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文坛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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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承吃的有些心不在焉,这顿饭看起来有些索然无味。

    也是,国贼当道,皇室凋零,恐怕他连觉都难睡好。

    “小哥。”

    他欲言又止,手中筷子拿起又放下,止不住的叹息。

    “怎么了,国舅爷?”

    沈跃给他斟满一杯酒,顺手将那三百钱推回去:“这个是您应得的,我相信咱们会有个很好的合作。”

    董承虽然没拒绝一袋金钱,但还是好言相劝:“君子不应为钱财所忙。”

    “可一分钱也能难倒英雄汉。”

    沈跃耸耸肩:“做生意没什么不好的,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撬动整个国家时局走向的。”

    董承摇摇头,在他看来,这纯属天方夜谭,小哥还年轻,走些弯路是正常的,而自己作为长者,理应劝其悬崖勒马。

    既然硬劝不行,便从其他方面着手吧。

    “算啦,我也说不过你。”

    他摆摆手,道:“可否将你说的那首《悲愤诗》誊写给老朽?老朽回去之后好好观摩一番。”

    “誊写可以,但是你别署我的名,将来人家正主找回来,怕是要跟我打知识产权官司。”

    前半句董承听懂了,后半句他有些云里雾里,只得故作听懂点点头:“我晓得。”

    沈跃又不会写隶书,便当一旁的林子衿代笔。

    汉季失权柄……

    ……

    整整五百四十字,林子衿誊写了一炷香时间。

    随着沈跃的吟哦,董承老泪越发如洪水一般流的到处都是。

    这首诗完全是在控诉自董卓起,所有诸侯以及胡人的暴行,字字玑珠,其中蕴含的恨意,自是滔天而起。

    林子衿不自觉,一副娟秀的隶书,竟被写的杀气腾腾,恨意十足。

    到了署名位置,她泪眼婆娑的看向沈跃,沈跃深吸一口气:“蔡琰。”

    蔡琰可是文学史上第一人创建五言长篇叙事诗,况且人家还在世。

    这首诗很可能被她带入草原,还未在大汉国土上发表。

    董承待笔墨干透,如获至宝将其卷起,放在一旁,旁敲侧击道:“小哥学究天人,博古通今,诗才更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师从何人?”

    “我没上过学。”

    沈跃摇摇头,随即皱眉,有些不耐道:“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首诗不是我写的,将来蔡文姬回来,你自己问她。”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董承饮下一碗酒,颇为得意的捋须:“还记得老朽初次路过酒馆时,小哥随口吟唱出此绝句,难道说,这首也是别人写的?”

    “当今世上,除去建安七子,当无人有此大才。”

    他摇摇头:“文坛更为听闻过如此优美绝句。”

    旁边林子衿美眸异彩连连,连忙摊开宣纸,快速誊写起来。

    沈跃也懒得解释,这唐朝的诗词,距离三国时代远着呢,再解释下去,万一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再抖出来,怕是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他只得默认的端起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新一批的香皂,即将生产了,届时国舅可要多多帮忙啊。”

    他转移话题道,只是这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让董承一怔。

    董承点点头:“放心吧。”

    香皂虽然售价一钱,看起来便宜,但还是有很多穷苦人家舍不得花这一钱来购买,他们大多用皂角洗漱,再穷苦一些的人家,用黄泥巴洗漱。

    有些地方的黄泥,上面会浮出稀疏的白色小泡,这种小泡,看起来偏碱性,有很好的去污效果,而且黄泥中有些碎石渣等细小颗粒,在揉搓过程中还能起到磨砂的作用,是天然的洗漱用品。

    所以香皂市场,还得从贵族身上打开。

    昨日董承已经收到刘备的来信,称这香皂有多少就要多少。

    他已经发现其中商机,并且可以进行大规模的售卖。

    反正沈跃已经按一钱两个香皂的价格给他们,他们只需要按正常一钱售卖,那钱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甚至有些跑江湖的商人,可以进行大规模的采购,兜售到草原,更是暴利。

    那里的人常年与油做伴,浑身油腻不堪,忽然来了去污效果这么好的产品,怕是十钱也有人买。

    毕竟他们的钱也是抢来的,在草原上也花不出去。

    沈跃笑着点头道:“如此,那就多谢国舅了。”

    天色渐暗,董承也不逗留,拿着宣纸,出了花衣巷。

    酒馆内,林子衿端坐在桌前,面前摆放着沈跃说的第二首诗。

    待沈跃送走董承,进门时,她便将目光投向沈跃。

    “怎么了?”

    沈跃走到宣纸前,看着桌面上娟秀的隶书,颇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柔意夹杂在其中,与刚刚悲愤诗中所含万千恨意截然不同。

    林子衿将手中狼毫调转一个方向,递给他。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题个字?”

    沈跃皱着眉头道。

    忽然,楼梯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原来是剑士史阿从楼上下来。

    他一袭黑衣,戴着斗笠,一副夜行人的打扮,他嘴里叼着草枝,冷不丁的冒一句:“她是让你再写一个。”

    “哦。”

    沈跃接过笔,反正他自小到大背的诗词没有五百首也有三百首,也不在乎这一首两首的,他看着史阿,奇怪道:“史大哥,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啊。”

    “城内有几伙贼人,正好可以练练剑法。”

    史阿叼着草枝随意道:“这两日,司马家没人来了,你暂时安全了。”

    “可这大夜晚的,你还没吃饭呢。”

    沈跃搞不懂他的脑回路,这大半夜的饭都不吃,出去为民除害,又是搞哪出?

    “没事,杀完再吃。”

    史阿头也不回,边走边围上面巾。

    而一旁的林子衿像是习以为常,并不意外,她拉拉沈跃的衣角,示意他写诗。

    可沈跃只会写现代字,隶书是一窍不通。

    他挠挠头,将笔递回去:“你写字比我写的好看,我说你写。”

    林子衿扁了扁嘴,随即笑意盈盈的磨墨。

    “我见你看桃之夭夭,那就给你说一首偏柔美的词吧。”

    沈跃来回踱步,想着宋词最为美好,便轻声吟哦:“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