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弓兵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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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虽然取走了berserker两条命,但我们拿berserker还是没有办法啊,archer已经用过两件宝具,如果要打败berserker,也许要berserker对上所有的servant,并且他们每个人至少有两个攻击性宝具才行。saber,如果berserker再来袭击,而你状态完好并使用宝具的话,能杀死berserker几次?”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远坂很快重回正题,提出了当前最严峻的问题。

    那个接近了就会死的怪物,我们竟然在讨论如何打败他,我们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心中默默吐槽,又顺着远坂的思路看向皱着眉低头思考的saber,等待她的回答。

    无论想出多少打败那个怪物的方案,最终的执行总要落在各自的servant身上。

    “如果是我的话,我能使出的唯有手中的剑。如果杀不了他,我……只有掩护士郎撤退。”

    saber微低着头茫然地望着某处虚空,口气中带着说不尽的迷茫与彷徨,隐隐还透出一丝绝望。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saber的表情,即使是在梦中,这位持剑的少女,也从未如此不安。

    对于自己无力抗拒的敌人,少女的肩膀仿佛要被那重压所压倒,拳头在膝上握紧得关节发青,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感情。

    saber的武器,只有我所见的光之洪流,也就是说,只要berserker抗住这洪流的洗礼。saber就再也无能为力。所以她才会恐惧,可她仍然做出了要掩护我的决定。

    注意到少女攥紧的拳头,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什么揪紧。

    “saber,你别忘了,berserker也有他的缺点,servant失去理智后,就无法唤出他的宝具真名,所以berserker缺少能一锤定音的强力攻击。如今晚一般,只要方法得当,我们从他手下逃多少遍都没问题。而berserker的十条命却一直被消耗。所以,最终胜利一定会在我们这一边。”

    没有回头看就注意到saber的情绪低落,红衣的骑士一边驾驶,一边安慰起saber。

    “没错,神话中的赫拉克勒斯可是以弓箭出名,今晚的berserker如果能使用弓箭,天马也不一定能安全回来。可实际berserker根本无法留下我们。”

    我也附和着说,希望能为saber鼓劲。

    “但是,我还是对付不了berserker,即使我处于最完美的状态,实际也赢不了他的十二之试炼。”

    saber的声音不无沮丧。持剑的少女第一次失去了她的自信。

    “saber,别忘了。你是七从者中最强的saber。只要你能够挥动圣剑,神话英雄也会被斩于你的剑下。”

    archer严肃起来,其中的认真与信任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惊讶至沉默。

    所有人都对saber能否战胜berserker心存疑虑,甚至连saber自己都失去了信心时候,archer的声音中依然饱含着对saber的信心。好像在场所有人都不比他更了解saber、更相信saber。

    “archer……很早我就在怀疑,现在我终于确定了,你果然认识saber!”

    远坂喃喃出声,说出了她埋在心底不知多久的疑问。

    “咦,为什么要这么说?七从者中saber最强不都是常识吗?最强的saber怎么可能输给没有理智的野兽!”

    archer一脸诧异,似乎他的认识才是理所当然。

    不过我更相信他是抵死不认。不过我与大家一样对archer的身份很好奇,所以强忍着自己吐槽的欲望。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原来我就很奇怪,能和lancer近战的servant,怎么会一招就败给了saber。再说你今晚从berserker手下逃脱,还夺走berserker两条命,这种事saber也难以做到。所以你一定第一眼就认出了saber。”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saber第一次与archer对战时就说过,saber与archer原本就认识,也知道archer的身份。是吧saber?”

    我也想起召唤saber的那晚,saber亲口说过,曾见过archer一面,所以saber一定认识archer。

    “士郎――!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现在才开始问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archer的身份。才对archer这么不客气。”

    saber还未回答,远坂首先出声。

    “那个、不是然后我受伤晕过去了嘛,然后忘记了这件事。”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

    “见鬼……我又失误了,像这种白痴怎么会想到英灵真名的重要性呢?saber快告诉我archer的真名。”

    远坂低声嘟哝,转而用黑晶的眼瞳充满希望地期待saber的回答。

    我也侧头等待saber的回答,视线掠过前座时,注意到正在开车的archer透过后视镜传来的眼神。

    青黑色的瞳孔中,隐含一点希冀的光。archer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期待saber的回答。

    一直严肃的脸因为不可置信而动容,这样子实在让人奇怪。

    “那个、我只是见过archer一面,那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所以我也不知道archer的身份。”

    面对我与远坂的期待,saber一脸没能帮上忙的羞愧。

    “上次圣杯战争!archer也参加了吗?archer,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对于手中这个谜团越来越多的servant,远坂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不过saber下一句为archer解了围。

    “凛,archer也不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怎么没有参加,那他怎么被召唤出来的?”

