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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殷亦桀,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指指烤肉,淡然道:
“这个大火,你现在不能再吃了。”
“没口福了。老六烤肉可是一绝,看来得等下次了。”
旁边另一个酷男估计也是羡慕的,用这等话自我安慰。
我一眼瞧过去,似乎大家都有些艳羡的意思。
我瞅着殷亦桀。
那他刚才吻我做什么?
不知道我……
“殷少怕你没吞下去。”
玉壶冰吃着烤菜,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赶紧拨火。
没吞下去,他就要把我吞下去,是吧。
殷亦桀有些气恼,挑挑眉头,解释道:
“看你一副吃毒药的表情,怕你吐了。那个一嚼碎苦的要死,再想吃也没有办法。你每天看书学习用眼太多,蛇胆对眼睛最好的。”
我鼓着腮帮子,低头……
想了许久,身上一阵热似一阵,有些难受。
这会儿将近正午,不过我们都在树荫底下坐着,空气很凉爽的。
我,心里更不爽。
殷亦桀,竟然不信我,怀疑我。
我都点头要吃了,他竟然还非要亲自检查过,才肯确认。
我品就这么差吗?
他,竟然不肯相信我。
也许我们谁都不相信谁,我怀疑他,他怀疑我。
我……风儿吹来,浓浓的烤肉香,淡淡的,他的香……
我,不知道哪个更好哪个更……
“有不舒服吗?”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很轻柔。
“热……”
我最大的感觉就热,很明显的身上发热。
“有没有头晕?”
殷亦桀认真的看着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我的不爽,叹息,
“乖……”
他的叹息,有一点点无奈,那么轻,吹到我身上,都化了。
我点头,又不想点了,稍微动一下,晕得更厉害。
呜呜,这屁玩意儿,真折腾人。
吃了个蛇胆,别的都特别小心,除了清粥淡饭,别的好多都不肯我吃。
不过烤蛇却让我吃了些,听说蛇血让那几个酷哥吃掉了,所以蛇肉,有一点点儿,干嫩,像白菜帮子。
玉壶冰很惋惜的看着我,叹:
“溶洞肯定是进不去了。”
我很同意,我现在的状态,晕,热……
放在我霸道无比的监护人眼里,只怕连走路出门他都不肯,更别提那黑洞洞的溶洞。
唉,都搞的什么啊。
“妆小姐胆子还挺大,一下子就吃掉了。”
二个酷男蹲在我们对面,吃酒吃肉,大快朵颐。
对于那颗蛇胆,他们似乎还有些耿耿于怀,或者是对我和殷亦桀的关系有点好奇。
因为我,看着实在是太小了。
而殷亦桀,又这样不避人的亲热的对待我。
这种看着就知道是禁忌的感情,当然让人侧目。
怒,这个无节操男。
他们不时看我一下,眼里满是好奇和……
说不出来的感觉,带着墨镜,我也看不清,只是感觉……
不舒服。
殷亦桀鼻子哧了一声,不爽。
慢慢的喂我喝蔬菜汤,里面飘了几个糯米团,淡淡的清香。
我也有些不爽,只管吃,不搭理。
他这么虐我,我有理由表示意见。
那么大个东西塞到你喉咙里,还要被怀疑用舌头验证,我没有咬破或者压在舌根下,你心里好受啊?
玉壶冰一个人不好玩了,凑到我跟前,喝着酒,咕噜:
“好多人都怕蛇,怕蛇肉,更不敢吃蛇胆。殷少,你不怕小可人夜里做噩梦?肚子里有颗蛇胆,没准儿,夜里它会活过来,然后,从你嘴里再爬出来,绕在你脖子上。哇,冰冰凉凉,你就不会这么热、这么晕了……”
我晕!
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从狐狸变成蛇,不会是喝醉了吧?
这里就我一个女性,他,喝醉了,寻找,某种东西?
比如说,想让我惊叫一下,或者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问题是,我没有惊叫的习惯。
就算是怕,就像现在,感觉肚子里似乎有蛇在爬,我……
还是坚强的忍着。
这里的人,没一个疼我关心我,我也不肯向他们求饶。
不过听着,是有些可怕哦,如果他们真的将小蛇盘成那个样子,然后裹着给我吃下去,那……毛骨悚然!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觉得,如果有人误食蛇蛋,那……
呜呜呜,我不要。
该死的殷亦桀,变着法子欺负我。
虽然,我以前还没这么怕过什么。
不过看到玉壶冰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的样子,还有殷亦桀总欺负我,不相信我,感觉,还是有些恐怖,大恐怖。
我不怕蛇突然钻出来,是怕人啊!
“可儿,不会的,他胡说哄你玩呢。”
殷亦桀将我好生搂在怀里,换了好几个毛巾替我擦汗,轻声的哄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捡起一块石头,朝玉壶冰砸过去。
玉壶冰哇哇大叫,立刻连滚带爬往一边闪,脚下不大稳当。
我眼有些花,不过,好似殷亦桀这回并未当真,石头扔的离玉壶冰有些远。
但玉壶冰的动作,不复一直的优雅,跌跌撞撞的样子,其实,很狼狈。
这是怎么回事?
