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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的冲凉房内,一具身体,纵然有些发胖,即便没有了当年的苗条和美感,甚至三围严重变形,凭空比年轻时大号十倍,至少那皮肤还是白嫩的,那胸围还是很诱人欲望的,更别提令人感到神秘和饥渴的下边,一切的一切不可置否般地充斥着人类原始的神经。
杨二嫂,今年三十又八,离异单身。想必当年也算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只可惜被那该死的青春岁月无情撵过。如今人欲老珠要黄,风韵将逝,只好断了人生种种的三心两意,一心一意守着离异后分到的一栋四层的旧房子,当起了包租婆。
虽然没有了那没良心的男人老狗之后,她的生活并没有变得一塌糊涂,反而靠着每月收缴的房租,日子过得挺有滋有味,可谓养尊处优,以致苗条的身姿成了水桶,小臀端成大面盆……其实,也非一无是处,皮肤终究还是白嫩的,颇有弹力,动则汹涌澎湃。
记不清楚时间了,大抵已经二十年罢,这么长久的光阴以来,她在生活和遭遇面前改变很多很多的习惯,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午洗”(也就是中午洗澡的意思),终究而言,她还是很专一的一个人。
此时,铁锈斑斓的水龙头白花花的自来水朝她身上洒下,击打着她胸前伟岸耸立的峰峦,划过她涌动的下腹,顺着那片点滴而落。她的双手抚过自己的上身,随即顺着身子滑落,习惯轻轻一拨,一声有如发病的呻吟从她鼻孔里哼出。不知者,还以为她犯了很严重的病。
男人?哼,即时没有那杀千刀的,姑奶奶不是一样能活得潇洒万分?大不了自力更生!杨二嫂喜怒交加地想着,双手有些疯狂,溅出一些些水花,全身白皙的皮肤也微微泛红了。
“咯噜咯噜……”一阵艰难的吞口水声在露天的冲凉房顶上响起,那古怪的声调并没有令到情迷意乱的杨二嫂有所发现,她一如既往,继将未完之事进行到底。一些奇怪的呼喊从她嘴里、鼻孔弹出,化作段段的音符,也化作她多年对男人遗弃的愤恨。
“哦……”露天冲凉房上面似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他喉咙里低吼着,一股股邪火从他的丹田燃烧而起,令他的双眼有点发红。
“鸡、鸡哥,我快扛顶不住了。”就在那所谓的“鸡哥”脚跟下传来了一个七八岁孩子的声音。
那小孩似乎很痛苦,全身发抖,消瘦发黄的脸上涨得通红,还挂满了汗珠,因为他的肩膀上踩着七十八斤的鸡哥。如果是换做别的孩子,早就忍耐不住,被踩扁。
鸡哥,是一位年纪十六七岁的青少年,身材比小孩高两倍,长相一点也不正派,皮肤偏黑,眼睛有些斗鸡。如果邀请他当演员,天生是小混混的角色,大概是本色出演。
此时他正看得热火朝天,听到小孩扫兴的声音,他火星四冒,艰难调转头,压着嗓子朝下怒道:“你毛毛的,还死不了!铁皮,你给我忍着,扛不住也得扛,不然今晚别想有饭吃!”
“真的不、不行了,你快点下来……”铁皮只觉得肩膀有千斤重,弱小的身子把持不住,痛呼一声摔了下来。
铁皮刚倒下,紧跟摔下的鸡哥犹如天神般降落,一只脚不偏不倚踩在他的小腿上,“哎呦”一声鬼叫蹦出,疼痛使得他泪腺不由自主地涌出滴滴眼泪。
“谁敢偷看,快给老娘站住!”此关头,冲凉房里火爆出杨二嫂的杀人声。
鸡哥脸色大变,暗呼不妙,一拍大腿,急怒而言:“坏!杨大妈这回又要发飙了,都怪你这没中用的死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鸡哥怒气横生,一脚朝地上的铁皮踹去,把他踹得就地滚了几滚。鸡哥当下勒住裤裆,不顾铁皮的生死,径自落荒而逃。从鸡哥那样潇洒的背影看来,这样的事情他做过不少,也算是偷窥界中的能人志士。
“吱呀”一声,冲凉房的破旧木门被猛然打开,里面怒气匆匆地飚出了一个不明物体,只用一条面积极小的浴巾包裹住的,春光大泄,只可惜铁皮无福消受。
那女人仿佛天边的一朵乌云,黑压压飘至,夹杂着滚滚天雷。
她乍看地上四脚朝天的铁皮,脸色沉臭,一把拽起了他,疾言厉色道:“又是你这个没人要的小杂种,三番四次来偷看老娘,以为老娘不知道?毛都没长齐就学坏,大了还不成色狼、强奸犯?你知不知羞?怕不怕天打雷劈?”
