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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种辑,快步来到国舅府上,正好赶上国舅府晚宴,便跟着一同用膳。
“这可如何是好啊!”
董承听说沈跃言论,担忧的放下筷子:“曹贼若是灭了袁绍,便一家独大,我等如何立足?”
“不行不行!此计绝对不行!”
他急的抓乱头发,忽然猛的一怔:“那小哥的杀器配方,你问了没有?”
“呃……”
种辑也挠了挠头:“忘了。”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董承恨不得拿起筷子往这货脑袋上来一下。
“我明日再去问问吧。”
种辑弱弱的解释道:“明日必定不会忘了。”
“还是先修书一封告知刘皇叔吧,那边也早做准备。”
“此举甚好。”
……
听香阁内,几个纨绔子弟和一众佳人玩的不亦乐乎,张谦坐在一旁,颇为无趣的看着众人,跟着他们谈话内容或笑或忧。
他百无聊赖的扒开从沈跃酒馆中带出来的葫芦,灌下一口。
“我我我、卧槽?”
烈酒入喉,他惊讶的看着葫芦,他自问许都城内美酒尽数入他喉,不说百种也有九十种,可从来没有哪种酒如此烈。
若是再能买些好酒回去赠与父亲,想必可以免去很多责骂。
他怀揣心事,翌日一早便带着银钱前往酒馆。
“沈沈沈、沈跃,我我我,要嗷……买酒!”
他将背上沉重的包袱往桌上一丢,砸的桌面猛的一颤,一看就知道起码上千钱。
“买酒?”
沈跃躺在竹椅上:“你又想耍些什么幺蛾子?”
“你你你的,酒,好喝!”
“这样啊。”
沈跃点点头,竖起拇指:“你真识货。”
“对了,告知你一个治疗结巴的方法。”
“说说说来来来,听听。”
张谦眼前一亮,越是急躁,说话越是说不明白,一时间唾沫星子乱飞。
“你试试,一句话只说两个字?”
“嗯哼?”
“很好。”
沈跃打了个响指:“你要买几坛酒?”
“两坛。”
话音刚落,张谦惊讶的看向沈跃:“我我我我不不不结巴了。”
“你说两个字就可以了,别多说。”
“好吧。”
发现说两个字便不会结巴的张谦顿时大喜,重重的拍着桌子:“上酒!”
沈跃笑着摇摇头,道:“酒在柜台最下面那个格子里,你自己搬。”
“好说!”
张谦麻利的搬着两坛酒,花了三千钱,欢天喜地的回去。
张春华奇怪的看着大哥:“你这又跑到哪里鬼混了?”
“酒馆。”
“哪里的酒馆?”
“沈跃。”
“什么,你怎么能去他的酒馆买酒喝呢?”
张春华气的跺脚,愤愤离去,张谦在后面急的不知所措,可沈跃告知他只能说俩字,多了就结巴,他张开嘴,想了半天,吐出俩字:“误会。”
种辑谨听昨晚董承之言,吃罢早饭便来到酒馆,笑着和沈跃聊天。
“你这酒馆,冬暖夏凉,平日里还有一阵过堂风,在此看书,好不惬意。”
“是嘛,丞相也可以来我酒馆办公嘛。”
沈跃笑着调侃道:“小子可不敢收丞相房租。”
“到时人来人往的,都是些粗汉子,可把你就小酒馆的门槛挤破了。”
种辑开玩笑道,随即有意无意的说道:“昨日,司马家举族搬迁,你可知为何?”
“没准风水不好,想换个地方呗。”
沈跃企图避开这个话题,其他人和他谈论这件事还好,曹操与自己谈论,必定是带着目的来。
果然,种辑开口道:“某家听说,你制作一种大杀器,点着后可将人炸的魂飞魄散,那司马家对你是极为忌惮,举族当众对你跪拜臣服。”
沈跃一阵沉默,这件事迟早会抖露出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曹操会这么直白。
炸药真正发扬光大还是在明朝时期,红衣大炮的威力,震慑万族。
那个时候都有如此杀伤力,放在三国,造成的后果恐怕难以想象。
而且曹操坐拥五十万大军,若是有了炸药,行事便会更加肆无忌惮,届时天上地下,他为王。
毕竟拥有这种超脱时代产物的东西,任何计谋都不会有用,更别说排兵布阵,再好的军阵也挡不住一炮。
将炸药交出去,一来影响历史发展,二来沈跃担心一个问题。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历史上血淋淋的教训历历在目,况且曹操手下的荀彧是怎么死的?
送他一个空篮子,篮中无果,请君自采(裁)。
明代朱元璋手上,又沾染了多少忠臣的鲜血?
他叹口气,强笑道:“哪有这种杀器?我只不过扔了几个爆竹进去,声音比较大而已,至于司马家那两个儿子,则是引火烧身,不小心被烧到了而已。”
种辑定定的看向他:“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了,我岂会骗曹丞相?”
沈跃笑容满面,信誓旦旦的保证。
种辑自然是不信的,对方不想交,那自己还真的没法强迫他。
他无奈的笑道:“可能是下面人弄错了,沈小哥忠心耿耿,某家自然信得过的。”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笑眯眯的对坐饮茶。
待午时曹操离去,沈跃赔笑着的脸才放松下来,他目光渐渐深邃。
还是有些意气用事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只想给司马府一个教训,顺便彰显一下自己的威力,却没想到造成的影响。
曹操知道此事,那董承应该也会知道。
两个不同阵营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将来难保不会对自己严刑逼供。
自己一个现代人,哪吃过那份苦?没准两三下就受不了,交出火药配方了。
他叹口气,还是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起码能够在这乱世中对抗一方枭雄。
张府内,张谦站在父亲张汪面前,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杯酒,讨好的笑道:“喝酒。”
“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给我送杯酒喝?”
张汪奇怪道,随即警惕的看着他:“你这逆子,是不是有惹了什么祸事了?”
“好酒。”
张谦还是两个字,却让张汪更加疑惑:“你不会下毒,想毒死为父吧?”
“没毒。”
张谦急道:“这这这……这是……好好好……好酒!”
“得,有毒我也认了。”
张汪无奈扶额,听这小子说话,还不如喝毒药。
他擦擦脸上的唾沫星子,接过酒杯,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