔家绝对是个极为神秘的家族,在清平县,他们只是一支而已。
叶从良翻进墙内,杀手也跟上去,两人绕过十几个荒凉的坟头之后,终于出现在巨大的古墓入口跟前。
古墓前的石碑,看起来非常的沧桑,杀手站在石碑跟前,抚摸着石碑上的字迹,微微颤抖的声音道,“这石碑最低也得两千多年了,没有想到,竟然还能保存这么完好!”
杀手的辨识,让叶从良不由得高看杀手一眼。
毕竟这石碑的年限,叶从良是不知道的。
不过听杀手这么说,倒也心里多了几分清楚。
“走吧,还在里面,想洞口的石碑的话,你就看吧!”
叶从良继续装作深沉道,前面慢慢走着,很快进入了通道。
里面的通道还是很狭窄,不过对于两人来说,却如履平地。
毕竟两人都有功夫傍身,自然行走起来,不是那么的困难。
很快,穿越了通道,叶从良和杀手都出现在石室内。
只不过,此时地上的灵石,个头已经变得很小了,而白色花蕾,却变得足足有一人高矮了。
“好奇妙的花朵!”
叶从良感叹道,同时看向花蕾的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因为他发现,花蕾中央的黑点,竟然变成了一米左右大小了。
“好奇特的花朵,莫非这就是你负责守护的东西?”
看到白色花蕾的同时,杀手便已经心动了,毕竟白色花蕾实在太过巨大了,简直无法用正常的语言形容。
“没错,这就是我守卫的东西,现在东西看到了,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叶从良看向杀手,不过杀手手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露出了弯刀。
“当然可以,只是这花蕾的作用,你还未告诉我!”
杀手看向叶从良,语气多了几分冷漠。
“这个好办,你可以试着靠近花蕾看看,上面应该就是所谓的灵气,只是孔家不懂如何使用而已!”
叶从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眼前的花蕾莫说是孔家,就算是叶从良自己,都未必可以摆弄明白,更何况花蕾表面的灵气呢。
“奥?这倒是有趣?莫非世间真有灵气?”
杀手贪婪的目光,看向花蕾,“我就不信了,凭借我练了二十几年的硬气功,就不能碰一下这花蕾!”
杀手急了,直接伸手去抓花蕾,落在叶从良的眼里,满是惊险。
“一定要碰到啊,一定要碰到啊!”
叶从良心里暗暗叫着,突然杀手的手触碰到了花蕾。
“好柔软的感觉,就如同女人身上的肉团,不,简直比那个还要舒服,世间竟然有如此舒服的东西!”
杀手陷入陶醉之中,丝毫不知道花蕾下的树根,不知道何时,已经将他身体彻底缠住。
“我的身体?”
等到杀手发现,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甚至体内
的生机,正在快速的流失。
“我的身体……你在骗我……我要杀了你!”
杀手不等说完,此时全身血液如同被抽干了一样,化作了干尸。
而树根仍然没打算放开他的尸体,将其紧紧缠住。
“好可怕的力量!”
叶从良感叹,看着眼前的巨大花蕾,目光多了几分敬畏和忌惮。
随着杀手的生气渐渐被吸收,花蕾内的黑点,竟然开始变得血红起来,甚至就连花蕾的表面,也出现了道道清晰可见的红色脉络,像极了人类的毛细血管。
“不愧是魑魅所化!”
叶从良心里感叹,此时看着花蕾表面的血丝越发的明显。
不过当初那白色的力量,让叶从良也有些疑惑,那股力量,很是强大,透过真切的感受,叶从良甚至怀疑,黑气的存在,或许应该是平衡白色气体才对。
不过,如今白色花蕾只要没有其他的变化,他便可以不用去在意白色力量。
毕竟他可是土地神令牌的持有者,守卫这方净土,乃是他的责任。
离开了古墓,叶从良回到村里,将叶军新和叶珠带到了南山上,说是为了他俩好。
叶军新两人没有问原因,只是点头。
叶从良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决定不能让孔家毁了这片土地,既然孔大彪不来找他,那么他便亲自去拜访一下孔大彪吧。
反正在孔大彪离开前,叶从良已经知道了孔家在清平县的几处会馆。
多半,孔大彪会去那里试验,而且如今想来应该可以进行第二阶段了,还有那一千万的诊费。
开着路虎,叶从良很快到了县城。
和平时一样,他将车子径直开往孔大彪说的几个会所旁边,经过透视,发现孔大彪的身影后,便径直朝着会所大门走去。
“您好,先生,请出示证件!”
两名保安道。
只是叶从良这次没有废话,直接掏出一沓红票票,瞬间两个保安被收买了。
“爷,您里面请!”
“好的,孙子!”
叶从良点点头,在两名保安羞愧下,进入了会所。
“特么的,有俩臭钱了不起啊,要不是因为这俩钱,老子早就把你丢出去了!”
一名保安对着叶从良的背影道。
另外一名保安则目光极为专注地盯着他手里的钱。
“不少了,足足有六千多的小费呢!”
“什么?六千?我去,比孔家的人阔绰多了!”
一听见六千的小费,两个保安瞬间对于叶从良的坏印象,全部烟消云散了,除此之外,还多了几分敬畏。
来会所的都是上层人士,甚至还有地下的人,这里说是会所,简直就是销金窟。
叶从良没有费力气,便找到了孔大彪,此时孔大彪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做到男人应该做到的事情。
急的他满头大汗,甚至旁边的十几个女人,也是一脸鄙视地看着孔大彪。
“不对啊,我明明对母猪都行的,怎么会对人没有反应呢?”
孔大彪急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