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飙

皎皎亮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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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老铁们,非常抱歉忘记与大家请假了,清明节开车回老家了,老家人多、事儿多,抽不出时间码字,下次如果作者有事儿不更新的话,一定会与老铁们说一声的,实在对不起了各位老铁们!

    时间很快就到了一月底,大哥季树伟的小儿子季建国结婚,前去帮忙的人和祝贺的人还真不少,就连隔壁生产队的大队长都来了,这都归功于现如今季树伟是大队长的身份,也看在大队书记季根生的面子,毕竟这两人是堂兄弟。

    可就是这大喜的日子,连从不来往的老姨因为季冬晨的关系都来祝贺了,二哥也寄来的礼金和礼物,而那个自打季冬晨回来后,一直就没有露过面的大姐还是没来,也没稍个信啥的。

    而根据原身的记忆,那个亲大姐嫁的也不算太远,是季家老大,为人也很随和能干,季冬晨觉得很奇怪,于是心下决定,等过几天路好走了就去大姐家看看,别是出啥事儿了。

    由于头两天刚刚又下过雪,路上很滑,拖拉机、马车这样的出行工具会打滑不易使用。

    所以,季树伟把季家屯有自行车的人家都给借了来,一辆在车头上绑个大红花,其他的都绑上红布条就去接接新娘子了。

    这边农村有个习俗,说是“姑不接,姨不送。”季冬晨乐的清闲,直接等着坐席吃饭就行,”

    席面上有鸡肉、猪肉,鸡是大哥家养的几只鸡,有这两样硬菜,使前来坐席的客人们都喜不自胜。

    能不乐呵嘛,这还没过年呢,才上了一、两毛的礼钱就能吃上肉,喝点儿小酒儿,别提多带劲儿啦!

    季冬晨现在别的没有,就有点小钱儿和一些奖励所得到的日常用品(盆啊、毛巾啊、搪瓷缸子等),不能小气了不是。

    于是给大哥上礼花了五块钱,新娘子改口管自己叫老姑,又大方的给了新娘子一块钱红包。

    新娘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可也心里美滋滋的,这可是属于自己的私房钱啦,相对的,她对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老姑有了非常好的印象。

    欢欢喜喜的一大天过去了,可往往有些时候就会乐极生悲。

    大哥一家刚刚办完喜事儿,第二天一大早,大队长季树伟、还有一脸懵的季冬晨就被公社派来的人通知,说是两人被举报了,要去公社接受调查盘问一下。

    那就去吧,人家也只是说询问一番,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随便他们怎么查。

    一间不大的房间里,季冬晨坐在一张破板凳上,对面的一张长条桌后,坐着两个胳膊上戴着红布的一男一女。

    男子满脸麻子,眼神狠厉,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女子长着一副刻薄相,颧骨及高,脸颊两侧还有北方常有的高原红,年龄大概在25岁到30岁之间,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支旧钢笔,面前的桌子放着一个笔记本,一看就是做记录的。

    季冬晨挑挑眉,她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看这架势,就跟审问f人似的,啧啧啧……她此时的心中非常不爽。

    “季冬晨同志,我们接到群众的实名举报,说你用钱财hl季家屯的大队长,也就是你的亲大哥,他以q谋私,利用职权疏通关系,给你换来了大好的前途与工作,所以……

    麻脸男严肃的述说完原由,突然重重的一拍桌面冷喝一声:“这是属于非常严重破坏d和人民之间的团结关系,并造成反……的不良影响,以后大家要是有样儿学样,你们就是起到了典型的带头作用,还不快老实交代你们如何勾结、谋划的过程。”

    季冬晨一听,哎呦嘿,这是昨天去坐席,自己年后要去公社中学工作的事儿被传出去了,这才招了某些人的嫉恨,啧啧啧,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季冬晨翘起二郎腿,双手一抱,吊儿郎当道:“哦,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啥了不得的大事儿,才这么大张旗鼓说是协作配合调查,实责却是不问青红皂白、已经定罪了的,还把我抓来关了一上午。

    呵呵,主席不是说过嘛,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派出所办案还要有证据才能抓人呢,你们已经事先调查清楚了吗?如果没有证据,我可以保持沉默不予回答你们的任何问话,还有,我要求见你们公社王社长。”

    麻脸男愣了下,可他也见过不少像她这种冥顽不灵的人,到最后不还是……所以他自然抓不到对方的把柄。

    只不过,这次这事儿他确实没有具体去调查过,只是从那举报者口中和举报信内了解到,这姑娘就是有个刚当上大队长的亲哥做后台的乡下人罢了,难道与社长还有啥关系?

