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谁又曾忘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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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礼物呢?”杜子修停下跟莫思凡讨论出错的数据,面无表情的看着耿秋。

    “我,我不知道杜总会来。”

    “哼,是不知道我会来,还是根本没准备。”杜子修好像看穿了她一样。

    当然是没准备啦,耿秋巴不得以后不要见到他呢,怎么会给他准备礼物。

    “我想我跟杜总也不是很熟。”耿秋心虚到。

    “不熟?你的旅游经费我还出了二十万呢?”杜子修冷漠的看着耿秋。

    “子修哥哥,你别生耿耿的气,耿耿的性子慢了些,等熟了就好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这边精油挺多的,送你两瓶。”显然莫文文没想到杜子修会生气,这跟她记忆中的子修哥哥不太一样,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需要。”杜子修生气的说,他是差两瓶精油的人吗,他就是莫名其妙的烦躁,看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就烦躁。

    莫思凡思考着,毕竟他也确实不希望耿秋心里挂念别的男人,不熟么,再好不过了。对于别的男人,他是自信满满,可子修的魅力可不在他之下。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

    “二十万怎么了?二十万块钱也是我一个拥抱换来的!”耿秋气死了,有钱了不起啊,以前的子修可不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咄咄逼人。自己都已经说服自己不再钻牛角尖了,可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哦?你要这么算,你难道不应该倒贴我八十万?我可比你贵多了。”杜子修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令人恶心。”耿秋气的吵起来,以前的杜子修可不是这样的,对她很好,很温柔。

    “现在?”莫思凡和杜子修异口同声。莫思凡心中更是疑惑,耿秋向来不咄咄逼人,也懂得感恩,这个态度倒像是有什么过节?心中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疑虑。

    “我是说跟台上相比,斯文败类。”耿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改口。

    “不好意思,最近压力有点大,先走了。”杜子修及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收了电脑,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耿秋看着他的背影不禁苦涩起来,再见面连陌生人都做不好吗?

    服务员端上菜来,耿秋顿时没了胃口。莫思凡看出耿秋的情绪变化,温柔的对她说:“耿耿,你不要在意,子修可能是刚接手魔机智能,最近压力有点大,内部又出了商业间谍。他忙起来也顾不上吃饭,你看听说我在这儿,都追到这谈工作了。不过他惹你心情不好,我明天让他跟你道歉。”

    “不用了,他怎么样我不关心,别来烦我就好。”耿秋心不在焉的说道,其实她还是心疼的,可是她不想再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位置上,一生追随他。既然决定忘了,就不再管他的死活。

    “子修哥哥,他压力很大吗?哥哥,你帮帮他呀?”莫文文着急的说。

    “放心吧,他能搞定。还有你最好收了对他的心思。”

    “我不要,我就是喜欢子修哥哥。”莫文文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很单纯,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耿秋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没有什么立场发表意见,便自顾自的吃起菜来,好像没听到一样。莫文文的心思,她在周年庆典上已经猜到了,两个人竟喜欢上同一个人,这是自己已经退出了,若是没有退出,就更尴尬了。

    莫思凡看着耿秋不动声色的吃了不少菜,心情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猜不出个所以然,好像这两个人是有些像的,所有的心事都放在心底。

    莫思凡和莫文文送了耿秋回家。耿秋不让他们送她上楼,挥挥手:“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那你自己一个人小心。”莫文文不舍得。

    耿秋刚走到门口,楼道里的灯光亮了。一道好看的身影正倚在门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在这里干吗?”耿秋警惕道。

    叮叮叮,耿秋的手机响起来。耿秋一看是林恒打来的,按了接听键,杜子修一*过了手机,关了机,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杜总这是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个糖,来为刚刚的事道歉来的?我不需要。”

    杜子修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盯的她有点头皮发麻。

    “有病吧?”耿秋骂了一句,找到钥匙开了门,刚打算把他关在外面,杜子修把手臂伸进来,耿秋用力关门,力气有点大,挤的杜子修“嘶”了一声。耿秋赶紧拉开了门,杜子修一个没站稳,扑在了耿秋身上。

    “你大爷。”耿秋骂了一句,这才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

    “你最近压力很大吗?”耿秋有些心疼,皱了皱眉头,扶着他进了门。

    ……

    “要我帮你叫个代驾吗?”耿秋见没有回答,又问道。

    ……

    “你不会想住我这儿吧?”耿秋惊呆了。

    “我跟你说,我这边不方便,这孤男寡女,要是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负责的。”

    ……

    唔,杜子修站起来堵住她的嘴,他的吻很霸道,不像以前那样温柔,看来时间久了,人连性子都变了。耿秋全身一阵酥麻,所有的决绝都在此刻一笔勾销。刚想迎合他,好好享受带着酒味的属于他的吻,杜子修突然放开了她。

    “你现在酒品真差。”耿秋气呼呼的说,心中却是泛起涟漪,她的老师心中还是有她的吧。

    ……

    “你要真想睡这,也行,不可以再像刚才那样。”

