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枬来了,就站在歪脖老槐树底下,丹椒微笑着走来同他说:“今天带你去泛舟吧,”
枬微微含笑,丹椒带他去湖上泛舟。
春光无限好,若得她此生陪伴,足矣。
枬来了兴趣,手中已经握有玉笛一只,凑到唇边。笛声时而轻柔悦耳,时而婉转美妙,丹椒听着听着,逐渐沉浸在他欢快优美的笛声里,笑看着背对自己吹奏曲子的他。
枬已经有六万多年没有碰过笛子了,他只是随心而动,就如方才他的心是快乐地,所以吹出的曲子也是欢快的。
丹椒由衷地喜欢他吹的曲子,不觉拍手,叫好:“吹的真好,实在是太好听了。”
枬收了笛子,看着玉笛说道:“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碰过笛子了,我以为我会吹不好。”
丹椒说:“哪会,你真的好厉害,知不知道你方才吹的好好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了。”
枬意外,转身看她,方才还担心自己吹不好,听丹椒说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心中说不出地喜悦:“你喜欢听?”
丹椒笑容满面,“喜欢,等哪天得空再吹给我听,你愿意么?”
枬笑说:“随时效劳。”
丹椒又向他笑了笑,将手侵入水里撩水划船玩儿。枬本来是坐在船的另一头正中心,而丹椒却是倾斜着弯身撩水玩儿,船失去了平衡,一下子翻了,两个人没有预兆的落水,全身湿透,成了落汤鸡。
枬看她,已经愣住了。
丹椒看枬模样,大笑起来,在看看自己,更是大笑不止,“哎,你看咱们俩成了落水狗了,”在去看枬时,枬整个人已经没入湖水里面去了,丹椒着急,叫喊:“喂,喂……你别吓我啊!”一个猛子,一头扎进水下,去寻枬,眼见他的身子越坠越深,丹椒快速游向他,伸手抓住他的手,将他带近身前。
枬在湖水里憋得似是一个呼吸不上来,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崩裂而亡,丹椒揽住他身,给他渡气。
枬见状,一时间睁大了眸子,竟不敢相信。
等枬换过气来,丹椒撤离他唇,然后拉着他手,奋力向上游去。
两人在湖对岸树林里架起篝火,围坐在篝火旁取暖,在将湿衣裳烘干。
丹椒与他说笑:“原来簪子铺的老板不会水呢!”
枬笑,也调侃道:“这要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还望丹公子替我保密。”
要说枬不会水,其实不然,在当时的情况下,看丹椒笑看呆了,一时间忘记自己是在湖水里面,全然没有发现自己正缓缓淹没湖水里,最后越坠越深。若不是丹椒及时相救,他这个中天神族的战神非要被凡间小小一片湖给吞没了不可。
丹椒大笑起来,“哈哈哈,那要看心情,如若哪天你得罪我,让我不高兴了,还真不定给你抖落出去呢!”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枬看她,丹椒抬目正对上枬闪烁其词的眼睛,感觉哪里怪怪的,下意识地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胸部与平常男子胸部是稍稍大了些,脸颊立即泛起一丝粉红,佯装淡定地解释:“平日里吃的太多,太好,发育太快了……”尴笑随即在夜色中散开。
枬立即挪开眸子,看别处,可怎么也静心不下来。
丹椒还不怎么红的脸颊,在想起湖水里亲吻他的画面,不免让自己的脸更红了,而且还有些发烫,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
她为了不让气氛显得那么尴尬,也不被枬怀疑。反正就是胡乱的找话说:“那个,咱们的船沉湖了,啊,天都要黑了,晚上又不好找路口出去,就在树林里过一夜,明天在回去吧!”
枬没有说话,只点头。
过了一会儿,丹椒肚子饿了,咕咕咕咕地叫着,似是在无声地反抗她的忍耐。这大晚上地往哪里找吃的给肚子解决温饱啊,只能索然无味的回忆着早上吃的鸡腿饭,让自己视觉上感觉不那么饿。
枬默默地从衣襟里拿出几颗野果子递给她,丹椒愣愣的接过,“你……那……”她想问他什么时候将果子放在身上一备不时之需的?又一想方才那种令人尴尬的画面,立即移开视线。
枬静静地,不说话,更不敢正视她。
丹椒说:“谢谢,”又还回他两颗,“大晚上的也不好找食物,你也吃点垫吧垫吧肚子!”
枬这才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但眸子始终看着篝火,不敢去看她。
夜很安静,静的也很出奇,氛围也十分异常,听说夜里林木间会有野兽出没,丹椒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声响,与枬两人都保持着距离。
丹椒不敢看他,自己实在困的撑不住了,依在树边睡去。
枬看了一眼,又撤回眸子,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盖好,折回原来位置坐下,往篝火里加了些干柴,为一旁熟睡的她守着夜。
深更半夜里,野兽的哀嚎声吓的丹椒立即醒来,麻溜的窜起,枬拉住她说:“别怕有我。”丹椒坐下来,虽说神经放松了,但心中仍惊魂未定。枬看出,安抚她:“有我守着,野兽不敢靠近,你在睡会儿吧。”
其实他一早就在自己与丹椒周身设下了法障,所以法障以外的野兽要想接近他们,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有法障,那几只野兽几予撞破了脑袋也近不了他们身,所以哀嚎了几声便都散去了。
丹椒被这几声哀嚎给惊醒,哪里还睡的着呀,依坐在树边,枬拿了干柴往篝火里加了几根,然后缓缓挪到树边,与丹椒肩并肩依坐着。无聊就闲聊几句,或是往篝火里在加些干柴。
夜很深,很深,还有些冷风吹着,丹椒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裳。
枬默默地拾起放在地上的衣裳披在她身。
丹椒说:“还是你自己穿吧,”然后还回,被枬阻止,丹椒只能以言披在身裹着。
天将亮时丹椒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枬将她抱回了簪子铺,放屋里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出去关了门。
踏雪起来,正巧开门走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就往枬那边望了两眼,并没有当回事,然后走去前院。
弗天已经在打扫铺子了,踏雪走去开了铺子门。街上行人还不多,有日出而作忙碌地百姓,也有赶集卖菜的小贩们。
太阳日晒三竿时,街上来去的行人这才逐渐的多了起来,嚷嚷声十分热闹。
丹椒舒舒服服地醒来,发现榻不是自己平常睡的榻,屋子也不是自己的屋子,急忙下地,靴也顾不得穿,光着脚丫子冲出屋去。
站在扶桑树下的枬闻声,转身望向她,先问的是:“你醒了,饿么,洗把脸,吃点东西吧。”见她打着赤脚,不免有些心疼,“地上不凉么!赶紧回屋穿上靴。”
丹椒僵直地点头,呃了一声,又转回屋子,洗了脸,整理了素容。枬拿了糕点和红豆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