“你这没爹媚娘的鬼东西,是不是隔壁那寡妇教你来偷看别人洗澡的?一丘之貉,一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她发,欠干就让人干去,怎指使一个小屁孩来做偷鸡摸狗之事,丢不丢人?”
杨二嫂火冒三丈,拧着铁皮早已发红发紫的小脸指桑骂槐。
铁皮任由杨二嫂在其脸上又揉又拧又搓,不停地变换着报复的动作,就是吱声不作,只用一双眼珠瞪着对方,眼眸里流露出令人无法形容的神色,脸颊上还残留着刚才清晰的泪痕。
“你以为不作声我就放过你,告诉你,没门!今天不管教一下你,老娘我就不是杨二嫂!”杨二嫂用手指恶狠狠地戳着铁皮的额头,把他戳得一步步往后退。
杨二嫂气冲斗牛,怒火使她失去了理智,硬生生拉住铁皮,用力扯他进了冲凉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几近语无伦次道:“你不是想看吗,不用偷看,今天让你看个够。”
话她音未落,就要一甩身上的浴巾,凶狠狠的动作呀!“噗”一声轻响,曝露而出,原形毕露!不过对于幼小的铁皮来说,根本毫无挑逗之用。自小便无依无靠的铁皮,没受过母乳,虽然多年前曾无意中见过东家寡妇的裸身,但那也只是惊鸿一瞥,如今倒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女人的身体,让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想一口咬掉那该死的面包。
铁皮没来得理会他的感觉的时候,杨二嫂的魔爪早就楸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脸往自己的胸部铺天盖地按下,摆明是要用最野蛮的方式教训他一番。铁皮起先闻到一股体香,随后嘴脸皆被肥肉掩盖,气都透不出来,心头开始变得慌乱,连异样的感觉都没了,只能拼命挣扎。
”哼哼……怕了是吧?居然会怕,那又敢偷看?一次次放过你,你还要挑战我的极限,今天老娘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杨二嫂狂性大发,拿着铁皮的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肥肉,报复的举动令她不但精神得到满足,反而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至少前头有两颗红梅有些发硬。
铁皮实在不堪杨二嫂的折磨,一只小手惶恐间朝她的下方捣去,直捣桃花源!“呦……”杨二嫂怪叫一声,全身倏然一阵发抖,一股难言的酥麻疼酸令她如受电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铁皮一下挣脱杨二嫂的把握,退到了冲凉房的墙角,张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甩了甩手上的毛发,还有恶心的黏稠液,抬手闻了闻,粗眉皱得紧,不忘恶心道:“又脏又臭!”
杨二嫂见他这般人小鬼大的模样,愤怒中竟滋生一丝女性独有的羞怒,耐不住叱道:“不知羞,嫌脏嫌臭你还偷看?嫌脏臭我就让你脏臭!”
