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iqugela.net,最快更新聿国有位女王爷最新章节!
聿晔心里顿时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样,难受的很,站起来,对着旁边的太监说到:“石头,回寝宫。”
“是,皇上。”太监石头扶着聿晔回了寝宫。
这刚刚要更衣睡下,门再次的被叫了,门外宁祥殿的侍从前来禀报:“皇上,太后有请,今晚在宁祥殿太后办了宴会,是为了明日选妃之事,请皇上移驾宁祥殿。”
聿晔一听这话,顿时恼了,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掀了下去,吓得身边的石头直哆嗦。
聿晔哈哈大笑起来,在寝宫里面走来走去,脾气抑制不住了,盯着石头说到:“一个杀害了我额娘,将我过继到自己膝下的狠心肠女人,在皇后死后三个月就又要给我选妃,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傀儡!”
聿晔紧紧地拽着石头的衣服,盯着他问道:“你说,她是不是个没心肠的坏女人?我是不是她手里的傀儡?”
石头被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一直在求饶:“皇上赎罪,奴才,奴才…”
聿晔看着石头这样,心里又是一肚子的火:“废物!”一把就把石头甩了出去。
宁祥殿的侍从在外边都听到了这么大的动静,就知道皇帝发飙了,此时石头出来了,对她说到:“皇上身体欠安,你回去禀报,就说选妃之事全权交给太后了。”
“是。”
侍从走后,石头进来,聿晔眼睛里面都挂着血丝,这一个晚上,先是聿落被抓,再是董莨来此给自己说教,最后是太后干涉朝政不说,还要强硬的给自己选妃,聿晔快要崩溃了,看着石头,说到:“你现在马上去太医院把画柒枫给我带来!”
“是。”石头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自己身边的皇帝是个阴晴不定的,现在终于明白了伴君如伴虎了,这不知道哪一天,聿晔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杀了,现在想起来,石头的后背就觉得发凉。
不久之后,画柒枫来到了聿晔的寝宫,跪下:“皇上,深夜召见微臣,有何事吩咐?”
“柒枫,给朕开一副药,可以重病的。”
画柒枫一听这话,顿时不敢抬头了,赶紧劝说到:“皇上,龙体要紧,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
“朕让你开,你就开!”聿晔着急了,“这是圣旨,你若是抗旨的话,朕现在就砍了你!”
“皇上!”画柒枫再次的恳求。
聿晔没有说话,只是瞪着画柒枫,作为臣子,只得服从皇帝的命令,画柒枫无奈之下,为聿晔开了一副对身体有轻微伤害的药方,递了上去。
聿晔看了一眼,说到:“你现在就去给朕抓药去,朕现在就要喝。”
“是。”画柒枫无奈的退了出去。
出门遇到了陈鸣,陈鸣问道:“画太医?深夜来皇上的寝宫,难道皇上身体不舒服了?”
画柒枫微微地点了点头,就走了。
陈鸣若有所思的看着画柒枫离开的身影,脑子里面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事情。此时石头过来了,看着陈鸣说到:“师父,方才宁祥殿的侍从来这里请皇上去参加选妃大会的宴会,皇上龙颜大怒,没有去,师父要不要去宁祥殿一趟。”
听了石头的话,陈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到:“我这就去,你在这里好生的伺候皇上,若是有差池,我要了你的小命!”
“是,师父。”说完了,石头再次的回到了寝殿。
陈鸣想了想,还是去了宁祥殿,毕竟跟皇帝比起来,太后的利用价值更好。
虽然皇帝没有来,这太后的面子还是很大的,众位大臣都来了,这陈鸣来了,在太后的耳朵边儿上说到:“太后娘娘,皇上龙体欠安,不能来宁祥殿给您请安了。”
“嗯,方才哀家知道了。”太后脸上一脸的不满意,这摆明了是聿晔不给自己面子,“这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生病了?”
陈鸣眼神转了一下,说到:“今晚,画太医倒是去了一趟皇上的寝宫。”
“画太医?”太后眼神也深邃了起来,“陈公公,等今晚的宴会结束了,你陪哀家走一趟,看看皇帝有无大碍。”
“是。”
此时站在一旁的太妃说到:“这晔儿身体一直很好,为何突然就病了呢?”
“哼!”太后早就猜到了几分了,“他哪里是病了,这是在跟我作对,皇后刚刚去世不到三个月,我就要给他选妃,他是不服气罢了。”
太妃不语,他们这母子之间的争斗,外人不好说什么话。
“陈公公。”太后叫到。
“太后有何吩咐?”陈鸣一直守在旁边。
“你先去一下太医院,把我的御医请过来,跟我一起去景仁殿,我要看看皇帝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是。”陈鸣这心里暗自高兴,这皇帝与太后斗得越激烈越好。
宴会因为皇帝的缺席而草草的了事了,太后带着大队的人朝着景仁殿而去,而此时聿晔已经面色苍白的躺在了床上,双眼已经无力睁开了。
太后进来之后,就对身后的太医吩咐道:“你们好生的给皇上看看,若是稍有差池,哀家要了你们的命!”
“是,太后娘娘。”太医们纷纷上前为聿晔把脉。
不久之后,燓华良对太后说到:“回禀太后,皇上今日操劳过度,进食不规律,给龙体造成了负担,才导致卧床不起,休息几日便好了。”
太后这才放心,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长衣,把我给皇上准备的补品拿来。”
孟长衣带着好多的人,给聿晔搬来了好多的珍贵补药,对聿晔说到:“皇上,你千万要保重龙体才是,我聿国上下,还是要靠你的。”
“母后放心,儿臣会很快好起来的,让母后担心了。”聿晔说着违心的话,自己都在心里骂自己。
太后确认了聿晔的病情也就不在这里久留了,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景仁殿。
这太后刚刚离开,聿晔就下了一道圣旨,任何人不得进入景仁殿。
在出宫的路上,燓华良叫住了画柒枫,问道:“柒枫,皇上的病是你弄的?”
