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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咔嚓!
药房里,刀疤也懒得揭开那鬼祟之人的口罩,估摸着麻醉剂的效用已完全发挥出来,便直接将人翻扑在地上,使用出家传的武学“断骨手”,三两下就将这人的四肢给废掉。
为了保险一点,最后还一拳将其腰椎骨打碎。
“呵呵!”看着扑在地上,如同蛤蟆似的凄惨身形,刀疤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语道,“这下就算救治及时,这人也是残废一个了!”
“嗯,待我将这家伙舌头割下来,再弄破其耳膜……嘎嘎嘎!”
“就可以去找再张田芳那老小子拿剩下的雇佣费,然后找个地儿,先潇洒一段时间再说!”
话落,刀疤才蹲下身,将地面的蛤蟆人翻转过来,拉开其口罩……
“哎呀妈!”刹那间,刀疤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容,整个人都呆了。
“尼玛!”好半晌才脸色抽搐的骂道:“真是活见鬼了!这蛋巴玩意,怎么会是张田芳那老小子?他不应该是在医生值班室吗?”
“还有,这人既然是张田芳,那目标呢?目标去哪儿了?”
“等等……”似乎想到了什么,刀疤面色一变,喃喃自语,“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再想什么目标了,应该想想怎么处理这家伙。”
“不过,刚才动手时,我没有开灯,而且速度很快,张田芳这家伙应该没有看清楚出手的人是我。”
“那么,我可以先将他带走,等他醒来,我就来个死不承认。”
“也许……不成,瞒是瞒不住的,这家伙知道我就藏在药房中,而且他本身可能就是去找我,却不知为何,居然傻子似的带了个口罩,搞得很是鬼祟,这才被我无伤。”
“总之,张田芳这傻逼玩意,其实已经知道自己是被我无伤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会……咦!”
“或许……即便这货知道一切,但只要我将他带离此地,到时候连求救都不能,迫于自己的生命危险,他是不是可能会在我的威胁和暗示下,借坡下驴,假装不知呢!”
“对!他必定会这样!”
“甚至,为了活命,为了将我稳住,这家伙极有可能还会主动付出一笔更大的佣金,然后假装请我帮他报仇也不一定。”
“嘎嘎嘎!妙啊,真是妙啊!”
“就这么干了!”
衡量再三后,刀疤面露喜色,似乎很为自己的急智感到得意。
当下不再耽搁,起身迅速扯下房间里的窗帘布,撕成布条,接在一起,然后把布条的一头,拴住张田芳的腰部,再打开窗户,把昏迷的张田芳一点一点的放下楼脚去。
最后,当刀疤手中只剩下一米不到的布条时,张田芳已经躺在楼下的墙脚了。
嘭!
刀疤直接从二楼跳下来,发出一声闷响。
而后解开张田芳腰上的布条,将其背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赖长生解了个小手,悠哉悠哉的来到杨厂长父亲所在的病房。
此时杨厂长早已等得心烦气躁,一见他到来,连一句客套话都已顾不上,哀求着道:“赖医生,你终于来了,求求你快看看我爸他老人家吧,我担心……”
“无需担心!”赖长生打断了杨厂长的话,淡定自若的道,“你先来解开老人的上衣,我自会将他救醒过来!”
杨厂长没有半分犹豫,立即照做。
赖长生则把身上的银针拿出,用酒精消了毒。
不一会,见杨厂长已将老人的上衣解开,便又拿出两瓣大蒜递给杨厂长,吩咐道:“待会我给老人家针灸时,你的两手便各拿一瓣大蒜,不停的擦拭老人家足心,也就是涌泉穴!”
大蒜擦拭足心,一般是游医给流鼻血的病人止血所用的方法,简单而适用,再辅以学位推拿,效果更是立竿见影。
要知道,大蒜具有杀毒、软化血管等奇效,若是医术足够高明,再用神奇的针灸之术配合,那就能更好的达到软化血管的效果。
而赖长生用此法,就是考虑到老年人本身就有血管硬化的毛病,因此软化血管,正是为了防止待会自己给老人针灸头部时,血液流动太快,导致其血管破裂。
杨厂长自然不会明白此理,但他相信赖长生,所以想都不想就点头答应了。
赖长生也不再废话,拿起银针就一根根的刺入老人的头部。
手法依旧很生疏,不过相比起日间他给那些病人针灸时的表现,已经熟练了很多,至少不懂中医的杨厂长就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唰唰唰!
赖长生很快就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中,进针和捻转银针的手法,也愈发的快速而玄妙。
霎时间,身旁的杨厂长只看到老人头部的银针,全都开始诡异的震颤起来,而赖长生的手,完全就是幻化成一阵残影。
不多时……
咳咳咳!
昏迷中的老人无意识的连咳三下,继而脸色就瞬间变得一片青紫。
这一幕,直看得杨厂长大惊失色,还以为是赖长生的治疗出了什么问题,让老人病情加重了。
不,不仅仅是病情加重了,看样子,老人马上就会一命眯西!
“难道……这赖长生也是想害我爸性命的?”杨厂长不禁想道。
“愣什么愣?赶紧拿盆过来!”
突听赖长生蓦然一声轻喝,杨厂长顿时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将病床下的医用盆拿起来。
只见赖长生这个时候依旧面色平静,却迅速将老人扶起,猛然一拍老人的背部。
“哇!”老人立时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并张嘴如同吐心肝肺碎片似的,吐出一口腥臭的血痰来。
唰!
杨厂长还算反应够快,赶紧把盆接住老人吐下的血痰。
此时赖长生运转“万法天眼”,居然隐隐看到,在老人的体内,有着八个红点在迅速消散。
他知道,那是张田芳用截血八针封住的血窍被迫掉了。
“呼!憋死老头子我了!”老人张口大呼一口气,话声中气十足,脸色也无之前的青紫,反而很是红润。
显然没有耗损到根本。
杨厂长见此,几乎喜极而泣。
“好了!“赖长生收走老人身上的银针,向杨厂长说道,”老人家还需要调养,这是我开的药方,你自己按药方抓几副药,给老人熬着喝三五次便可。”
说完,赖长生将一个处方递给杨厂长,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爸!我去送送赖医生,你先休息,待会我给你带点吃的来。”杨厂长匆匆和刚醒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老父说了一声,便飞快追了出去。
看得出来,他非常激动。
“赖医生,等等!”终于在楼道上追到赖长生,杨厂长满脸急色的喊道。
“什么事?”赖长生转过身来,借着楼道上微弱的灯光,疑惑的望着杨厂长。
“这个……“杨厂长从兜里拿出一扎零散的钱来,面色不自然递给赖长生道,“赖医生,我现在就这三十六块多钱,还请你先收下,明日我一定会再补加……”
“不用补加了!”赖长生接过杨厂长手中的钱,从中抽出十块,装进兜里,又将剩余的还给杨厂长,淡然一笑,道,“治疗费只需十块钱。”
“这还是大病的原因,如果是一般小毛病,最多收你块把几毛钱,好了,就此别过!”
说完,不等杨厂长多少什么,赖长生快步便下楼而去。
杨厂长手拿二十几块钱,呆愣的看着赖长生消失,而后脸色渐渐就冷了下来,“刘海中、许大茂、易中海,这群混账玩意!”
“这叫医德低下?他们竟敢随便诬蔑如此一个好医生,简直是岂有此理,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