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神秘女人

浪子阿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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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琦儿缓缓飘落到阿浪的近前,浑身上下洁白圣洁的光芒,闪烁不息,身上脱俗离尘的气质愈加的明显,始终含笑直视着阿浪。

    “琦儿,你是我见过明悟最高之人,没有之一。以往我自认为是悟性最高的,可和你相比之下,简直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若是再辅以顶级功法,日后成就根本无法衡量。”阿浪正色看着琦儿道。

    “阿浪公子说得是,我亦是这么认为的。可那也得等到日后不是嘛。”琦儿依旧含笑,促狭的看着阿浪。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又看了看她的神色,顿时尴尬无比,连连摇头。心中暗道:你这话说的,真是含义深刻,意义非凡,使我深思不断,浮想联翩啊!

    “阿浪,那你有什么高深功法,教教我呗!”琦儿笑道。

    阿浪看着琦儿,点了点头,正色道:“没问题,我可以教给你,但你可不能误会于我,有非分之想噢!”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一愣,呆立半响,随即爆笑连连……

    阿浪亦是大笑起来,二人开心的笑声传遍整个察咯拉湖,平静的湖面,荡起了微微波纹……

    阿浪随后又把"耀星辰"和"灵蛇抖"两门功法传给了琦儿。

    琦儿听得是连连点头,看着阿浪道:“你所教给我的这些功法,随便一个传出去都绝对的惊天憾世。阿浪,你从哪里学来的啊?”

    阿浪随即正色看着琦儿,道:“我乃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师傅传于我"比波尔神功",就是让我传教有缘之人,匡扶正义,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

    琦儿听了阿浪所说之后,连忙拱手道:“多谢大仙弟子亲授小女子神功绝学,琦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心存正义,永怀百姓!”说完闪电般抓住阿浪的五指,随手一抖。

    “我靠!琦儿,我这才说完,你就会"灵蛇抖"啦!快把我恢复原状啊!”阿浪瞬间瘫软在地,犹如一滩烂泥,瞪着两只眼睛,惊诧的望着琦儿。

    琦儿一下骑在阿浪身上,大怒道:“你个坏小子,还忽悠起本姑娘来了,还自称是什么上古大能"咕噜大仙"座下关门弟子?还"比波尔神功"?啊呸!世间哪有这号人物!更没有你所说的功法!本姑娘阅览天下修行功法,咋会不知道捏?”

    阿浪赶忙笑道:“琦儿,哥哥和你开了个小小玩笑,先恢复我身体再说,你这样踱步雅观啊?”

    “开玩笑就得承担后果,接受惩罚,看本姑娘的盖完,猛地俯下身躯,含笑凝视着阿浪,轻轻吻住了阿浪的双唇……

    阿浪瞬间直觉得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涌入腹内,天地不见,日月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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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阿浪搂着琦儿,二人依偎坐在山石上,望着夜色笼罩的幽静湖面。

    “我的初吻被你们这些无良之人,一次次的强行夺取,想起来我就痛彻心扉啊!唉……”阿浪连连摇头,长吁短叹道。

    “德行!阿浪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巧!其实你心里是不拒绝我的,只是怕回去了老婆说你而已。本姑娘若是不主动出击,把你拿下的话,咱俩还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呢!你如今眼中洋洋自得的神色,已经完全出卖了你自己!”琦儿佯怒的看着阿浪道。

    阿浪连忙笑道:“要不说我的琦儿,慧眼如炬,悟性极高,天下无人可比呢!”

    琦儿娇笑着,使劲挠起阿浪的咯吱窝……

    二人打闹了良久之后,琦儿笑着道:“阿浪,你说男人和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各是什么?”

    阿浪大笑道:“琦儿,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男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却不能掏二弟!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一个男人,掏心掏肺而他却只会掏二弟!”

    “什么是二弟?”琦儿看着阿浪,奇怪道。

    阿浪听了琦儿的话之后,一愣,随即从怀里拿出一本"万物志",翻到末页,递给她。

    琦儿拿到手中,刚看了一眼,便急忙合起来,满面飞霞,使劲打起了阿浪,嘴里大喊道:“你个死阿浪,大坏蛋,大银贼!平日里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下原形败露,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阿浪笑着一把,紧紧抱住琦儿,道:“你挺聪明个人,这会咋就不开窍了,我说的话虽然粗俗些,可很有道理的,你仔细想想看。”

    琦儿使了半天劲,也没能挣开阿浪的怀抱,索性低下头去,钻进阿浪的怀里,不说话。

    过了一会,琦儿抬起头,看着阿浪,道:“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也太粗俗不堪了吧!”