    这其中的逻辑出现了矛盾,如果没有参加圣杯战争,那么archer就不会被召唤出来。

    难道――

    “archer,你难道就生活在十年前的那个年代?”

    这样我就能说得通,为什么archer会如此适应这个年代,擅长这个年代的厨艺,一点儿也不抵触现代物品。太符合archer身份的推理让远坂也十分认同。

    “就是,archer怎么也不像是古代的servant,只有‘archer生活在十年前’这个推理最适当。”

    “嘿,不好意思大家猜错了。我可没有见过saber的印象,还是听听saber如何认识我的吧。”

    archer轻笑着,语言似乎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放松感。

    “archer上一次只出现了一次,那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servant中只剩下我与另一个servant时,archer突然出现在战场――作为第八个servant。”

    陷入了回忆的saber看了一眼表面还开车,把八成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的archer。圣绿的眼眸中充满不解、还有钦佩。

    “那时他的身份,说是archer――更应该是berserker。以最疯狂的姿态闯入决斗中,竟然将另一个强大的servant逼退。”

    难道说,一直以沉着冷静的姿态示人的archer,竟然以berserker的阶称乱入了上次的圣杯战争中。

    我与远坂面面相觑。

    “那个、上代的berserker,当时已经死了吗?”

    远坂不可置信地问。

    “是的,上代以berserker的阶称召唤出来的servant是我的挚友,他是上次圣杯战争第五个退场的servant,最后被我亲手打倒。”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缅怀着的saber脸上蒙上了一层忧伤。

    “难道是战争的失败者,在战争即将结束时再召唤一次servant,这么犯规的事怎么可能办得到。”

    远坂低头考虑着该推理的实现的可能性,最终还是放弃了。

    魔术师本来就是,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职业。

    “berserker吗――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与那种野兽为伍的时候。”

    对于自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berserker,archer一脸不满。

    “虽然不清楚archer你的身份,不过以你上次展现的力量的话。说不定你是最能克制berserker的人。”

    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saber沉吟道。

    “啊哈,saber没弄错吧,archer居然能打败berserker?”

    “嗯,因为我看到了archer的宝具。最让我吃惊的是,那宝具的数量只能以无限来形容。连上代最强的archer也不得不在archer你面前后退。”

    saber皱着眉,谨慎地形容这个惊人的事实。

    无限的宝具。

    不可思议的说法让我与远坂不由得面面相觑。

    拥有无限宝具的英雄,在这世界上绝不可能出现。

    任何人所有拥有的东西都有极限,英雄也绝不例外。

    即使是一国的王者,其拥有的东西也只有本国的一部分,而不能以无限来形容。

    然而一向认真的saber,虽然一脸困惑,还是一本正经地用了这个词。

    “到现在我也忘不了当时的场景,东方的、西式的、有名的、无名的,无数的宝具。就像从archer的身体里长出来一般出现。好像这些宝具,原来就藏在archer的身体里面。这样的人,我在任何时代也找不出来。”

    saber的形容让车厢里陷入了沉寂。

    身体里面有无数宝具的英雄?这么强大的英雄,传说里怎么会没有记录。

    英雄正是因为被广泛传颂,才能因人类的崇敬而升格为英灵。而且,被流传得越广,英灵的能力就越强。

    如果历史上没有archer的传说,archer也不可能强大。

    但archer一直以来的战斗,完全违背了这个常理。

    半响,远坂才结结巴巴地说话,想起可以直接问在身边开车的正主。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样的英雄?archer,你还向我隐瞒了多少事?”

    对此,archer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很简单,因为那都不是我的宝具。”

    “什么?”

    “我的能力,就是能够拿出并使用不属于我的宝具。”

    archer只说了一句便不肯再说,远坂对此已经怒不可遏。

    “所以,你已经完全想起了自己名字,对吧!”

    “使用别人的宝具需要自己的名字吗?现在我的状态是因为知道的宝具太多,反而想不起自己真正的宝具,所以自己的名字也无从想起。”

    archer这段话,绝对是狡辩。

    远坂面对这个死不认账的servant,几乎绝望。

    不知道为什么,archer似乎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名。

    但在我的心里,似乎听到了一个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

    这个阶称为archer的男人,他的一切――全是伪物。

    他拥有的、表现的、说出的,全是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