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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浪,你刚才是怎么啦?”千钰看着站在身旁的阿浪,惊诧道。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心中突然有所感悟,就成了刚才的样子,已经有许多次这种情况了。”阿浪说完,附在千钰的耳旁,把自己刚才脑海中的话语,说给她听。
千钰听得点头不已,一句话也没有说。
“千姐姐,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只管问我,夫君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阿浪笑道。
千钰深情的凝望着阿浪,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
阿浪又转头久久凝视着皎月,默默无语。
千钰依旧靠在阿浪的肩头,陪伴着他。
烟花太美,转瞬即逝。是谁的烟花迷乱了我的眼,让我此后的岁月里,只剩下了缠绵的回忆和无声的泪滴。
你是,前生的孽缘,今生的等待,来生的牵绊,是我命中注定的殇!
浅笑,如一片片花落,如一朵朵皑皑白云,随风飘落,随风而逝。
一世情长,两两相忘。这不算是预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意料中的美好。回首来时路,想到过相守相依,想到过相濡以沫,却不曾想过相忘于江湖,此恨绵绵无绝期。红尘醉梦里,莫道不相忘,而我此时唯有叹息,叹息那些随风而散的过往,或快乐,或忧伤的过往,因为这些才是回忆里,可以触摸到的感动与幸福。
岁月流金划过指尖,擦碰出无声的花火,如沙漏般无声无息地流失。人生或许是一场孤独的漫长旅途,我们行走在这没有退路的单行道上,注定只能孤独的回望,回望曾经,无法触及,心里浮现一丝淡淡的隐痛。
世间聚散离合,本就寻常,有些永远,实属意外。你看,多少旧物还在,只是换了新人。倘若遗忘,就将前缘擦去,一笔勾销。倘若记得,只当回忆,漫不经心的想起。
夜色如此凄美,天空如此散漫,我的生命,是否会如烟花般璀璨,我的生命,是否会如烟花般绚烂!
烟花迟早会被黑暗吞噬,玫瑰早晚会被雨水摧残,我或许会栽在你的手里,但我既无怨亦无悔。
尘世的柔情,悸动着时光的流转,一眸眷恋,一个背影,无言爱抚了心底的幽怨与失落。
当初的偶遇,就像是蔓延的瘟疫,让我无法抗拒,如今的我,依然陷落于此。
曾经誓言,穿梭在流年之间,朦胧了多少等待的双眼,消瘦了多少思念的容颜。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曾经那些过往的风景,遗忘了谁的风花雪月,墨染了谁的芳华浮生。
有些人,一旦遇见,便是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是覆水难收。
阿浪望着皎月的眼中,慢慢升起了阵阵浓郁的氤氲雾气,随即又化为乌有。
“千姐姐,咱们回去吧!”阿浪扭头对着千钰一笑。
千钰看着阿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浪随即搂住
千钰的小蛮腰,化身虚空,随着徐徐夜空,缓缓地向着云层下方坠落……
阿浪这两天闲来无事,整天和千钰,皇甫毅三人,在翰京国都内东游西逛,好不快活。
看到有欺负弱小,欺行霸市,或者地痞公子哥,纨绔子弟等一切不平之事,常常不是一个大锅贴,就是腾空一脚踹过去,这些人不是脸如猪头,就是腿瘸脚跛。官府一来人,阿浪直接就带着他们往皇宫去,吓得衙役们,跪着给阿浪爷爷,祖宗的说了半天好话,才脱身离去。翰京都城内,一时之间,治安大大滴改善,人人见面,彬彬有礼,互相谦让,个个像个乖宝宝。把千钰和皇甫毅二人,整天笑得直不起腰来。
第三天的夜里,阿浪和前,皇甫毅三人在玉京使馆内无聊的闲坐着。
“千姐姐,我去给他们使个拌,加把火咋样?”阿浪一个人望着虚空坏笑道。
“你又想干嘛?”千钰含笑看着阿浪。
“我去那文太师和翰京皇上萧明锋,二人明日会咋办?”阿浪笑道。
“那他俩可真就傻眼了,阿浪,你也太坏了点吧!”千钰亦是笑道。
“千姐姐,是他们使坏再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干就干,咱俩一起去吧,说不定还能听到,欧耶,卡毛北鼻呢!”阿浪大笑道。
“表弟,欧耶,卡毛北鼻是啥子意思?”皇甫毅懵逼的看着阿浪道。
“这个典故说来话长,弟弟,以后慢慢讲给你听。”阿浪说完,也不待皇甫毅答话,拉起千钰,化身虚空而去。
