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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梳子,书里就记载了这么多,因为前面的记录我或多或少都找到过佐证,只有这把梳子,我只见过书中的手绘图片。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实物。”韩伟林激动的说着,眼睛还不时的飘向我的包。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赶紧把梳子拿出来,再让他欣赏一会。
韩伟林拿着梳子反复观看,忽然抬头问我:那么你家族里,还流传下来什么信息吗?
我感受着他急切的求知欲,真不忍心告诉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一时又编不出什么像样的故事,只好无奈的耸耸肩。
韩伟林误会了这个动作,忙解释道:我懂我懂,家族秘密,不方便外传……那么这把梳子……它这个……我能不能……
“借你玩儿两天……拿你这本书做抵押。”
“那我就不留你了,慢走。”韩伟林像怕我反悔似的,把装书的盒子推给我就开始送客。
走到门口,我发现他跟出来,看样也要出门。
我忽然反应到,他这是迫不及待要去做研究了,忙提醒:韩教授,借你是可以,但是别给我弄坏,断了破了的,我可要索赔啊!
韩伟林信誓旦旦道:放心,这是珍贵的文物,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用生命保护好它!
告别老学究,我直接回了家。
记得以前把东西带进地府,都是塞在口袋里的,但是这本书太大了,我试了各种方法,怎么也卷不进去。
我只好临时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把毛巾的三个边缝到睡衣的一侧,留着上面的开口,自制了一个大衣兜,把书往里一装,吃药睡觉。
熟悉的阳光,沙滩,喷泉,站在喷泉前看着手表读秒的牛头,和嬉皮笑脸的马面。
牛头数到一的时候,我刚好出现。马面凑过来刚要行礼,看见我的自制口袋愣住了。我的睡衣是深蓝色的,缝着一个亮粉的毛巾确实非常显眼。
我掏出古书晃一晃,说道:没办法,为了带它来,孟婆之谜的重要线索,这书太大了,只好这样。
牛头先拉着马面例行公事道:恭迎王大人!
然后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以后想带什么,睡觉时候拿在手里就可以。
我愣在原地,马面忍着笑帮我把七扭八歪的毛巾拆掉。
我回办公室换好衣服,让马面去把孟婆叫来,然后先签起投胎许可证。刚签了一个,还没盖章,响起三下敲门声,音量不大不小正合适。我满意的冲牛头微笑,正准备让人进来,门已经被推开,胡彬站在门口大声嚷嚷:报告大人!昨天那个魏平山又来了!
我抓着印章呆望前方,脑袋有点发晕,过一会才开口道:不是……牛头没告诉你们新的规矩么?
胡彬也有些发傻道:牛大人昨晚挨个通知了,进您的办公室必须先敲门。
“然后呢?”
“然后我敲了啊……敲三下……少了?”
“不是敲几下的事……这个……算了……”一句话嘱咐不到都不行,我已经无力和他们纠缠这些细枝末节了。
胡彬又站了一会,小心的问道:那这个魏平山,怎么处置?
我给牛头大概讲了一下事件经过,牛头冷冷的对胡彬说:这种事情还会有很多,以后不用闹到这里来,捆起来扔进投胎门就行。
胡彬答应一声,转身走了。不久,门外传来魏平山凄厉的喊叫声,不过只喊了几秒,叫声戛然而止,看来是被堵了嘴。因为我听见大厅纷杂的话语中,传来李飞的声音:别TM用我袜子啊!我不够换的!
我把章印在许可证上,总算签完了今天的第一个。下一个还没从纸堆里拿出来,门又被敲响,四下。
同样还没容我开口,门被马面推开,他进来就说道:孟婆让大人自己过去,另外……那个……我建议大人等半个时辰再过去,这会儿火气正大。
我无奈的看着牛头说:牛哥,那规矩咱不要了,以后让他们直接进来吧,不敲了哈。
牛头想都没想,推着眼镜说:朝令夕改,有损大人的威严。
我只好认命,以后当快板听吧。然后问马面:老太太又怎么了?谁又惹她了?
“不知道,我过去时候,正骂人呢。”
我只好又签了一个小时的字,感觉差不多了,让马面先去探探情况,马面回来告诉我一切正常,我才带着书去了登记处。
一步迈进进大厅,离的老远就被孟婆看到,她大声喊道:小官儿!你他娘的架子真大啊,还叫马面来传我过去!你好好打听一下这地府里谁能使唤我!让你查个梳子你就敢摆谱!你当谁都能给我干活啊!找上你是给你脸了!是不是从来没让我抽过,你就以为我不会打人呢!
马面察觉风声不对,转身就想溜,被牛头一把抓住袖子,硬给拉了回来。
牛头低声质问:不说正常嘛?
马面为难道:刚才挺好啊,看着书还乐呢,谁知道又炸了……
我示意他俩没事,继续走过去,孟婆骂累了,喝口水坐下运气,我驾轻就熟,站在一个她刚好一巴掌抽不到的地方,掏出书来,先转移一下话题:孟婆……婆,这本书您见过没?
孟婆看了一眼破旧的古书,砰的一声撂下杯子,水溅出来撒了一桌子。她身边一个鬼卒马上拿抹布擦了一把,然后灵活的闪到一边。
“见个屁!连个书名都没有!你去祖坟里抛出来的啊?”
当然,她要是见过就怪了,这是不知道几百年以后的书了……转移话题成功,我顺着接入正题。
“这本书里记载了梳子的事,说它是家族祖传之物,被烧掉是因为怀疑和诅咒有关,后来被这本书的作者从无花果树下又挖出来。”
孟婆眼睛亮起来,我赶紧双手递上书,她接过书一边翻看一边说道:家族祖传?不能啊,我知道我儿子没有后代。他死的那会儿我正好在人间,可惜晚到一步,我去的时候他刚刚咽气,等我再回地府找他,又慢一步,他已经投胎了,再后来就找不着了……嗯?难道?
我说:对喽,咱俩想一块去了,应该是他找到爹,把梳子给梁缘了。但是奇怪的是,这书里说,他们家族姓陈……仔细想想,您或者梁缘,与一户姓陈的人家有没有什么关联?
“陈?”孟婆忽然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