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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套房。
李昊坐在落地窗下,望着外面。
他想到舒妍带他去见的牛师傅。
独臂独眼的一位老人。
李昊在老人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
很强。
跟师父似乎关系不错?
李昊不是太确定。
那独眼老人让他找到夏楚楚。
他不由地联想到石板街后山坟墓前的石碑上那个“夏”字。
阴阳盘从阴阳棺材店拿到手,段盟是从楚夏手里买来的。
夏楚楚,楚夏……
他闭上眼睛。
时间缓缓而过,乔晓君从卫生间走出来,她一如上次穿着宽松的浴袍,秀发刚刚吹干散落在肩上。
她走过去,坐在了李昊的对面。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李昊那张脸上。
乔晓君多看了几眼。
李昊睁眼的时候,她刚好是看着的,如果换成乔芯桐,定然羞红了脸快速移开目光,可乔晓君没有,她问道:“水泡着泡着就不热了,跟上次不一样。”
“自然不一样。”
李昊说道:“上次的水我加了点东西,因为要对你心脏动针,并且取出心头血,需要你全身心的放松,否则会出大问题,这一次……并不需要你去洗澡。”
乔晓君嘴巴微微张着,李昊是没让她去泡澡,一进房间她就去卫生间放水泡澡,一泡就是半个小时。
她以为需要的。
因为她觉得李昊有洁癖。
这男人不想要让人知道他的洁癖?
乔晓君嘴角浮现出笑意。
“嗯,笑起来了,有你姐的感觉了。”李昊道。
闻言,乔晓君立即收起了笑容。
又跟把我跟姐比较……
“进房间吧。”
李昊起身。
乔晓君到了房间,不用李昊去说,她躺下,然后开始解浴袍的带子。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乔晓君没多少羞涩,她看到李昊拿出银针,也不胆怯。
银针扎在了乔晓君太阳穴上,头上也扎了几针。
“针扎穴位,真的可以改善睡眠吗?”
乔晓君说道:“曾经听人说过,我都以为是骗子。”
“用针刺激穴位,有没有效果,那要看施针的人是谁,而且,针不是那么好扎的,没有无数次的练习,扎不准,扎错地方了,严重的会要命。”
李昊一边施针一边说道:“穴位也不是随便动的,人体穴位很神秘,它能藏着很多东西,其实景思说人体内的气也有一部分藏在穴位中,贸然动穴位,也有丢命的可能。”
“而穴位如果是掌控好了,可除百病。”
“失眠,是身体与精神上的不协调,找到那个平衡点,你就会有一个好的睡眠。”
“睡好了,你更有精力,皮肤也会如你姐一样嫩滑。”
他在每一根上轻轻弹动了一下,乔晓君感觉到一丝丝的气息在脑袋中流动,很温和。
李昊的手法是真厉害,可……能不能不要和姐姐来比?
“痛经,其实也可以算作是气出了岔子,当然这东西很复杂,一时半会也给你说不清楚。”
李昊的手按在了乔晓君的小腹上,很有节奏地按压。
“你亲戚来的时候治疗,其实效果最好,不过也不打紧。”
李昊说道:“我给你舒缓气息,等下我写一个方子,你照着方子抓药,一天喝一次,喝十天,以后都不会出现疼痛感。”
“睡个好觉吧,什么也别想,完全放空自己……”
李昊话还没说完,乔晓君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手上没停,继续按了一阵,然后拔下了乔晓君头上的银针。
……
傍晚,乔晓君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睡了一个白天,好舒服。
她没看到李昊。
身上的浴袍完全遮挡着身躯,明显是李昊帮她整理的。
这个男人……
乔晓君一时不知如何去评价了。
追求她的男人很多很多,她心里明镜一样,那些男人要么图她的美色要么是图乔家资产。
她对自身很有信心。
可是……
李昊除了给她治病以外,似乎多余的手脚都没有。
因为我睡着了?
因为我姐?
突然间,乔晓君有些羡慕姐姐乔芯桐了。
自小,乔芯桐最被照顾。
乔芯桐偶尔的一次外出,居然能遇到李昊这种能人。
早出生分把钟的时间,受到的眷顾这样多吗?
她下了床,走出房间,李昊不在了。
她来到落地窗下,坐在李昊之前所坐位置,望着外面。
冷气有些足,她抱紧了臂膀。
有的女人好强,可谁天生就好强的?
没哪个女儿不想要找到依靠。
可自己……自己的依靠在哪里?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
夜夜静吧,坐落在大学城中。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喝酒地方,是综合性的娱乐会所。
人来人往,外面停车场几乎满了。
楚夏站在外面。
“余老板问你什么时候上去。”
一名侍应走过来问道。
“我想多站一会,八点,八点行吗?”
楚夏说道。
侍应看了看时间,点点头,走了进去。
楚夏拨打了一个电话,她问:“你说他会来吗?”
电话另一头的好友沉默了一会,说道:“楚楚,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去夜夜静吧得罪余高业啊?”
“那可是余高业!”
“是啊,那可是余高业……”楚夏自嘲一笑,“人家说少女怀梦,我确实做梦啊,怎么可能呢?”
“楚楚,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余高业,就离开吧,离花都远远的,全国那么大,随便找个地方,余高业还能找到你不成?他又不是神仙,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楚夏看到有几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关注中。
“不和你说了,再见了。”
楚夏放下了手机,一声再见,那是永远不见。
她摸了摸裤兜里放着的一包药,这包药喝下去,就永别了。
抬头看着深深的夜空,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
这个世界很繁华呢,谁舍得就这样离去?
而且自己才十八岁。
十八岁啊,花的季节,人生的开始。
可,她只是一个少女,无依无靠。
“妈妈,我们很快见面了,到时候您可不要失望的……”
楚夏轻声自语。
“八点到了。”
侍应喊了一声:“余老板已经再催了,你再不上去,余老板动起火来,谁也承受不了!”
“嗯,我来了。”
楚夏一手揣在兜里,紧紧地捏着那包药,生前最重要的东西。
“那位大叔,你真是我中意的那一款呢,也再见了。”
楚夏回头,朝着马路低语,可突然,她一怔!
“大叔!”
楚夏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