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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天下的天衍帝尊出鬼没一千年后, 突然在一个平平无奇、落着小雨的清晨,回到涿山。
昆仑宗的人说江少辞回了,都吓了一跳, 他们慌忙迎出去,得知江帝尊已经带着牧道尊回玉照峰洞府。他们又赶快赶到玉照峰,却被玉照峰的大管家——也就是那位名为长福,无关之话略的傀儡人拦在门。
长福没说为什么,只说江帝尊和牧道尊现在不方便见客。
昆仑宗各峰之脑子里顿时闪十种可怕的猜想。江帝尊受伤了?似乎不太可能,那是牧道尊受伤了?那更不可能,只要江帝尊活着, 牧道尊绝不可能受伤。那就是他们人吵架了?感情不和?难道说要婚变?
短短几秒昆仑宗众人已经脑补出一大段爱恨情仇,江少辞修为独步天下, 『性』格又不可捉『摸』, 他如果婚姻出现问题, 恐怕接下,整个修仙界都不好。
昆仑宗的人愁眉苦脸地回去了。他们偷偷去问北境的人, 然北境也没接到任何消息, 偏偏慕思瑶段时间回帝御城了, 现在不在涿山。众人忐忑地盯着玉照峰的动静, 时刻防备着玉照峰打起。然一连许天去, 玉照峰风平浪静, 毫无波澜。
仿佛,江少辞就是在漂泊久了,回昆仑看看。
昆仑宗众人扪心自问,谁都不觉得自己有如此魅力,能让江少辞回。更离奇的是,江少辞回玉照峰后就像蒸发了一般, 一连个月都没有『露』面,偶有必需物品都是长福下山,交代弟子采办。第三个月,众人忍不住想去北境请慕思瑶回的时候,江少辞终于出现了。
他看起意气风发又有些紧张,很和气地对众人说:“她怀孕了。接下七个月,如果有人在玉照峰附近闹出音,我削了他的洞府。”
这简直是一道惊雷,消息传到北境,别说慕思瑶了,连慕策都很快赶。牧云归看着兴师动众的人群,尤其是旁边那个不断制造紧张、搅和事态升级的罪魁祸首,无奈道:“无妨,只是怀孕已,我身体很好,没必要这么紧张。”
牧云归真的感觉自己很好,修为增高后体质也加强,怀孕并不像凡人女子一样艰辛,生产除非遭遇伤、暗算,一般不发生危险。牧云归段时间有感觉,满一个月自己诊脉,才确怀孕。
她是当一件高兴事告诉江少辞,结果他后却像疯了一样,不光立刻赶回气候适宜、灵气充裕、繁华安稳的昆仑,还秘秘地藏着,讲究起怀孕三个月不能公布喜讯的说法。他都瑶光境修为了,扛天雷,悖天道,自己都能创造小世界的规则,竟还信凡人那一套。
牧云归就当江少辞发疯,由他去了。但是随着月份越越大,江少辞的病况愈发严重,时焦虑,时喜悦,时紧张,时忧虑,最后竟然纠结起喝普通灵泉水不影响胎儿,玉照峰周围的鸟鸣是不是太大了。
牧云归看着都替他累。
牧云归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修炼、练武一点没落下,她怀胎六个月时还想继续练剑,被江少辞坚决拦下了。牧云归无语,说:“是你说的,剑一不练则废。”
“我哪说这种话。”江少辞拧着眉,一脸凝重,“每练剑既不合情也不合理,你不能做这种危险的活动。”
牧云归默然看着他:“在《朝阙剑法》序章里写着。”
“是吗?”江少辞眯了眯眼,认真道,“我这就把这句删了。”
最终,人各退一步,牧云归没有再练剑,江少辞每陪着她在山间漫步。弟子们早就被长辈敲打了,出入绕着玉照峰走,就算不得不靠近也踮着脚,生怕发出丝毫响动,惊扰了牧道尊养胎。
四个月后,牧云归产下一女,母女平安。
慕策早就帝御城赶了,要不是北境政务离不了人,他都想长住女儿身边。慕策看着粉粉嫩嫩,和牧云归、牧笳如出一辙的小姑娘,眼眶发酸,险些落泪。
慕策非常喜欢这个孩子,江少辞也很喜欢,个人就此产生无穷无尽的分歧,起名字要争,孩子满月酒在哪儿办要争,生怎么要争,连孩子启蒙教材读什么也要争。
牧云归被这人吵得心烦,最后她做,给孩子取名江朝,刚出生不能折腾,满月酒就在玉照峰办,生简,一家人安安静静陪孩子玩一天,启蒙教材不用江少辞写的书也不用北境的启蒙课,是牧云归自己画了图,陪女儿一个字一个字认。
牧云归给女儿取了大名,按理小名便该由江少辞决。江少辞翻遍藏书阁,斟酌了一个月,最后给女儿取名为,一一。
牧云归实在不知道,这个字为什么需要想一个月。但江少辞却有理有据,说:“首先万象归一,用这个名字有助于她后修行,又不太张扬折了福气;其次一平不折,简不陋,可以小培养她的品『性』气节;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长福没忍住,在旁边接话:“照这样说,下一个孩子便该叫二二了。”
长福被江少辞打了一顿,关了它的灵能,让它一个月不许说话。
一岁时,江朝开始学说话。她拽着长福的指,咿咿呀呀叫。长福庞大的词汇库飞快更新着,每都要新增很“江朝语”,后,牧云归都没懂江朝咿呀了什么话,长福却能和江朝你一言我一语地无障碍沟通了。
三岁时,江朝的好奇心突然无比强烈,开始在家里『乱』涂『乱』画,在江少辞的书上画圈圈,给长福扎小辫子。牧云归每次看到都冷着脸呵斥她,江少辞反劝牧云归:“她还小,算了。”
“算什么算,这是她第二次撕书了。”牧云归脸『色』冰冷,总是温柔含笑的杏眸中满是冰霜,“去面壁,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回。”
江朝垂着头,委屈巴巴地去墙角面壁。没一,长福也滚去了,对着墙壁练站姿。江少辞还在试图给女儿说话:“一要吃饭了,饿着她怎么办……”
牧云归凉凉瞥了他一眼:“怎么,她能撕书,却不能挨饿?”