杨二嫂早已二佛升天,疾步上前欲要为所欲为。而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铁皮早已退至门边,见势不妙飞腿而逃。虽说那女人肝火烧心堪堪濒临死境,可不是吃素的,两个蛙跳,三两下就把其勒住,双腿一夹。
铁皮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难言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心里泛起莫名的羞耻!他年纪虽小,但也清楚处于别人胯下是多么一件耻衰的事情,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孰可忍,是不能忍!他生性倔强不屈,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出声求饶,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靠自己,靠自己用尽全力地去挣扎、去抵抗。
铁皮彻底的反抗越发令杨二嫂有种报复后的快感,何况那小家伙在自己胯下的不停挣扎使得她无耻地有了正常的反应,下身所有的部位都在剧烈收缩,诡异的刺激一波波涌来,让她双腿夹得更紧。
“小乱种,你偷看老娘十几二十遍不外是想扑倒老娘吗?今天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我倒要看看你那根毛毛虫有多大了,是不是能耕田了!”杨二嫂嘴里竟然喷出无耻的话语,不过想想她是已婚离异的妇人,也觉得释然了。
“啪啪”几声脆响,她的巴掌落到了铁皮的屁股上,手起刀落般就把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让铁皮内心一凉。
“呦喝!还没穿内裤呢!啧啧……难怪整天想着偷窥,这本钱赶明儿还当真比得上大人。”杨二嫂眼眸一亮,惊喜莫名涌上她心头,伦理道德那一刻让她抛之脑后,伸手就往铁皮大毛毛虫抓去。
铁皮全身一抖,异感洪水猛兽般扑来,顷刻间,铁皮内心的羞辱又占据他的脑海,急怒生智,张嘴往杨二嫂的腿部中央咬去。
“啊……痛!”杨二嫂整个人跳了起来,不堪突如其来的疼痛,站不住脚,趔趄几步,加之地滑,摔得七荤八素,丑态百出。
铁皮狼狈地爬了起来,拉起裤子,连忙吐了吐口水,一抹脸蛋,看也不看她,转身慢慢开门走去!
杨二嫂就眼睁睁地看着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脸上的表情无与伦比的精彩。对于那小屁孩的作为,她内心有些挫败感,堂堂一恶妇竟败给一位八岁的小孩!
杨二嫂脑海一片空白,她收回眼光,看了看留着两排深深的牙印,有些严重的地方还冒着血气,如一朵梅印,仿佛被他刻上“铁皮到此一游”的印记,令她心情变得无比的复杂和悔恨。
最后一声悠悠的叹气声从冲凉房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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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魔掌的铁皮,揉着火辣疼痛的脸蛋,不缓不慢地朝不远处的“张家废品站”走去。那里是一个收购废品的站点,也是他呆了两年的地方,暂且可以叫做寄人篱下的“家”。
虽然东家老板娘是一位寡妇,生性刁钻霸道,还喜欢骂人打人,而且还与杨二嫂水火不容,但对方毕竟好心收留自己,铁皮对她倒是没什么怨言,如若不是,他还真不知如今流浪到何方,说不定早就成了路边的一堆白骨。
“一个中午你死到哪去了,活又不干,想做少爷不成?”一个有点冷硬的声音从铁皮的背后传来,紧随着对方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几乎把他扇飞了好几步。
铁皮扭头看了眼他身后那位四十左右,身广体胖,高度大概一米七,皮肤不黑不白,陈着些许棕色,头发有些微蓬,年轻时引以为荣的丹凤眼此时严重变形,手大脚粗的女人。她就是杨二嫂口中的“寡妇”,在八角井镇熟悉她的人都称她为“小花婶”。以铁皮的看法,如果从块头上论断,她身上没有一处称得上“小”,叫她大花婶更为确切。
“铁头木脑,还看什么看?快去把那堆纸皮绑好!等一下客人多了,你想把我忙死是不是?”大花婶指着那堆有如山高的纸皮对着铁皮大喊道,嗓门堪比河东狮吼。铁皮终于有些明白她丈夫为何早死,大抵不是被她压死就是被她吼死!
两年来,铁皮对她的作风司空见惯,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依言走了过去,拿起地上的绳子放置好,熟练利落地把纸皮堆叠起来,不一会就完成一捆。
在收废品站里生活两年,寄人篱下,天天与垃圾废品打交道,也受尽侮辱,但迫于无奈,他也是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虽然铁皮的年纪尚小,但手脚灵活无比,干的活几乎能及一个成年人。这些大花婶都是看在眼里的,却并没有记在心里,何况她不具备上帝那颗仁慈的心,所以一概无视之。
大花婶看了一眼默言干活的铁皮,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过去,谁知脚跟踩了一个矿泉水瓶,差点滑倒,令她勃然大怒,扯开嗓门吼:“阿来,你是不是想死?给老娘马上滚出来,把地上的塑料分类好!”
“就来,就来,老板娘!”废铁堆里跳出了一位年纪五十左右的瘦矮汉子,脸上长满了胡渣,头发也脏成粉条状。他是大花婶雇佣的工人,名叫阿来,“五无”之人,无家无钱无儿无女无老婆,跟铁皮的性质一个样,是个孤儿,只是这个孤儿年纪老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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