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20章:竟敢伤我儿!

龙女洛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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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枬,蚩,阿洲三人站成了三角形势,但各自都没有说话,丹椒同白月看他们三个人,很不解。

    这种氛围十分地压抑人,令人堪忧。

    白月似是明白一点儿,可也不似太明白,说不清楚。

    栩生到像是主人一般,坐在桌边,端着茶,闲悦地抿着,因为有些烫嘴,他吹了吹,抿下一口,在抬眼看看那五个人。

    阿洲对枬还有恨意,对惜罗更是,午饭就没有留下同枬他们一起用,早早回中天了。

    “他还是没有释怀。”蚩看着别处,说着话。

    枬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知道,我对阿洲有愧疚,我没能救他父母,这算是我对不住他。”

    “也不能怪你,你当时也是被惜罗重伤,都自顾不暇了,又怎么顾得了他父母呢。”蚩看枬,又看一旁说笑的丹椒与白月。

    栩生饭吃到一半就回府了,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是看丹椒和枬……他都无从下手,说不上一句话,干脆起身走了。

    珠牙也刚好与他在府门前碰面,就一起进了去。

    大厅中央坐着一位高贵的妇人,坐姿端庄贤德,在看到一前一后进门来的栩生与珠牙,脸上已然没有了耐性,忍着怒火说:“你们兄妹两个还知道回来呀!”

    “阿,阿,母亲?”这一声虽说不狠厉,但也能让兄妹两人敬畏。

    “跪下!”华夫人怒不可遏。

    栩生,珠牙被这一声喝止,吓的急忙跪下。

    秋茗说道:“谁让你跪了,你给我起来,”一把将栩生拽起来,给拽一边去。

    她对珠牙说教,说了一个时辰有余,什么小到家规,大到国法,乱炖一通,珠牙听的耳朵都起了防御。栩生更不用说,坐在一旁甚是惬意地看着这母女两人。

    “你说说你,女红不好好学,书也不好好看,就只知道玩乐,与你那不争气的哥哥一样。”

    珠牙偷着笑,看转身就走的哥哥栩生。

    栩生只要听到母亲说到自己,就不在惬意,转身极速离去,他可不想被母亲也连带着说教一通。

    “哎,我还没有说你呢,你给我回来……”秋茗在怎么叫喊,栩生已经没了身影,珠牙趁机溜走。徒留她一个人暗自叹息,见夫君华胜从外回来,又拉他说起来,“你也不管管这俩孩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夫人教训的是,我这就去好好说说这俩不成器的宝贝去。”华胜说完也溜之大吉。

    独留秋茗,想一想,很不对,抬头看去时华胜已经溜了,恨气坐在厅堂。

    丹椒的行踪总有人在窥探,她一出现,想要她死的人就更加上心。

    那些人可真是锲而不舍,值得佩服,但这精神头用在杀人上,十分不好,而且可恶。

    旁边的蒙面暗灵向左边的暗灵打了手势,商陆被那些人缠住,分不开身,只要他被纠缠,就会没有空间来保护丹椒,蒙面暗灵凶狠邪笑的瞅准时机,挥剑劈杀去。

    “丹小心前面……”眼看那个人的剑挥向她,栩生避开暗灵,什么也没有想,唯一想的就是丹椒的生死。旋身朝丹椒扑上去挡,却被砍掉了左手。

    丹椒吓蒙了,慌忙捡起剑护在他身前,抬剑挡住那人杀来的剑,不忘问身后的栩生:“栩生……?”没有回音,她扭头看一眼,心蒙的揪疼:“栩生……?”

    栩生忍着疼,斜了一眼面前地上的左手,脸色惨白,仍旧为了丹椒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哆嗦地说出一整句话来。

    那可是被生生砍掉了左手,怎么可能没事,丹椒心痛不易,她恨恨地瞪着那个蒙面人,一剑戳了过去,正中他的左胳膊。

    月沧神出诊回来撞见,用隔山打牛的方式,催动法力震开杀丹椒的暗灵。

    药奴扔下药箱上去就打,她武功不好,法力不高,打不过就躲,躲不过就用毒粉。

    毒粉沾染皮肤表层就能化骨。

    那个暗灵为了活命,砍掉了自己的左胳膊,随即逃走,剩余的暗灵被商陆打伤,或打死,能逃地逃走,不能逃地直接化为灰烬。

    商陆也心惊了一把,这些人为了不供出主谋竟然对自己这么残忍。

    月沧神为栩生接骨,不忘问蹲身来帮忙的徒儿:“胆子大了,保命的香囊带了没就敢用毒粉?”

    药奴笑说:“师父嘱咐过徒儿,徒儿怎么敢不听,一直随身携带呢。”

    丹椒担心,问他:“阿生的胳膊还能不能完好如初。”

    月沧神说:“三五个月就能长好,”不过后话就是另外的意思。

    栩生还没有醒,香如坐在榻边看着他。

    丹椒对等在院里的珠牙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了你哥哥。”

    珠牙拍拍她肩:“你不要担心,我哥没事的。”心中却在想对策,怎样说个油头过了母亲那一关。

    这边珠牙正想折,那边夫人听到风声,立即赶去栩生屋,见榻上的人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一动不动的,以为死了,哭着上前说:“我的儿啊,儿啊你怎能就这样走了呢?让母亲白发送黑发你心怎么安啊……”

    一旁的丫鬟见状,本想说:“夫人您别太伤心,公子他……。”

    夫人哭天抹泪地斥她:“你这丫头我儿都死了你还让我不要伤心,你安的什么心……”哭着打着榻上不争气的儿。

    兴许不小心打到被接好的左手,栩生一下子被疼醒,额头汗珠直冒道:“疼疼疼……别在打了,在打你儿我就真的要死了。”

    秋茗被突如其来的诈尸吓了一大跳,摔到地上,怔怔看榻上的儿。

    婢女憋笑,忙上前扶她,“夫人……”

    站起身来的秋茗甩来婢女手,奔上去对着儿就是一顿捶打,“你这孩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你打吧,打死我得了。”

    “嘿,这小子……”秋茗查看他伤,“这么严重,怎么伤的?”栩生忍着疼,她从袖里掏出丝帕为儿擦拭汗珠,“你说你整日不务正业还能把自个给伤了……我跟你说今个要是不同母亲说清楚怎么伤的,绝不轻饶。”

    为免母亲担心,栩生撒了谎道:“我是……”

    外头走进来的珠牙说:“我哥是为了抓贼才被砍伤的。”

    “贼?可恶,等抓到那个贼我非砍掉他四肢不可。”秋茗虽说恨铁不成钢,但谁要是敢伤自己的儿,她就会以同样的方式还回去,并且加倍,也只针对那些该死之人。又对儿开始说教:“叫你整天不努力学习,这下好了遇见个小贼你都对付不过,实在枉为人子。”

    栩生现在有一种生无可恋的心情,自己受了伤,差点失去左手,母亲却不忘在这样状况下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