二个男人,又唱到哪一段了?
呃,我搞不懂。
这里的事,我都不懂。
既然监护人让我靠在他怀里,我就靠着。
那些酷酷的男子开始收拾场地,舒服顺便照顾玉壶冰。
玉壶冰摸到刚才大石头上,现在一半晒着太阳,爬上去,仰面八叉,睡大觉。
很快,转个身子,卧如弓,依旧是他的绅士样子。
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就算他如何放纵一会儿,习惯,还是改不了。
“要不要睡会儿?”
殷亦桀将我挪个方向,在怀里抱舒服了。
我头有些晕,虽然觉得,这么多人看着,我不是个小奶娃,而是个明显发育较早的十六岁女孩子,看外形特征估计都有十八二十了。
但是我有些晕乎,不是很想和他对着干,或者非要离开他表示清白。
唉,我的清白,就像凤凰,除了它自己,别人都不相信其存在。
殷亦桀微微叹息,道:
“别担心。
好好睡会儿,最晚明天就好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尽快说。”
好吧。
他这么关心我,我再念念不忘,是不是有些得理不饶人?怎么说,玉壶冰的话,我还是能听懂的。
他是担心我像别的娇滴滴的小姐一样,惊声尖叫“我怕我怕”
然后不肯吃这么好的东西;所以,用了他的绝招,威逼。
不过,呜呜,相对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玉壶冰的思路……
玉壶冰刚才说,他对我“绝对不像你这样q”
玉少温润柔和的样子,不是更好吗?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说实在的,今儿玉壶冰的表现,很异常。
“没事。”
殷亦桀像个标准奶爹,轻轻摸着我的头、发、额角……
轻声的呼吸,哄我,入睡,
“玉少刚入玉氏集团拿到工资,就买了辆车,拉着她,经常出来疯。又一次不知怎么给误打误撞到这里,虽然没有太特色,但特别清净,就喜欢上了。他们经常来,我们偶尔也来。”
哦,我微微侧身,对着他,问:
“那女孩,很出色吗?玉少这么喜欢她?以后怎么办?”
殷亦桀低头,亲我额头,轻吟:
“还好,不过,我觉得还是我家的可儿比较甜……”
呃!我,更晕。
扑倒,在他怀里,准备睡觉。
这个男人,我绝对搞不懂,还别费脑子了。
不过玉壶冰的样子,忽然,让我觉得有一丝心疼。
只觉得,他,和我,是不是也有某种相似?
其实他是个不错的男孩子,却要忍受这样的煎熬。
估计,他和殷亦桀关系很铁,所以才一块来此,或者是在特殊的日子,真的是,“祭奠。”
当爱情只能用来祭奠的时候,
你,该如何面对?
当思念只会带来痛苦的时候,
你,该如何承担?
当回忆只剩下她模糊的转身,
你,该如何继续?
闭上眼,我懒得提玉壶冰操心。
不知道他如何欺负了那个女孩,逼得她冷冷转身。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一边要追女生,一边要对抗家族压力,喔喔,好辛苦啊。
咂咂嘴,不管他们,我自睡我的。
我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睡觉,我没有宽厚的双肩替别人分担,所以,和殷亦桀一样,偶尔的,陪他一陪了。
嗅到殷亦桀身上淡淡的药味,我,忽然觉得:
殷亦桀为朋友付出这么多,为我,又不惜装恶人,是不是,现在,我也该珍惜,而不是等失去后痛苦?
还有二年,我,就该十八岁了。
那个时候,我将是大人,现在还不是。
吃饱睡,睡醒吃,上学放学,听话懂事,我要做个好孩子。
一觉醒来,日已偏西。
玉壶冰喝醉了睡一觉,感觉清醒多了。
我们走了大半个小时山路,回到那几个山民家里,已经收拾好了。
“舒服,你替玉少开车吧。”
殷亦桀半抱着我,发话,话虽然淡,但冷的不容拒绝。
“我自己来。”
玉壶冰踉踉跄跄,摸到自己大马车跟前,看着我,狐狸眼眨巴眨巴,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想抛媚眼。
不过,他和殷亦桀的妖孽程度有一比,稍微收拾一下,看,优雅中略带忧郁,一种婉约派的儿女风情,让人不爱都不行。
我也有点点心疼啊。
想了想,我指着他的车小声和殷亦桀商量:
“我,想坐大马车。”
这里几辆车,就他的车最大,又高又大,坐着也舒服,我羡慕ing。
殷亦桀眸子一暗,瞅瞅后头,指着一辆,拉着我过去,好生劝我:
“那也是马车,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大马车,好不好?一会儿直接回去,我们最好分开二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