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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米筱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再看少女无动于衷的表情，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努力吸了吸鼻子，然后对她弯腰鞠了个躬：“对不起！”
声音很大，说完这句，她就跑开了。
因为之前柴萱的事情，米筱心里很是愧疚。
她非完人，无法做到最完美的条件，只能以自以为的方式觉得对她好，所以才会那么说。
可后来时间一过，再回头仔细想想的时候，米筱现自己的态度确实有问题，甚至可以说很不友好。
换做是其他人还好，但楼韶白给米筱的感觉更像是距离一个山川那么远，加上她自己之前又拉不下脸跟她说对不起，尤其是还有其他人在的时候。
现在被姜睿来回这么怼得哑口无言，心里一下就不平衡了。
倒完了歉就跑……
看得人莫名其妙，反倒是楼韶白听懂了。
她对米筱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印象里都是富家大小姐受不了苦的类型，本身也没说过多少句话。
不过，说到柴萱……确实十几天没来，连信息电话都没有通过。
本来她还觉得正常，但米筱找上来开口、她才知道柴萱不来学校跟柴家无关。
不然，她不会被急到刚刚那样说了。
关心关心她？
楼韶白心里还有个困惑没解决，至于柴萱……朋友吗？
她也不清楚。
“师傅那我们就说好了一定要来看我秀啊！”
姜睿临走前还不忘大声提醒楼韶白，一旁的明淖反倒是生无可恋的尴尬。
何必呢，一定要这样互相伤害。
楼韶白回到家吃饭，楼母刚好通完电话从阳台出来。
看到女儿，楼如玉自然的扬起了笑容：“韶白，快来坐，妈妈今天让阿姨给你炖了乌鸡汤，先来喝一碗。”
感觉上和往常关心女儿一样，但却又哪里不一样。
入夜，过了一两点。
楼韶白感觉到口渴，想下楼倒一杯水，就看见客厅里、黑暗中，是一个人影、点燃了一根烟抽起。
“妈？”
声音有点沙哑，再靠近一点，就见沙上做着的女人正微微失神看着电视里放得恐怖片。
楼母大概也没想到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于是把烟掐掉，任由电视里的恐怖片继续播放回头，努力笑了笑：“这么晚还没睡呢？”
很少会在家里抽烟的她，难得点上一根。
可能是因为心情实在过于复杂，楼母有点心不在焉。
楼韶白点头：“下来倒杯水。”
“嗯……”
楼如玉叹了口气，双目再度失神，不知道再想什么，仿佛透过她想要看到什么人一样。
“妈，你心情不好？是公司生了什么事情？”
不应该啊，按理说、楼家的事情在她插手之后，只要不会刻意作死的情况下，是绝不可能再出现什么大崩盘的状况了。那为什么楼母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没，公司好得很。”
自从挺过那次大灾，现在的楼氏可以说是蒸蒸日上，没什么可烦的。
“那，妈你在想什么？”
楼韶白坐到楼母身边，慢慢引领她说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