画柒枫在这位神医面前不能有一点儿的隐瞒,只好认罪说到:“老师,是皇上用圣旨要挟学生,学生也是无可奈何,皇上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燓华良微微的点头,说到:“你是学医的好材料,千万不能陷入这政治斗争中才是啊。”
“学生谨记。”画柒枫谦恭的回答道。
等到了二更天的时候,聿晔好不容易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叫到了石头,说到:“朕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从明日起,每日送来的饭菜你都替朕给吃了,在朕没回来之前,不得让任何人踏进景仁殿一步。”
“皇上?”石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聿晔才懒得跟他解释,冲着侧门那里喊了一声:“洺仁,准备一下。”
石头这才反应过来,聿晔这是要出宫,可是自己作为一个太监,不能说任何的话,只能听聿晔的圣旨,就这样,石头目送被病托身的聿晔和他的贴身侍卫洺仁离开。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聿晔已经出了武城,看着此时有些虚弱的聿晔,洺仁有些不忍,问道:“皇上,我们赶了好久的路了,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把画太医给的解药吃了。”
聿晔靠在马车里面,说到:“不用休息,你继续赶路,解药朕一会儿会吃。”
“是。”
七王府,临梓园。
恒源手里拿着有了一些褶皱的纸匆匆地跑向了离落的房间,连以往的敲门礼仪都不顾了,直接推门而进的,冲着正在看书的离落就是一阵的唠叨:“离落,你看,这是善堂刚刚从边关传回来的消息,王爷被陈国抓了。”恒源把手里的信交给了离落。
这样的消息本是让人惊慌的,可是离落显示出了异常的从容,这让恒源有些着急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的悠闲?王爷被抓了!”
“恒源,勿要惊慌。”离落伸出了手,示意恒源坐下,拿起了这张因为汗渍浸湿的信,说到,“难道在你的眼里,王爷办事是这样马虎的人吗?”
“你这是何意?”恒源有些不解。
“王爷何时特意支开过容相?城下谈判为何不携带一兵一卒?若是真的谈判,王爷会这样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吗?”
恒源好似明白了什么,不禁为王爷摸了一把冷汗,笑到:“原来如此,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了。”
“这陈国想要灭我聿国,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野心勃勃的觊觎我们的城池,本就禁止聿国百姓和商人入境,而今他们倒是亲自把王爷带进去了,不是正好。”离落不慌不慢的说到。
“王爷此次被抓,是为了前去勘察陈国国情去了?”恒源这才真正的明白目的,不禁开始嘲笑自己的整治头脑太过简单了。
离落笑而不语,这二人便放宽了心,等待聿落的消息。
这事刚刚说完,离落便从自己的书中拿出了那张从火雷那里得来的药方,对恒源说到:“王爷的事情暂且不需担心了,你看看这个。”
恒源瞥了一眼这粘着血迹的药方,有了一丝的嫌弃,这附庸风雅之人,向来见不了这种脏东西,没有用手拿,只是瞥了几眼,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大祭司被杀当日,在案发现场拿到的唯一线索。”离落说到。
“谁给你的?”
“自然是火雷了。”离落再答。
“火雷竟然会将这宝贝一样的线索这么轻易给你,也甚是让人惊愕了。”恒源眼里的火雷是一个谁都不相信的人,居然会把这唯一的线索给了离落。
“你让我看了这药方,也是无济于事,我向来不精通医术,对于这药材之事,所知甚少,帮不上你的忙的。”恒源内心没有半点儿愧疚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是离落完全知道的,也不在意这些,之所以让恒源看,只想让他听一下自己的发现,看看是否有遗漏罢了,当然这一点,恒源自己也是知道的。
“这药方我近几日在王爷的藏书中发现了,是聿国禁止使用的巫术秘方。”
“巫术?”恒源惊愕不已,“难道你说这里有人用巫术杀人?”
离落微微地摇了摇头,说到:“如今还不能肯定大祭司是被这巫术所杀,若是凶手真的是用巫术杀死大祭司的,那可以怀疑的人就可以缩减到巫祀殿了。”
“你的意思是,是巫祀殿内的人所为?”恒源问道。
离落微微地点头:“我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
恒源后背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巫祀殿并没有实权,只是宫廷御用的法师殿而已,为何会因这大祭司的空虚之位,杀人呢?
“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离落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这又是何意?”恒源有些接受不了这偌大的信息量了。
“这巫术秘方的作用是让人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
“你怀疑大祭司没有死?”恒源的心再次的掉了起来。
可是离落的眉头皱了几分,看着这药方说到:“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我去过巫祀殿确认过,大祭司已死,那这药方就不是用在她自己的身上的,那又是给谁用的?而大祭司的死很特殊,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和血迹,可是这药方上面的血迹又是谁的?”
“凶手的?”恒源猜测。
“这说不准,但是这血迹的主人一定跟这件事情有关就对了。”离落说到。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恒源问道。
思索了好久,离落好像在挣扎一样,可最后还是开了口,说到:“要让十一回来一趟了,本不想让他趟这趟浑水,可是若是没有他的帮助,这巫术之谜很难破解了。”
恒源笑了笑,说到:“原来你的心里这么的在意十一啊?真是为了他想的够周到的了。”
离落的眼神顿时没有了神色,脸色也难看了几分,说到:“这样为他考虑也只是因为我不想欠他的了。”
听到了这话,恒源也不多说了,这过往的事情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只是当有人提出来的时候,才会就让人再次的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