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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面的女鬼撂下这话,转身就要走,我连忙叫住她。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
“等会儿!”
“干……干什么?”女鬼背对着我,声音颤抖道。
“你紧张什么?”听到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着她,开口质问道。
“你刚才不是……不是让我走了嘛?”女鬼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语带结巴地说道。
“我问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哪句话啊?”女鬼谨慎地后退一小步,躲开我手里的符咒道。
“不是你自己要来的?那你是怎么来的?”不会今天运气这么好,直接就能解决事情了吧?
如果这大姐直接说出来是谁搞的鬼,不就是神助攻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经过一个路口,就找过来了。”鬼大姐面带疑惑地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路口?什么路口?不是应该跟我说幕后真凶吗?
“你说的路口离这多远?”
“就在你身后。”鬼大姐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朝后看。
顺着她指的方向,转身看向身后。
“大姐……”想和身后的女鬼确认一下,结果一回头,连个鬼影都没有了。
跑得真快,这速度,鞋底子都磨冒烟了吧?
算了,过去看看吧。
这才发现,原来陈辉家,大门外面的朝向,稍微偏东南一点,正对着外面东西横向的一条大路。
而这条横向的大路和陈辉家门口的这条小路,正好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
从十字路口的方向来看,陈辉家是在偏西北一点的方向?
抬头看向房宅上空,隐隐约约地看到有许多黑绿色的烟气正朝着陈辉家汇聚。
这是?阴气?陈辉家的房宅上空在凝聚阴气?
“是一个聚阴的鬼煞。”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在身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就存在我脑海里的。
哪位在说话?是仙家吗?
鬼煞?什么是鬼煞?
“十字路口偏西北,此地为聚阴,聚阴成群,变为鬼煞,鬼煞聚阴,循环往复,家中人丁长此以往,没落不兴,时运衰败,小犯口舌,大到丧命,必须破除。”那声音再次响起,为我解释道。
看来这鬼煞对陈家的影响也不小啊。
那陈家祖上几辈上吊横死,会不会和家中聚阴鬼煞有关?
既然这鬼煞对陈家这么不利,要怎么才能破解呢?
“在家中撒五谷粮,再用柳枝驱赶,然后请关公像镇宅。”
“之后再取红线折七股,穿上五枚铜钱,放在大门上悬挂百天,忌门百天,方能破除鬼煞。”那人又开口耐心的说道。
听到破解的方法后,立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多谢仙家指点。”不知道仙家是在什么方位,凭着感觉朝着前方恭敬地拜了拜。
先不管前人是怎么上吊的了,先把后人的事情解决吧。
回到陈家,直接去找了陈辉,把鬼煞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陈辉听完我的描述,便惊讶得不知所措。
“我的祖父,祖母,父亲,身体都不好,前几年虽然我娶了媳妇,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想了很多办法,都怀不上孩子,就是有几次怀上了,没过多久,就会流产。”
“我们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原因,还以为这辈子就是没有孩子的命了。”
陈辉家的现状,和我所说的鬼煞对房宅和人的影响,几乎一模一样。
“我把破除鬼煞的方法告诉你,你明天天亮,就赶快去办。”事情越早解决越好,不能拖,我赶紧从一旁拿来纸笔,把刚刚记在脑子里的方法写下来。
交给陈辉以后,见他小心地收好,我又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请关公像的时候,一定要去找合眼缘的,就是你最喜欢的,一眼就看中的那尊像知道吗?”请神像,佛像的忌讳,有很多人都会犯,一不留神,就听了旁人的话,选了不合缘的回家。
到时候,每天心中烦躁,焦灼,不仅情绪会受影响,就连财运什么的都会受到影响。
每次老太太都会特意嘱咐那些请像的人,除了要心诚,还有就是要合缘,一定要带自己的正缘回家。
“好,我记下了,你放心。”陈辉点头应声。
见状,我这才放心地回屋。
将今晚的事告诉了乌曼,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反正陈辉家的风水不太好,总是让人觉得很压抑。”乌曼皱着眉头道。
“您能不打马后炮吗?”早怎么没听你说,这会儿倒是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我这不是怕你害怕,就没告诉你嘛,也是为了考考你,看看你和我的感觉是不是一样。”乌曼耸耸肩,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谢谢你了,小巫师。”钱握在人家手里,说话又不硬气,只能陪着笑脸,然后拉灯睡觉。
这好久不睡村里的热炕,还挺不适应的。
因为乌曼暂时丧失了通灵能力,以防她遇到什么危险,就和她挤在一个屋里睡了。
中间隔着张桌子,一个炕头,一个炕稍。
睡到了后半夜,总感觉这被窝里面热乎乎的?
这也没到秋末初冬的,陈辉家里烧什么锅炉啊?弄这么热,怎么睡啊?
热的我在被窝里面直翻身,困得不行,可是又睡不着,心里就像窝着股火似的,闹得慌。
正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谁啊?大晚上的?听着门只响了一声,就没理会,掀起被子捂住耳朵就当没听见。
隔了不知多久,就听门外又响起一道敲门声。
“咚!咚咚!”
这次的敲门声和刚才一样,不高也不低,门外的人也不出声,敲完门后,就没了声音。
乌曼今天睡得挺沉,一点都没反应。
我想着不出声,兴许门外的人就走了。
果然,这次隔了很长时间,门外便没人敲门了。
这下终于睡得踏实了,一觉到天亮。
陈辉一大清早的就出门去请像了,留下我和乌曼还有一屋子的病号在家。
见气氛稍微有些尴尬,我就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口。
“我说,昨天这炕可真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