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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着约莫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脚步虚浮的朝前走着。
漆黑的深夜,只有一点朦胧的月色。
女人走到一处小屋前,停下脚步。
迟疑了片刻,便推开门走进了小屋。
幼年的周昊从超市里出来,看到女人进了小屋,便好奇的跟了上去。
周昊年纪小,走的慢,到了小屋门口时,便看到女人已经吊在了房梁上。
被女人垂死前狰狞的样子吓得后退。
就在周昊摔坐在地上以后,慌乱的不知所措时。
无意间,他的视线瞥到废弃小屋一旁的角落里,有只双脚站立,两眼绿油油的黄鼠狼,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黄鼠狼注意到周昊的视线后,立刻凶狠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周昊被黄鼠狼吓到,眼前一黑就没有了意识。
神识中的画面戛然而止。
睁开眼,看着面前已经痴傻的周昊,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被吓傻了。
刚准备把手放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
“顽童邪气入体,掉魂失心,聚魂招魂,方可恢复神志。”
招魂?这得怎么招啊?都这么多年了,魂体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吧?
看到乌曼一直抱在手里的黑狗,突然明白过来周昊为什么一直抱着它了。
是因为掉了魂,害怕脏东西,本能的在找属阳的东西。
“怎么样?”乌曼抬头看向我,一副已经料到的样子,没什么意外的问道。
对乌曼点点头,正想将黄鼠狼的事情告诉她,就听手机传来了震动。
“嗡嗡!嗡嗡!”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有点眼熟。
中午才看到过,是陈辉,这个时间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就听陈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吴先生,我……我这边出了点意外。”
“怎么了?你慢慢说。”我赶忙轻声安抚道。
“是这样的,按照你说的方位,我已经找到了合缘的关公像,在寺庙开光之后,准备下山的时候,路上遇到一个人,撞了我一下。”
“关公像摔在地上之前,我已经尽力抓住了,还是不小心摔到了边角。”陈辉语气焦急的解释道。
听到他人没事,我才松了口气。
“吴先生,现在怎么办?”
看了一眼时间,太阳马上就要落山,肯定是来不及了。
“算了,你先回来吧。”既然关公像行不通,只能另想办法了。
让乌曼把狗放下,先回陈家。
“这下可怎么办,关公像有损坏,还有什么办法破鬼煞?”
“仙家有什么提示吗?”乌曼皱着眉头道。
回来的路上,已经听了一路了,没什么收获,对乌曼摇了摇头。
等到陈辉回来,接过他手里抱着的关公像。
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有人挡路,拦着关公像进门。
烦躁的吐出一口气,感觉处处都是坎坷。
晚上睡不着,就想着出去走走。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没去。
乌曼死活赖在被窝里面不出来,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了。
打着手电,认命的朝着小屋的方向走去。
七弯八绕的,终于找到了那个陈辉母亲娘家三代上吊自杀的地方。
还没走进屋内,就感觉半敞开的破旧木门内有股邪风吹过。
打了个寒颤,怂了一下,犹豫片刻,咬了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
年久失修的木门在一开一合间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无声的夜晚,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用手电筒照了一圈,废弃的小屋内,只有一套老旧的柜子,一把掉漆的木凳,一张带抽屉的桌子。
按照当初在火车上感应到的方位,走到桌子旁,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麻绳。
拿着麻绳弯下腰,用另一只手勾出桌子下面的木凳,踩着木凳,将麻绳的一头碰过房梁。
把两端系成绳结,用手抓着绳结,正要把头伸进去。
眼前突然发黑,猛地惊醒过来!
还没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哪,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顾不上摔疼的屁股,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房梁上的麻绳。
什么情况?
我不是刚进屋吗?
卧槽?刚才差点就上吊了?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从进屋以后,我的意识就断了片,怎么也想不起来进屋之后怎么了。
“啪!”
房门突然从外面合上,想到白天在周昊的神识记忆中看到的那个亮眼泛着绿光的黄鼠狼,我赶忙起身去追。
跑到门外时,只看到一只黄鼠狼的影子在拐角的地面上。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以后,就听黄鼠狼“叽叽喳喳”叫着跑走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只顾着追上黄鼠狼,想要问它为什么要害人。
一路跟着那黄鼠狼拐过大街小巷,最后拐到了山上。
黄鼠狼从一处坟堆上跳过,本想继续追上去,可刚要抬脚迈到第一座坟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再抬头,就见那只黄鼠狼已经不见了。
跟丢了黄鼠狼,荒山野岭的,除了坟圈子,一个人也没有。
感觉腿肚子有点发软,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各位大爷大妈都别来找我”。
低着头,鼻观心,转身正要走,就见一只后腿直立,黑嘴巴,白尾巴的黄鼠狼直面向我扑了过来!
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被脚下的杂草绊倒在了坟头上,同时感觉下巴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疼。
眼前黑了一瞬,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来,扑倒我的黄鼠狼已经没了踪影。
迈开腿,脚步有些虚浮,扶着坟头前面的墓碑才勉强站稳。
缓了片刻,视线模糊的朝着山下走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陈辉家的,从山上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陈家,走进院子以后,直奔西屋。
回屋之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越睡越冷,半梦半醒时,我就想着,陈家这炕可真奇怪,昨天热的像火炉似的,今天冷的跟睡山头似的。
也难怪陈家人身体都不好,除了鬼煞之外,这人就这么时冷时热的折腾,不生病才怪。
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实惠了。
直到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睁眼,先是看到一地杂草,紧接着抬起头就看到了青石墓碑。
墓碑?墓碑!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