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公开了

青菜萝卜干炒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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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谭氏是侧妃,按一般人家后宅来算,只能是贵妾,但裕王如今的身份,说不定哪天就直接继承大统,这侧妃至少就是后宫中的妃位,也曾经有过被破格立后的先例。

    周围其他看热闹的人也不敢出声多话,不管魏家,还是谭家,其他人都不敢贸然得罪,只能两不相帮,当吃瓜群众看着就好。

    我坐看台上没有动,最后还是褚穂婴出来打了圆场,她宁王妃的身份开口劝解最是合适。

    魏燕婷却坚持要跟回王府去照顾受伤的裕王,谭氏便同其他贵女回到看台,褚穂婴越过人群径直来到我身边。

    她把头发全都梳上去,规矩的妇人发型反而更衬得带点婴儿肥的圆脸年纪更小,有一种小朋友故意化大人妆的感觉。我记得她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在现代,顶多还是中学生呢。

    “要不要尝尝?”我将面前案几上宫人刚呈来的点心推到她那边。

    她落座在我边上,轻叹了一口气,“真羡慕你啊,原来成亲也不是那么好玩的事。”

    “啊?”我疑惑她为何会发出这种感慨,就听她继续说道,“我知道公主你肯定不喜欢我三哥,家里虽然跟我说过,让我在公主面前多多说些好话,但我还是觉得嫁人,还是应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难道你不喜欢我九弟?”我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她叹了口气,“倒不是我……”

    后面的话,她自己打住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开导她一下,没想到她自己主动凑了过来,很小声地附耳跟我说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圆房,我觉得宁王可能不喜欢我。”

    天呐,我这是打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他们成亲也有好几天了,也进宫去拜过了,居然还没有行夫妻之礼,该不会是姜康他不行吧?

    那孩子似乎从之前就有些过分瘦弱,又多病多灾的,我拧紧了眉头,小声提议,“要不找个御医看看?”

    阿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宁王他……你,你听说了什么?”

    我赶紧摆手,“不是,你别乱想啊,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就是说,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嘛,这个……这个不行的话就是先让大夫检查一下,也没有坏处嘛。”

    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羞得都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嗐,说得好像你嫁过人似的,你自己都未出阁,给我什么主意!”

    我心说,让你猜对了,还真嫁过。

    这时有其他贵女路过,阿婴心虚地找借口先告辞了,临走前特意用眼神示意我,之前她说的那些话让我千万别外传。我点头答应下来,这种事我也没人说去。

    要是有互联网的话,我可以开一个匿名账号,专门写皇室密辛,估计能赚一些流量。

    刚刚陪聊,茶水喝多了,我起身带着宫女去更衣,宁火柱远远地跟在后面。

    等我从净房出来之后,重新回到他视线里时,好像看到他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也许是以前我出宫遇袭事件给这家伙带来心理阴影了,当值期间过分紧张的状态,弄得我也紧张起来。要不然下一次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人,缓解一下他的压力好了。

    回到看台上,听说比赛刚刚结束,贺钊的队伍赢了。

    这会儿他正被队员们抬着,欢呼庆祝胜利。

    接下来的两场比赛,贺钊他们赢得毫无悬念,这回比赛的彩头被赢家瓜分。而他选的是一个装饰精致的马鞍,跟配套的一柄镶了宝石的马鞭,有人在边上打趣,“将军怎么选的东西像是小娘们儿用的,看着如此花哨,该不会是要送人的吧?”

    众人开始起哄,在笑闹声中,贺钊拿起马鞍跟马鞭走到了我面前,因为站的位置比我坐的地方低一些。

    他仰头望着我,双手举过手里的东西,“不知公主可否笑纳?”

    周围喧闹的声音似乎在那一刻变得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原来,他有意想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即使顶着将军和公主的身份,也要让所有人看到我们俩之间特殊的联系吗?

    我微微一笑,示意宫女去替我收下那礼物,并对他说了一声“多谢”。

    大概过了今夜,明天京城中就会有各种版本的流言,我的心情却有些雀跃,甚至期待。

    为了我,他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呢?

    果然,自马球赛之后,送到公主府的帖子少了不少。原先因为我的婚事未定,皇帝也没有表露出明确的态度就一直在深宫养病,京中高门大户凡是有适龄未婚青年,且有打算攀附皇族的,都会向我示好。

    尤其如今监国的裕王跟我私交算是不错,哪怕将来新帝登基,我这个公主身份也不会有所动摇,所以这段时间公主府上的帖子几乎每天都有新增。

    而仅仅因为贺钊在马球赛上当众送礼的举动,就让不少人知难而退,自觉争不过便主动退出了。

    不过在婚嫁市场上,贺钊的名声并不太好,毕竟有那么一个刚去世不久的前妻,还有一个庶子,一般人家的千金是不会考虑嫁给他做续弦的。

    当天晚上,贺钊翻进公主府与我见面,确实让我意料不到。

    不过他还是惊动了侍卫,最后是我出面把侍卫支走,一回头他躺在我的贵妃椅上,懒懒地抓起我刚脱下来的披帛放到脸前轻嗅着,“你身边倒是养了一些好手,这也让我安心不少。”

    “你大可以白天从正门进来的。”我几步走到他身边把他手里的披帛抽了出来。

    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怀里,“我倒是想……再过段时间,我试着向陛下请旨,应该能成事。”

    这种话,他以前也说过,如果一开始他真是贺钊,我真是福荟,说不定真的能成。

    “我的耳坠呢?说得好像替我着想,那你干嘛还要老是做出格的事情,那天在宁王府你……”我想起亵衣在自己不知觉的醉酒情况下被人拿走,脸颊禁不住发烫,难道他为了追求刺激,这么不管不顾的吗?

    “好好收着呢,见不着的时候睹物思人,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收着?”说着他低头凑过来,在我脖颈边上啃咬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浑身发软,禁不住发出轻吟声,又因为他的话惹得我有些羞恼,趁理智还在,往他身上捶了几下,结果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激得他一把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进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