    阿浪一翻眼睛,道:“这些都是民间百姓的俗语,话糙理不糙,很能说明问题的。民间广为流传的话语,虽然有些粗俗些,但却浅显易懂,不须过多解释,一听就能明白其中意思。庙堂的话语,不过是换了一种雅致的语言,词汇,说法罢了,咬文嚼字,嗦一大堆,也不见得能表述明白其内在含义。”

    琦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突然湖面涌起滔天巨浪,音爆声从湖底阵阵传来,夜空中的星辰似乎都为之在颤动不已。

    阿浪和琦儿,倏地站起身形,看着眼前的景象……

    一个虚无缥缈悲切的女子声音,缓缓的响了起来……

    遥忆当年朝天阙前初相见?,回首今夕已是茫茫红尘断?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惊节序,叹沉浮,华如梦水东流。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丹青卷,铁扇昼白,望红尘,韶华如笋,夜色似我。

    一腔爱恨,一场悲欢,一卷青史,一身风尘与沧桑。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昔日热血撒满江,千古江山梦一场。

    愁心惊一声鸟啼,薄命趁一春事已,香魂逐一片花飞。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落絮无声春坠泪,行云有影月含羞?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故乡遥,何日去。

    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红尘自由痴情者,隔水相望。空抚瑶琴费思量,娇莲暗送香。逢几许,却叹相惜倾诉几更深,佳人笔墨芳。柔情纵使满西楼,怎奈落花满地香。静饮相思泪,细雨盈窗。浅醉登高舒眼望,纤云低树婉清江。意犹未尽话语生,看花未减少年狂。风波送晚唱,云烟深处水茫茫……

    随即一声声痛彻心扉,凄厉的嘤嘤哭声弥漫开来……

    阿浪倏地勃然变色,猛地一挥手,一个七彩夹杂淡白色的光罩,把琦儿护在其中。

    随即光罩外嘶嘶的电流声不断的响了起来,表面隐隐有了许多的裂痕……

    哇、哇、哇……

    阿浪连喷三口鲜血,面色凝重的望着氤氲雾气遮盖的湖面……

    “二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才一时迷茫走神了。”女子声音依旧是悲凉哀婉的道。

    阿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湖面。

    唉……

    女子的声音,长叹一声,随即又缓缓自语道……

    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当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始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木以撑持。

    为善而欲自高胜人,施恩而欲要名结好,修业而欲惊世骇俗,植节而欲标异见奇,此皆是善念中戈矛,理路上荆棘,最易夹带,最难拔除者也。须是涤尽渣滓,斩绝萌芽,才见本来真体。

    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

    无事便思有闲杂念想否。有事便思有粗浮意气否。得意便思有骄矜辞色否。失意便思有怨望情怀否。

    士人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才有万变不穷之妙用。立业建功,事事要从实地着脚,若少慕声闻,便成伪果;讲道修德,念念要从虚处立基,若稍计功效,便落尘情。

    身不宜忙,而忙于闲暇之时,亦可儆惕惰气;心不可放,而放于收摄之后,亦可鼓畅天机。

    钟鼓体虚,为声闻而招击撞;麋鹿性逸,因豢养而受羁糜。可见名为招祸之本,欲乃散志之媒。

    一念常惺,才避去神弓鬼矢;纤尘不染,方解开地网天罗。

    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

    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变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

    动静殊操、喧寂异趣,还是锻炼未熟,心神混淆故耳。须是操存涵养,定云止水中,有鸢飞鱼跃的景象;风狂雨骤处,有波恬浪静的风光,才见处一化齐之妙。

    心是一颗明珠。以物欲障蔽之,犹明珠而混以泥沙,其洗涤犹易;以情识衬贴之,犹明珠而饰以银黄,其洗涤最难。故学者不患垢病,而患洁病之难治;不畏事障,而畏理障之难除。

    躯壳的我要看得破,则万有皆空而其心常虚,虚则义理来居;性命的我要认得真,则万理皆备而其心常实,实则物欲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