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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了她完了,她死定了!
她居然亲了芳华绝代、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南华帝君的嘴巴!
虽然这个触感软乎乎的,又润又暖,但是…好像也不多吧?
司卿旬在稍作愣神之后,脸颊绯红,而后竟然闭上了眼睛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吻,但是月老的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亲吻时大多都会闭眼。
然而宁壁大惊,他闭眼睛干什么!?
不是吧!?居然还享受起来了!
赶忙把脑子往后移,而后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慌忙的站起身来,还差点踩到她自己衣摆摔下去,司卿旬急忙扶住她。
宁壁觉得被司卿旬抓住的地方烫的她像被火烧的感觉。
瞬间收了回来,转过身摸着自己发烫的脸不可思议。
“不是吧?我居然对司卿旬脸红心跳?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想到了死期而害怕才如此!”
之前那禾婉听说他俩抱了就差点要杀了宁壁,如今要是知道他俩亲了的话,宁壁觉得自己脑袋可能不会在脖子上太久了。
司卿旬在背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看她一直抹脖子,以为她落枕还没好,伸手就想替她缓解一下,谁知刚碰上她的肌肤,宁壁就像是被打了一样跳的远远的。
司卿旬顿住,难堪:“跑那么远做什么?”
“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隔的太近不好!”宁壁说完就又偏过身去不说话。
司卿旬却气的不行。
他俩方才都亲了,现在才与他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看就是宁壁不想负责任!
“方才…”
“方才的不算!”为了保命宁壁几乎吼了出来。
司卿旬不悦:“又不作数?”
宁壁想了想随后小心翼翼的点下头,咬唇道:“方才是我靠近太近了,不该如此,下次我一定躲您躲得远远的,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她以为她说的言辞恳切,真诚大方,可是听在司卿旬耳朵里就是嫌弃不喜欢,就是讨厌他。
他哪里不好?难不成是因为年纪太大,还是长相太丑?亦或是他的脾气暴躁把她吓着了?
这些他都可以改,为何她非要如此拒他与千里之外?
明明是她先喜欢自己的,如今自己喜欢她,不是该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难道她有另外喜欢的人了?那个猫妖?
想到此处,司卿旬抿唇隐忍不让自己动怒,而是沉声问道:“你喜欢那只猫妖?”
“啊?”
关莫羡云什么事儿?
于是摇头。
司卿旬松了一口长气。
司卿旬对她招手:“过来。”
大概是这几日养成了奴性,司卿旬叫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于是立马走了一步,随后又退了回去,摇头如拨浪鼓。
“不行,不能离得太近。”
之前离得太近抱了,现在离得太近亲了,还不知道下一次离得太近会怎么样呢!
司卿旬黑下脸。
片刻沉默,他忽然道:“你不过来,那我便过去。”
宁壁本来想转身逃跑的,可刚一转身就被司卿旬反扣住手,搞得她只好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只是司卿旬他靠的太近了,鼻息的呼吸全撒在她脸上,烫的她不舒服。
偏过头,结巴道:“师…师尊你离远一点,太近了。”
“方才那么近,不也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他们都那样了!
咬牙:“师尊男女授受不亲!”
话音刚落,司卿旬的脸上又难看了几分,努道:“宁壁!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说,我便改,但是不许再躲我!”
宁壁不敢说话,微微张开嘴看着司卿旬,有点被吓住。
她好像听不太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
司卿旬刚刚是在跟她表白!?
司卿旬啊!对她!?
小白摇着头啧啧道【我就说吧,你还不信。】
宁壁觉得自己现在脑袋晕晕乎乎,太不真实了。
该不会真的是做梦吧?
随即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司卿旬看不懂她的操作,只看到宁壁疼得龇牙咧嘴。
嫌恶道:“掐自己做什么?”
“…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这死丫头该不会又白痴了吧?他刚刚说那一通白说了?
看他的表情也不像假的,宁壁马上丧着脸无奈起来。
她这种三无产品,无胸无脑无貌的,司卿旬是瞎了眼还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会喜欢她?
不过宁壁是清楚的,就自己这点姿色在仙界当丫鬟都难,对司卿旬来说不过就是新奇,等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开始厌倦不喜。
反正大多数的男人都如此,司卿旬这么优秀,肯定不会真的对她动心。
道:“师尊您干嘛喜欢我啊?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好,要是让禾婉公主知道了,我小命不保的!”
司卿旬叹息:“难道你觉得我护不住你?”
倒也不是护不住,就是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把她带在身上吧?
“师尊您就放过我吧,就算是炽嫣也比我好,您喜欢我我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司卿旬:“我看那道不长眼的雷敢。”
宁壁:“……”
“您是师尊我是弟子,于礼不合,有悖伦常!”
司卿旬淡然:“你我从未行过拜师礼,我也没喝你的敬师茶,你觉得我俩算是师徒吗?”
我靠?拜师还需要这么复杂吗?
早说嘛,早说她一定给你来个一条龙服务!
司卿旬挑眉。
一副“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宁壁为难,咬牙道:“师尊啊,感情是需要你情我愿的,你看我对您只有师徒之情,绝无男女之情,强行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司卿旬忽然怔住,有种刚刚得知天塌了的感觉,他不确信的歪头看她,问道:“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
宁壁摇头。
应该是没有的吧?
虽说她觉得司卿旬长得帅法力高地位也高,还经常出现在她的春梦里,但那都是对帅哥的臆想,不算喜欢。
司卿旬努了努嘴,想问她在东海时她不要命的冲上来做什么?几次三番的对他…动手动脚又是什么意思?
他想质问,可是怕一出口就被宁壁的回答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