江少辞揽住牧云归,轻柔地给牧云归『揉』太阳『穴』:“不要生气。她还小,慢慢教,你气坏了却不值得。”
“照你这样惯下去,她迟早要成为一个不学无术、虚荣骄纵的草包。”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最后,牧云归亲自带着江朝把撕毁的书页抄了一遍,重新装订好,这件事才算翻篇。其实修仙界法术繁,撕毁一页书根无关痛痒,随便使用个小法术就能复原。但牧云归却不在这种地方纵容女儿,犯了错,就一要让她自己弥补回。
万众瞩目中,江朝长到了五岁,可以开始修炼了。全天下都对此很关注,江少辞的女儿,资质该有妖孽?但测试结果却和大家预想的不一样,江朝资质不好也不坏,按部就班地引气入体、修炼,没有一鸣惊人,但稳扎稳打,走得非常踏实。
牧云归没有让界那些音干扰女儿,更不给她太压力。江少辞是特例,不能拿他期待女儿,何况,一一已经比她小时候强了很了。
江少辞那么龟『毛』的人,在教导女儿一事上却非常耐心,不嫌弃孩子反应慢,一次不懂,那就再讲第二次。六岁,江朝该选方向了,江少辞却犯了难。
他的实在太了,该先教女儿哪个?
牧云归到江少辞的话后,白了他一眼,道:“你说了不算,让一一自己决。”
江少辞和北境拿出一大堆功法、武器让江朝选,最后,粉妆玉砌的小姑娘却选了剑。
江少辞放了心,此安心教女儿习剑。因为这件事,江少辞竟然重拾扔开了千年的剑锋掌教一职,专职教女儿,顺便教剑峰弟子。那几年剑峰的报名人数年年翻倍,极大影响了昆仑宗其他部门招生,据说剑峰长老睡觉都咧着嘴,轻易不敢走夜路,怕被其他峰长老套麻袋揍。
接下几年,每清晨,剑峰就出现一桩奇景。一个小姑娘背着比她都高的剑,挥舞着小胳膊小腿,认认真真跟剑峰弟子比划招式,结束后自己收拾剑囊,自己走路回家,若遇到有人和她说话,她便眯着眼睛,未语人先笑。
有人私底下都感叹,江少辞积了什么德,能生出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江朝容貌和『性』情都像母亲,小就『露』出美人胚子,但偏偏有一个『毛』病继承了江少辞——嗜甜。牧云归严格管束江朝,不允许她吃甜食,因为这个原因,江少辞都被迫忌口。江朝出生到成年,江少辞再没有在家里吃甜口的菜。
江朝不光是江帝尊的掌珠,昆仑宗的团宠小师妹,同时还是北境新一代唯一的孩子。慕策、慕思瑶都很喜欢江朝,江朝、牧云归、慕思瑶几人站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自江朝出生,北境送的礼物就没有断,逢年节慕策就要找借口把江朝接去帝御城“小住”。
江朝毕竟年幼,独自出门不安全,大部分时候牧云归也跟着回去,每到这时,昆仑宗就陷入全民抑郁期。江少辞尤其抑郁,课不上了,剑也没心思练,往往不了天就莫名游历到帝御城。
这次,江少辞又出游历,“顺路”走到帝御城。北境天黑得早,不存在夜生活这一说,一入夜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江少辞熟门熟路地『摸』入牧云归寝殿,牧云归正在灯下看书,到动静没有回头,静静翻一页书:“这回,你又遇到什么危险了?”
江少辞肃容道:“我受伤了。”
牧云归一怔,当即抬头,脸上表情微微变了。江少辞坐到牧云归旁边,握着她的覆到自己心口,一正经说:“心伤。”
牧云归拳头紧了下,念在夜深人静,忍住了。她冷着脸抽,江少辞却不撒,反顺势倒在牧云归身上:“我受了重伤,你都不检查一下吗?”
“检查哪里?”
“你想检查哪里?”
牧云归静了下,说:“你这个做长辈的注意言行,一一刚睡着不久。”
江少辞轻笑一,一撑在桌沿上,另一只把牧云归的书抽走,毫不留情扔开。牧云归身体后仰,臂不小心,把桌案上的笔墨全都撞到地上。
江少辞控制住牧云归的腰肢,他修为比牧云归高,又用魔气炼体,稍有不慎就把牧云归弄疼。他平时很注意力道,不用强,但在这种事上,他却向强势直白:“你说得对,我是该注意了。二二这个名字久了其实也还行,我们给一一添个弟弟妹妹吧。”
《拯救黑化仙尊》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