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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钟离一早就注意到温迪的身体格外虚弱,甚至连一丝元素力都没有,他虽然早就有疑惑,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问出来。
温迪不知如何作答,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以一种玩笑的语气调侃:“怎么,你关心我?”
钟离的眉头皱着没有松开,他将酒杯放下,严肃地说:“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温迪的动作顿了顿,垂下眼睫。
“你不会说也没关系,我总会查到的。”
钟离说的也并没有错,这天下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他呢?于是温迪主动开口:“没什么,这是背叛天理的代价。”
钟离对这句话的真假并没有立刻做出判断,或许是他也意识到这次的战斗太过于简单,并没有想象中困难。
“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背叛我们,为什么又要背叛天理呢?”
虽然对于温迪的回答抱有一丝怀疑,但是钟离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这是他不解的地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也知道的,风是自由的,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不需要过问任何人的意思,他只凭自己的感觉。”
温迪拿起钟离放在桌上的酒杯,还没等他阻止,就将其中的酒一口闷下,“咳咳咳……咳……是这里的葡萄酿的酒吧,我喝的出来。”
钟离举在半空的手放下,温迪刚刚的那一口酒喝得太急也太重,此刻呛得脸上泛起红晕,连那双圆圆的猫眼也湿润了。
对于他的回答,钟离自然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明明应该因为他的冒充而生气的,但是看着他被酒呛到的可怜兮兮模样,钟离莫名地开不了口说重话。
“确实是这里的葡萄酿的酒,在你走后,原本小小的一株葡萄藤便在这花园中到处攻城掠地,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给他搭了一个适合它生长的架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的缘故,前面几年这藤子光长个子不结果子,我又只好请来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帮我看看问题所在,不过好在,一切麻烦都解决了,葡萄也顺利地长了出来。”
钟离的说的极慢,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承认了两人之间的曾经,温迪的目光不由变得柔和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咯咯地笑出声,“那还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呢。”
钟离定定地看着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的少年,微不可闻地说道:“不麻烦。”
“嗯?你刚刚说什么?”温迪直起腰身,刚刚笑得太开心倒是没听清钟离说了什么。
“没什么。”
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温迪将自己的身子坐正,还准备去喝一杯,说实话,有时候这老爷子的酿酒技术确实不错。
随即,温迪一愣,他好像很自然地就把钟离称为老爷子,但是这个称呼显然没有人和他提过。
当他看见钟离不赞同的目光,又忍不住乖乖放下手中的酒杯。
啧啧,老爷子认真的时候总是这么会唬人。
“你的身体,要怎么做才能恢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钟离问出了这句。
“怎么,又不让我死了?是怕我不告诉你巴巴托斯的下落?”温迪暗自品味了一下,总感觉自己这句话里带着一股酸味,肯定葡萄酒用的葡萄还没成熟,这酸味连钟离都听了出来。
“我说过我要让你活着,我说的话还从来没有食言过。”作为契约之神,他确实没有食言过。
温迪看了看天空中飘荡着的云彩,如玻璃珠一般的瞳孔在阳光下像是在发光,“食言之人当受食岩之罚。”
他的目光又转向钟离,“相信你那天看到了,神之心选了新的主人。”
钟离自然知道温迪说的是什么事情,而且,现在他的手中就有五枚神之心。
“如果我想要继续活下去,就需要神之心的神力维持这具躯体活下去的动力。”
钟离的动作一顿,温迪眼睛顺着他的视线回望回来,像是要看穿钟离内心的想法,那双猫眼弯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钟离几乎要以为对方已经猜到什么,但是他又在脑海中缜密地思考了一遍,他理应是不知道自己手中有五颗神之心的。
他的岩之心早就作为交易交给至冬女皇,但是风神的神之心却又被他取回,自他失踪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钟离几乎要怀疑风神是否已经陨落。
他注视着眼前和风神一模一样的少年,“如你所愿。”
仿佛是计划得逞一般,温迪露出一个坏笑,“那可就要麻烦帝君大人喽。”
被人叫帝君大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但是时不时的,他还是会想起那家伙对自己的称呼,敢那么叫的,也只有那人了吧。
“他在哪儿?”
“等什么时候帝君大人把东西找到了,我就告诉你。”温迪这句话说得巧妙,无非是现在不想告诉他。
但是钟离本身也没有报什么喜欢,这人的小心思他不是该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原来帝君大人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自己的旧情人啊。”少年沮丧地低下头,像是被这个事实打击到,瞬间萎靡下去,刚刚昙花一现般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只恶作剧失败的小狐狸,钟离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安慰他,但是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想要安慰的心,强行将自己的头扭过去。
直到眼前看不见他的模样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要胡说,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你想的那些事。”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钟离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但就是这一句,像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刚刚还在萎靡不振的小狐狸仿佛在空气中嗅到了什么味道,“我想的那些事?我想的什么事情啊?难不成帝君大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对我的想法这么了解?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呢?”
被这样胡搅蛮缠,钟离心里刚刚那一瞬间的怜爱顷刻间灰飞烟灭,他干脆侧过身子不理他,自顾自地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偏生旁边的那位也不是好打发的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钟离面前,抓着他的酒杯不放,非要人给他一个回答。
不得已,钟离思考了一瞬,只好回答:“我和他清清白白,从未——从未有过越矩之事。”
温迪却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帝君大人的意思是和我不清清白白,和我有过越矩之事喽。”
一提起这个,钟离的脑海里不由地想起他们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当时好像自己也是在喝酒,他当时正是郁闷万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人。
他们是千年的友人,是一起喝酒的酒友,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似乎天生玩世不恭的性格,游戏花酒间,用轻松的调笑伪装自己,好像没有人走进过他的内心,他的内心早就因为那个死去的少年而封闭。
他曾说过钟离是孤独的人,他又何曾不是孤独的人呢。
两个孤独的人相互取暖,会产生不一样的情愫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所以那一次,他选择放任自己大醉一场,却没想到大醉一场带给了自己惊喜,心心念念的人告诉他,他也是喜欢他的,那一刻,钟离的心仿佛已经从身体里飞出去,全心全意地铺在对方面前,任由对方做什么都照单接收。
钟离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对着那张如花瓣一般张合的小嘴吻了下去。
温迪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轻盈地向后一跳,但是钟离的速度更快,手中的酒杯倾倒在地上,透明醇香的酒液撒了一地。
强硬的臂膀牢牢固定住这风的精灵,仿佛铸成的岩牢一般坚不可摧,带着酒香的吻落了下来,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堵住,发出“呜呜”的呜咽。
温迪阖下眸子,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伤痛,真笨啊,同样的当还要上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