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障碍可如何是好

夜吉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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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宣太医。”风御扬怒道,怎么会这样,上官若萱怎会跑到永春宫里来,怎么会藏在永春宫里的柜子里,那昨晚,自己和玲贵妃一晚的恩爱,岂不是都被她听了去。

    他冷冷地扫过犹自害怕的玲贵妃,眼里闪过冷意。

    “今日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朕杀无赦。”风御扬冰冷着脸。

    “皇上,上官若萱会不会是刺客?”小翠小声地嘀咕。

    风御扬冷冽的目光射向小翠:“拉下去掌嘴二十。焘”

    风御扬单膝跪下,伸手抱起若萱,眼里沉痛。

    小安子上前,伸手,要从风御扬手上接过若萱:“皇上,奴才来吧。”

    风御扬避开小安子伸来的手,表情冷淡,再不看玲贵妃一眼,抱着若萱往宫外走去区。

    风御麒接到一个莫名的信,道上官若萱在皇上手上,他也管不了是计还是阴谋,直闯了进来。

    远远地,他看见风御扬抱着一个人从永春宫出来,他飞掠过去,挡在风御扬面前。

    风御扬脚步一顿,正要怒斥,发现是风御麒,一时怔怔,不知说什么。

    风御麒低头望着风御扬怀里的人,只见她脸色潮红,衣服凌乱,心中震惊,伸手就向风御扬击去。

    风御扬险险地避过,若萱已到了风御麒怀里。

    “风御扬!”风御麒目叱欲裂,又面对这样的一番情景,心比多年前更痛几分。

    他腰中剑出鞘,剑花一挽,满天剑气罩住风御扬。

    风御扬还在沉痛中,剑气划破衣服,小安子在后面惊呼,他才反应过来,急速往后退去。

    小安子在一边惊呼:“麒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别打了,赶紧救上官姑娘才是正事,上官姑娘中了迷/药,皇上是要救她。”

    风御麒收了剑势,看着怀里若萱,搭上她脉,又惊又怒,冷冷地望着风御扬:“若是本王查出若萱受了半分委屈,本王定让你的皇位坐不安稳。”

    玲贵妃在一旁看着,吓得瘫软在地,想不到风御麒远比想象中在乎上官若萱,若是被皇上查出是自己做的手脚,怕不进冷宫,也要被贬品阶。

    风御扬冷冷地扫过玲贵妃,望着风御麒抱着若萱走远,眼里沉痛。

    “让朝臣都退了,朕今天累了。”风御扬对着小安子吩咐道。

    小安子心里也难过,小跑着去金銮殿,让朝臣都退了。

    玲贵妃则跑进了慈宁宫,跪在太后床前:“姑姑,救我。”

    太后冷冷地望着她,从床上起来,怒道:“从何体统,大清早的就来哀家面前哭诉。”

    玲贵妃才把今日早上的事情和太后说。

    太后惊怒,拍的一巴掌甩在玲贵妃脸上:“赵家怎出了一个你这样没脑子的。”

    玲贵妃抚着脸,怕极怒道:“姑姑,若不是你留着上官若萱在宫里,侄女怎会出此下策。”

    “混帐,上官若萱那张脸,怎能吸引皇上。”太后气道。

    “姑姑,是你不愿意相信,皇上看上官若萱的眼神都不一样,和她游湖,和她聊天,和她用膳,和她开玩笑……姑姑,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玲贵妃边哭边吼道,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掉落,敏妃进了冷宫,她不许任何人再分去皇上半分宠爱。

    太后气得手直打颤:“哀家没被那些朝臣逼死,非得死在你这混帐面前。”

    玲贵妃见太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才真的害怕了,过来顺着她的背,哭道:“姑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太后气道,“哀家的计划都被你打乱了,为了平息风御麒的怒气,哀家只有准了他大婚的请求。”

    玲贵妃倒破涕而笑,最少,她在宫里少了一个敌人,风御扬总不敢对名正言顺的麒王妃再动心思了。

    太后摇头,无奈地道:“你如此沉不住气,怎能抓得住皇上的心,怎能管得住后宫?”