    麻脸男本来是为了想在快过年的这节骨眼上立个功,年后再疏通疏通关系送些礼,说不定就能往上再升一升,只是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有些心急了。

    可如今,一瞅这姑娘就不好对付,油嘴滑舌的,麻脸男一时拿不定主意下,转头与身旁坐着的人对视一眼,见她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后,知道已经拿到证据了,这才心下一喜,满脸自信又从容的不屑道:“季冬晨同志,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好好坐着,我劝你还是不要顽隅抵抗,应该……”

    “行了,我不想与你们再多费口舌个这扯犊子,我脚都快冻僵了,肚子也饿了,要么你们拿出证据来,要么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回去,省得到时把事情闹到社长那,或者袁副书记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冬晨立马不耐烦的大声打断道。

    麻脸男和刻薄女还从来没碰见过,到了这里还这么目中无人,敢朝着他们叫嚣的,简直有损他们的威严。

    只见刻薄女从笔记本中拿出两个信封,突然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季冬晨面前,眯着一双三角眼儿,举着手里的信封抖了抖,居高临下的挑眉不屑的恨声道:“呵,谁说我们没有证据,这不就是嘛,看你这狐媚子还如何狡辩,赶紧老实交代,省的别怪我们动粗。”

    季冬晨忽的站起身,一把夺过刻薄女手里的信封,抬脚就气愤的把破板凳给踹的四分五裂,使其彻底报废了。

    然后脸色铁青,眼睛阴寒的居高临下的对刻薄女狠声骂道:“你t娘的骂谁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我要是随便写封信,举报你g破鞋是不是也能算做证据。”

    刻薄女听到g破鞋,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看着此时浑身寒气逼人的季冬晨,心中不仅一颤,底气不足道:“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麻脸男见势不妙,赶紧站起身大喝道:“季冬晨同志,你要干什么,是想造反不成?”

    “对对,你这样的行为是明知故犯,阻挠我们正规审查,简直罪加一等,信不信我们现在就给你直接……,看你还如何嚣张。”

    刻薄女像是有了底气和主心骨,立即重新定下心神,仰着头有恃无恐的威胁道,还伸手去夺季冬晨刚刚抢过去的证据。

    心里不仅吐槽:这死丫头不是穷乡下的嘛,怎么长这么高。

    季冬晨眼神一凛,一把抓住刻薄女伸过来的手,微微用力。

    “啊……”

    狭小阴暗的房间里传来了刺耳难听的吼叫声。

    手腕传来的疼痛使刻薄女顿时冷汗涔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浑身就像是失去的大半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还不忘急声骂道:“好痛,你个小贱人快放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候,麻脸男连忙上前制止:“季冬晨同志,你这是反……,是要受到更严重的处理的,快放开张美琴同志,要不然我可是要叫……”

    “闭嘴。”

    季冬晨对在一旁喋喋不休、叽叽歪歪的麻脸男大喝道。

    不去看他黑沉的脸色,一脸平静的把两张信封胡乱揣进裤兜里,低头看着这个露出一脸痛苦愤愤的表情,名叫张美琴的女人沉声问道:“你们私自进入我家,翻了我的东西是不是?”

    话落,季冬晨攥着对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

    张美琴到抽一口冷死气,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疼痛的满脸扭曲,再也坚持不出跪倒在地。

    季冬晨脸色阴沉又重复的大声怒道:“是不是?”

    张美琴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连点头承认,希望面前这位不怕事儿的主赶紧放开她。

    之前麻脸男见季冬晨不听劝阻,还对张美琴同志动手,连忙把房门打开,看到本来应该守在门外,此时却在不远处抽烟聊天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心头更是火起,怒气冲冲带着责备的朝着他们大喊道:“你们还不赶紧给我过来,咱们的人被打了。”

    两个小伙子一听,顿时呆住,其中一个瘦高的小伙子,嘴上叼着的烟一个不留神就掉在了自己的棉鞋上,连忙使劲跺跺脚,但还是被烫了个大窟窿,但现在也顾不上心疼了,赶紧朝那小房间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