“千姐姐,你在门外等我会,夫君很快就出来。”阿浪说完,瞬间就飘进了天牢里。
片刻之后,阿浪又从天牢里飘了出来,和千钰两人,到文太师府中,看看没啥动静,又飘到皇宫兰公主的寝宫之中,看到房内已经灯火全息,二人悄悄的溜进去一看,兰公主独自一人,早已入睡,就又回到了玉京使馆。
翌日?清晨
阿浪,千钰,皇甫毅三人都快等到日上三竿,也没见到翰京王朝派人前来。
阿浪让张使节带着他和千钰,皇甫毅三人,直奔翰京皇宫而去。
这时皇宫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朝堂之上,人声鼎沸,嘈杂声不绝于耳。
翰京皇上萧明锋,手扶额头,长叹不已。
文太师亦是站在殿下,眉头紧锁,不停的捻着胡须。
“皇上,那玉京太子昨晚突然暴毙,此事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早不死晚不死,怎会昨晚人就没了,死得如此蹊跷,如此令人费解!”文太师沉声道。
“此事日后可以慢慢调查,现在关键是如何给贵阿浪一个交代,他若是来找朕要人,该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皇上连连摆手道。
“皇上,微臣这就前去翰京使馆,再拖延几日,咱们再想它法!”文太师拱手道。
“那就有劳太师了,快去快回吧!”皇上不住的摇头叹息道。
文太师急忙躬身一礼,急奔而去。刚到皇宫门外,就看到张使节带着阿浪和千钰等人。
“贵贤侄,你……”
文太师话还未说完,阿浪一摆手,斜眼道:“停,停,停!吁……我说文太师别套近乎啊,咱俩人可没那么滴熟络,你还是叫我贵小王爷或者贵小少爷的好!”
“贵……贵小王爷,你们一大早的,前来皇宫所谓何事啊?”文太师干笑道。
“我说文太师,这眼看就要吃晌午饭了,还早啊?你们翰京皇上答应我,今日送太子前来使馆,可我是等得胡须都长了刮,刮了又长,连个毛也没得盼来啊?你们翰京皇上,不会是戏耍于我吧!”阿浪微眯双眼,看着文太师道。
“哎呦喂,你说此事啊!老夫一时糊涂,差点忘记了,玉京太子,这些天偶感风寒,还未见好,尚需修养日,那风寒会传染发的,还请贵小王爷稍安勿躁,多等几日才好,哈哈哈……”文太师说完,大笑不已。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就有劳文太师啦,我等几人就回去多等几日,顺便领略一番翰京国都的大好风光。走啦,你腿脚不方便,莫要远送了。哈哈哈……”阿浪说完,根本不理会文太师,转身和千钰等人就走了。
文太师看着阿浪等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阴鸷之色,一闪而逝,随即转身往皇宫而去。
“阿浪,他们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嘛。”千钰道。
“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就陪他们耍耍,我倒要看看,那萧明锋和文太师,从哪里给我变个玉京太子出来!”阿浪哈哈一笑道。
千钰和皇甫毅,二人对视一眼,亦是笑而不语。
今晚,阿浪少有的没有去看月亮,而是和千钰两人,盘膝坐于床头,各自修炼起来。
阿浪意念自身的魂魄,看到围绕在魂魄外表,寰宇中的物质,都已经渗入到魂魄之中。
人之不能成道,以其未在大造炉中锻炼也;若在大造炉中,步步脚踏实地,事事经历闯过,在生死关口,不动不摇,如真金愈炼愈明,似宝镜愈磨愈亮,炼磨到圆陀陀、光灼灼、净倮倮、赤洒洒之处,有无俱不立,物我悉归空,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亦如木炭坯砖,经火煅成,永久不能伤损!
人之阳气为刚,刚而无制则过燥,如火在上也;阴气为柔,柔而无扶则过懦,如水在下也。刚柔不济,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生气息矣。若刚而不燥,以柔运刚,如火之在下也;柔而不懦,以刚扶柔,如水之在上也。刚柔得中,阴阳和平,性清混合,水火相济,所谓“坎离颠倒”!
盖阴阳相合方有仁,有仁即含天地之心;阴阳不合即无仁,无仁即无天地之心。天地之心,为生生之本;得此心者,为圣为贤,作神作仙;失此心者,为人为兽,为鬼为魔。有此心无此心,总在阴阳离合之间耳。学者若能调和阴阳,不偏不倚,归于中正,则天地之心复见;随手拈来,头头是道,信脚走去,步步皆真,而造化枢扭,在吾掌握之中矣。
阿浪随着自身的明悟,身体渐渐消失在了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