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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试了...下次,下次叫小高子给我带匹驴来吧。”
这三匹烈马据说来自宫中,说是千里马也不足为过。
一开始赵奇兴致勃勃,可是一一尝试之后上马都困难,最后一次若不是封力及时接住,估计不死他也得摔个半残。
本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不试了。
驴儿跑得慢,就算摔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好在不管是严伯还是封力,自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也没嘲笑他怎么连个马都不会起。
除了,赵苏。
此时她正没心没肺地蹲在地上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
笑完之后甚至还不忘一跃而起,给赵奇秀了一手自己的马技。
赵奇觉得这姑娘是时候教训教训了,拿绳子绑着,皮鞭子抽。
这才能解气!!!
算了,不会骑马算什么,不会骑马的人多了去,多他一个又怎么样?
“公子,马要这才它才会听你的话。”赵苏骑着其中一匹马来到赵奇面前说道,同时一边展示着自己的方法。
你...算了,不跟女人计较。
……
骑马不行,可以走路,还可以坐马车。
为什么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上呢?明明出行的办法有那么多种。
三匹马暂时被严伯管着,还在前院给这三匹牲口搭建了一处临时的棚子。
反正是送的,用不用的着以后再说。
吴木将这几天烧好的玻璃送来了,同时帮着他将这些玻璃全部都安装到了每一个房间。
如此惊人的一幕在众人眼底下完成。
大为震惊!!!
特别是赵苏,甚至公开为前几天嘲笑他不会骑马的事情道歉。
勉强接受了。
当然,有了玻璃窗户那就绝对少不了窗帘。蒲素跟赵苏出去买适合用来制作窗帘的布匹去了。
赵奇无事,前院摇椅上纳凉。
此时是秋天,空气中略微有些凉意,让人舒服着迷。
前院,封力依旧在练刀,严伯站在一旁,时不时纠正封力的动作。
“严伯,怎么不记得公子的话?让你时常跟着我练练。”封力手上动作没停,可嘴上却不老实。
严伯脸色阴沉。
“欠收拾。”
随即,他一步踏出,一掌打在了封力左肩之上。
封力吃痛,惊呼了一声,若不是严伯扶着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上。可也就是在严伯扶起封力的一瞬间抓住他握刀的右手,几个动作之后便将他的之前的动作恢复。
避免中断。
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封力也是一愣,忍不住道。
“严伯,你的功力不是好几年没长过了吗?怎么我觉得见长了?”
听到封力这话,严伯也难得的呵呵一笑。
上次他在赵奇的书房之外听得那一席话。
他悟了。
本着不能藏私的精神也将这段话告诉了封力,重复了一遍。
“严伯,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那就没办法了,严伯呵呵一笑。
蒲素跟赵苏回来,将躺在摇椅上的赵奇吵醒。
几人忙活着制作窗帘,时间也很快过去。
是夜,月明星稀。
严伯猛然之间惊醒,他踢了踢一旁的封力。
“有客人来了。”
封力一怔,立马起身从床边抽出两把铜刀。
严伯打开窗帘的一个缝隙暗中观察着外面的环境,不得不说这玻璃窗户真是方便,竟然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前院,几人翻墙而入,没有说话只不过是一直在用眼神交流。
不像是普通的小毛贼,反而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其中一人缓缓走到了窗户边上,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异样,过来看看。
就在他靠近玻璃的一瞬间,看见玻璃后面的一只眼睛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大喊。
哐当一声。
一把铜刀从玻璃后面刺出,正中了那人的脖颈。
“什么东西”
那群死士瞬间反应,朝着这边扑了过来。
“外围那群人是怎么搞的?怎么让这些人进来的?”严伯眉头一皱。
外围,便是那些躲在暗处的护卫,他们负责第一道防线,之后才是他与封力。
严伯推门而入,同时与他一同而出的还有一把长剑。
整个剑身呈漆黑之色,一脸便刺穿一人的胸膛。
“严...”
那人似乎认出了严伯,满脸惊恐之色。
估计是察觉到事情不对,剩下的死士想要翻墙逃走,可也就是在这时,无数箭夭落下。
躲无可躲。
半晌过后便只剩下一地的尸体。
这是外围的护卫赶到了。
“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些人进来的?”封力不满,训斥道。
外围护卫之中,一领头的出来解释。
原来这些人一直都被外围的那些护卫盯着,只不过是想要搞清楚这些人的身份。
没想到他们直接翻墙进了院内。
“没有下次了。”严伯淡淡道。
这些人身份不明,没有留下活口也不知道是受谁指使。
但是其中有人竟然认出了他,不用想肯定是朝廷中某个大人物手下的人。
“清理现场,派人汇报上去。”严伯道。
很快现场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外围的护卫也退了出去。
“可以了这玻璃,听公子说这玻璃可值钱了。”封力有些不甘心道。
严伯白了他一眼。
……
第二天的一大早,赵奇来到前院。
封力已经开始晨练,他也不打扰,而是自己找了一片空地做起自己的广播体操了。
丝毫没有察觉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械斗。
他之所以这么早起锻炼身体,其中有封力一身肌肉的刺激,最主要还是昨天他掰手腕没赢过赵苏。
“赵苏那丫头肯定练过,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不甘心。
广播体操是第八套广播体操,严伯还饶有兴趣地在一旁仔细观察着赵奇并不标准的动作。
没看出什么,他有些失望。可他又忽然想到昨天封力也听不懂让他顿悟的那段话,这不正好跟今天的他一样吗?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可能看不懂。
对,一定是这样。
这套简单的动作却能让公子如此短时间就汗流浃背,一定有过人之处。
严伯心里想着,从没往赵奇只不过是身体虚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