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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文说这话时,一脸的自信,好像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计划了。
李赞不知具体情况,但见江修文如此阴笑,便道:“许久未见,江兄也令我刮目相待啊。”
江修文稍稍收敛笑容,举着茶杯与对方碰了下:“客气客气,你是没见过谦之下毒的手段,没见过青山以画的纸人骗过敌军的技术,我这不算什么,都是小计谋。”
李赞愕然道:“下毒,谦之真是……难以想象。”
他内心翻涌,正人君子温雅谦虚的沈玉棠竟然用下毒的伎俩,这……风格说变就变,不愧是沈师弟,将兵法中的诡道运用到了极致。
沈玉棠道:“主意不错,只是挖隧道……如果费时间就放弃,改为下毒,招数不再老,管用就成,最好先来个调虎离山,将驻守在附近的三千人给引开了。”
叶鹤飞道:“这件事交给我来,我会布置妥当的,曲燃带着人运粮,我负责将人引走。”
沈玉棠道:“到时候我会接应你们。”
谢韵道:“那我呢?”
这消息是她带过来的,最后事情都分布完了,没她半点事。
沈玉棠道:“你要训练女兵,有的是你发愁的,这里面铁定有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你看着来,不用强求,能挨得住训练的就留下。”
谢韵道:“有人来了吗?”
李赞道:“有啊,梦筎姑娘带了几百个姑娘,啧啧,莺莺燕燕,军中的小伙子能挺得住吗?”
谢韵一个冷眼过去,李赞立马闭嘴,他是太久没见到他们了,过于放开心性,说话比江修文还要不知收敛,不可如此,感觉会挨打的。
沈玉棠道:“不会是……”
李赞重重地点头:“就是谦之所想的那样。”
梦筎游说了以前的姐妹,说要为国效力,做能下厨房,能上战场的女将,让大燕的男儿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让他们知道女子也不是好惹的。
这些女子穿着轻薄的纱衣,粉红,浅青,殷红,水蓝,各色的裙摆成了军中一道亮眼的风景。
她们不仅衣着美艳,模样也是顶好的,肤质白皙柔嫩,腰肢纤细柔软。
谢韵看到她们时,头都大了一圈,问道:“这里是军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们的出现大大影响了军中之人的训练,有人都同手同脚了,有人挥刀朝着附近的好友瞥了刀,险些酿成大错。
梦筎道:“自然是来参军,我和她们一样愿成为朱雀军的一员,既然是女子军,我们也是女子,即便身份不够好,但也想为国效力,也想脱离贱籍,还请谢将军莫要嫌弃。”
谢韵道:“那你们可知此事不比你们以前做的事,是危险万分,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且军中训练十分苦累,规矩也多,你们不一定扛得住。”
她要将这些给说清楚了,免得到时候一进来就退出,闹得她想砍人。
一个瘦弱的女娇娥说道:“如果国家都被敌军所占,我们留在青楼,等待的只会是生不如死,望沧国的恶行早已传遍大燕,他们生性残暴,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也不离开故土逃生去,那么就只有来从军中。”
一妖媚的红衣女子道:“别看我们皮肤娇嫩,可以前练那些个……唉,哪个不是吃过苦的,军中再苦,至少也怀有一份希望,能杀一个敌人便是赚到了。”
“是啊,我们命薄,能杀一人就算一人,今儿个我们是拿了自己的银两赎了身子过来的,与楼里那些姐妹说了,一定要衣锦还乡,万万没有此刻回去的道理。”
“还请谢将军莫要嫌弃我等!”
梦筎道:“谢将军放心,我已经与她们打过招呼,她们知晓军令严格,知晓战争残酷,不会犯傻半路退出的。”
谢韵见她们一脸坚毅,她没有任何看不起他们的想法,她们沦落至青楼也不是自愿的,都是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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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孽,今天怎么这么会撩人?原本卑微暗恋的他忽然就变了样,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爱恋,是绝不掩饰的爱意。
这不像他。
她只是中蛊毒躺了几天,睡了个男人,一醒来身边的人就都变了样。
等等,难道临渊知道她与别人那个后,受了刺激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快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摸向他额头,温度正常,再把脉,脉搏……心跳有些快。
临渊一伸手稳住她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薄唇亲启:“师父,我很早就想对你说这话了。”
“什,什么?”
“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为妻。”
哗啦一声,临渊在浴池里转个身,固着她的头吻上去,不留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苏晚晚瞪大了双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容颜,皮肤真好,没一点瑕疵,白白嫩嫩的,唇也好软。
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来不及反应,呆愣了片刻,才如恍然苏醒般往后撤,可脑袋被他用手固定,这样望着腰身有些不好使力,好一会都没能挣脱开。
【鄙视,你分明是不想动。】
这乱入的声音,搅乱了她美好的心情,送上一个滚字,然后双手撑着临渊的肩膀,与他分开。
气息微乱,脸颊绯红,池中水汽蒸腾,在两人身边弥漫开来。
“临渊你,你……”望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临渊嘴角微扬,眼底荡漾出一抹春色与无尽的眷念,这句话他藏在心里已经太久了,现在不说,怕以后难有机会。
浴池中的药味熏得人脸红,苏晚晚眉目低转,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在同一天被两个男人告白,前一个不喜欢就直觉拒了,可眼前这个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感觉。
被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彷佛被施了定身咒,想动又动不了,还很期待接下来的事。
“师父,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也一样,对吗?”临渊仰着头凑到她耳边低语。
苏晚晚只觉得羞赧,耳边的热气似乎比汤池里的药味还要刺激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薄红,眨巴着眼睛想退后。
这样可不行,她才是师父,怎么能让在徒弟面前羞怯了,但她蹲在池边已久,双脚酸软,移动艰难,只是往后撤了小半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池中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