    ******

    风御麒抱着若萱出了宫,回到麒王府,慕容笑已得了消息,等在清乾苑。

    “她怎么样?”他眼里怒气汹涌,脸色冰冷,身子紧崩。

    慕容笑扫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悲:“只是被人下了迷/药,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

    “其他呢?”风御麒紧张地问道。

    慕容笑叹口气:“惊吓过度。”

    “王爷等她醒来再具体问吧。”慕容笑给若萱扎了针,着丫环去熬药。

    风御麒双手撑在她两侧,静静地望着她潮红的脸,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几分惊怒,几分害怕恐惧,几分怜惜,几分痛,几分恨。

    慕容笑盯着他侧颜,淡淡地道:“是谁做的?”

    “她在玲贵妃永春宫被迷晕的。”

    慕容笑嗤笑:“莫不是玲贵妃认为风御扬喜欢上了上官若萱?”

    风御麒皱眉,没有说话。

    “王爷,倒可以借机对太后和皇上发难了。”慕容笑低笑。

    风御麒冷冷地瞄了他一眼,从床沿上站起来,负手而立,走到窗前,望着远处。

    “恭喜王爷,马上就可又大婚了。”慕容笑又笑道。

    “莫不是你认为这是本王布的局?”风御麒冷笑道,脸色阴沉地望着慕容笑。

    慕容笑禁了声,再不敢说什么。

    玲贵妃怕风御麒迁怒自己,要了太后的令牌,穿了便衣,偷偷地来了麒王府。

    “见过麒王爷。”玲贵妃再没了平时的高高在上的感觉,此刻只希望自己不要成了这场争斗的牺牲品。

    风御麒负手而立,根本不看她,浑身散发出冰冷气息,玲贵妃打了一个寒颤。

    她咬牙道:“给你送信的是我。”

    风御麒冷笑。

    “我只是希望上官若萱早些和王爷大婚,故于闹了这么一出。我也是为王爷好,请王爷不要因这些迁怒我。”玲贵妃道,偷偷打量他,他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只是一个背影却散发出不敢逼视的威严。

    风御麒冷笑,转过身来:“本王倒好似要谢谢玲贵妃了?”

    “不敢,只是我也有自己的目的,希望上官若萱早些成为麒王妃,不要呆在宫里。”玲贵妃在他的逼视下,不敢隐瞒。

    风御麒冷哼一声。

    “太后已答应王爷的请求,择日大婚。”玲贵妃颤声道。

    风御麒轻笑:“若不是太后答应了,你小命休也。”

    玲贵妃颤了颤,但并不太相信他所说。

    风御麒嘲讽地看着她:“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一直在给敏妃通传外面的信息,暗示敏妃找太监对付若萱,本王没有就此事问你罪就不错了。你以后见着若萱最好安份些,否则你知道后果。”

    玲贵妃收到他严厉的警告,几乎站不稳,原来自己做的一切,他都知道,那皇上是不是也知道?

    “还有,若萱被你放的蛇惊吓了,若她有什么事,扰了本王的大婚,你知道后果的。”风御麒冷笑。

    玲贵妃抬头,惊惶地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迷/药不敢下重,只有用蛇吓晕她,难不成让她听了不应该听的去了?”

    风御麒冷冷地盯着她,甩袖离开。

    玲贵妃怕得要死,但一番交谈下来,知道风御麒暂时放过了她,不会借这次机会问她罪,而皇上看在太后及赵家帮他的份上,也不会动她,她摸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最少,把上官若萱弄出宫去了,虽然代价有些惊险。

    风御麒走回房间,坐到床沿上,手抚上若萱的脸:“好些了没?”

    若萱睁开眼,眼底一片青色和疲惫:“王爷!”

    风御麒伸手搂起她,抱在怀里:“没事了,太后已准了我们大婚了。”

    若萱趴在他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风御麒拧着眉,轻拍着她后背,还没有哪个女子在他怀里这样哭过,他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轻拍她后背。

    不知哭了多久,若萱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头,看着他衣服上的泪痕,尴尬地道:“对不起,王爷。”

    风御麒苦笑,看了一眼身上不堪的衣服:“你在柜子里怎么晕过去的?”

    若萱脸腾地红了起来:“一条蛇爬到我身上,我就晕了去。”

    风御麒俯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可听到什么不应该听的?”

    若萱脸越发的红了,不好意思地道:“没有。”

    风御麒低笑,吻住她唇,轻轻地啃咬:“最好没听到,否则以后有障碍可如何是好。”

    若萱又气又好笑,伸手环住他,抬头迎向他:“王爷,这些日子,我不想再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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