    ……

    耿秋见他没反应,想要帮他脱了外套。手指碰到他的胸口,一股电流冲击她的大脑,那是久违的紧张的感觉,这一瞬所有的委屈、不甘都消失殆尽,只要能守着他便好。发着抖帮他脱了外套,还好杜子修配合她,衣服也不算难脱。耿秋把他扶上床,帮他把被子盖好,关好门,回到客厅。

    躺床上的杜子修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想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竟然要用装醉这种方式亲人家,还赖在人家家里不走,还霸占了人家的床,鼻子嗅了一下,真好闻。

    不过自己用这种方式对待思凡喜欢的人,好像有点不道德。可是他就是很生气,她不给自己带纪念品还跟他吵架,气的他连饭都没吃,还喝了不少酒,他这是对她的惩罚。就是这样。没错。斯斯文文的杜教授直接忽略掉情不自禁吻上耿秋这件事,还是强吻……

    杜子修听到耿秋在客厅打电话。

    “喂,林恒,你打电话给我了?”

    “秋,你到家了吗,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那个林恒,我今天有点累了,先睡了。”

    “好。”林恒语气中带着宠溺。

    林恒?又是林恒,刚刚才挂了他电话,这又联系上了,这女人倒是挺受欢迎。杜子修索性脱了休闲裤,往被子里埋了埋,被子上的味道让他有种心安的感觉,那是家的感觉。杜子修又开始鄙视自己起来,刚刚那个吻是他情不自禁,她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可他前三十年只有过小胖子一个女人,她不是小胖子,可这莫名的熟悉是什么呢?

    耿秋洗好澡,轻轻推开门,抱了一床被子又出去,睡在了沙发上。

    耿秋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睡在杜子修的怀里,杜子修还和三年前一般,睡觉的时候眉头紧锁,他的皮肤好白,比自己的还要白,睫毛很长,安静时候的他不带刺,像个睡美人,她轻轻的抚平他眉间的忧愁,正如她曾经做过的那样……

    杜子修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怀里的人儿盯着自己,嫌弃的问道:“我为什么在这,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赖在我家不走,我收留了你好不好。狗咬吕洞宾。”耿秋怒到,这人现在就不能讲话。

    “你的意思是我赖在你的床上,把你按在我怀里?”杜子修挑眉。

    “可不就是嘛。”耿秋心虚的背过去,夜里难道是她自己爬上床的?前面刚说要跟子修做陌生人,转脚

    就爬上了他的床?还这种姿势。真是太可耻了。

    “那个,今天的事别、别说出去。”耿秋别扭的说道。

    “什么事?”杜子修故意问她。

    “我们睡了的事”,耿秋埋在被子里回答。

    “我们睡了?”杜子修扬了扬声。

    “没有没有,我是说睡觉。”

    “睡觉?”杜子修发现逗她挺好玩的吗,就像逗她的小胖子,忽的,心一沉。

    “哎呀,你烦不烦啊。反正别说出去,好歹我也收留了你。”耿秋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我们以前认识吗?”杜子修认为出于男人与女人亲密的本能,应是互有好感,而耿秋给她很熟悉的感觉。

    “你,失去过记忆?”耿秋试探道,她还是希望能跟他相认的,只是不是自己委曲求全,追随于他。

    “那倒没有。”杜子修耸耸肩。

    “哦,那不认识。”

    “嗯,我走了,你再睡会吧。”杜子修起身,穿好衣服,不再纠结于此,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哦,好。那什么,你最近压力很大吗?少、少喝点酒。”

    “你关心我?”杜子修穿好鞋子,把耿秋的脸从被窝里掏出来,把脸凑近她。

    耿秋羞的脸通红:“没、没有。我只是怕你老往我这跑。”

    “不会的。”昨晚是他很生气,又借着酒劲,才做了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了。他不想对不起小胖子,虽然他已经负了她,还是希望能亲眼看着她幸福,再考虑自己。他也不想对不起思凡,看的出来,思凡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有各种机会睡了她。莫思凡不稀罕做的事,他杜子修也决不会做。

    耿秋见他要开门,“杜总,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杜子修恢复了往常的高贵疏离。

    “我有东西给你。”

    “嗯?”

    耿秋把黑珍珠挂件递给了他。

    “黑珍珠?”

    “你特意给我买的?”杜子修挑眉看她,心情好起来。

    “嗯。”耿秋低着头。

    “这可不便宜。”杜子修就是想捉弄捉弄她。

    “你不是给了我20万旅游基金嘛,不用谢。”耿秋挥挥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谢谢,我很喜欢。”杜子修朝耿秋笑了笑,一如曾经烙在她心中。

    “切”,耿秋边推他出去,一边翻了白眼,心里骂着:“你当然喜欢了,也不看花了多少钱。”

    “昨晚,对不起。”杜子修说的是亲了她的事情,耿秋却理解成吃饭时候的事情,“不要紧,谁都有压力大的时候。”他们终于可以相处自然了吧,像朋友那样?

    杜子修没有再解释,迈开步子下楼。昨晚的事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