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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箱虽然看着很整齐,但打开一样样整理,内容五花八门,对于我来说,和乱没什么两样。
和公务有关的一大箱子昨晚宋大学送他回来后已经带到他的某个办公室去了。
只怕比这两箱好不了多少。不过女人说东西一看就是别人帮他买的,虽然看着好,但没仔细挑过。
呵……没告诉你,殷亦桀装衣服的箱子还罢了,另一个超大的能装得下人的在国际航班出口处很常见的大箱子里,有一大半是年货和特产。
舒服瞅瞅我,眼里露出奇异的笑容。
我眨眨眼:买年货看我做什么?
舒服无奈的摇头:“殷少爷从来不买这个,肯定不懂。”
他倒干脆,一句话回答了我的疑问。不过我还是蛮高兴的:这个样子才像家嘛。
蹲在一旁跟舒服整理完殷亦桀带回来的几大箱子,十一点半了,殷亦桀的卧室还没动静。我探头探脑好几回,从等他吃早饭等到现在,实在担心,午饭有没有的吃。
舒服不停的劝我,可没见到他我就是不大想吃。提着水壶到阳台浇水。
嘿嘿……比较丢人的是,我学了这么久,虽然有个大概,但偶尔的还是会把水浇多了,漏。但我坚持熟能生巧,要接着来,直到完全掌握。所以舒服想了个办法,有些花儿尽量在阳台浇,那里有花架,底下另外有水槽,可以通温水养特殊的花。反正就是可以任由我实验了。
懒洋洋的浇着水,差点儿给滴水观音浇两回……我瞅着殷亦桀的卧室,还是没动静……
瞅着舒服进进出出忙个不停,我心思今儿就没放在家务上,只是惦记着我的监护人,睡过头了还好,可别是累坏了,或者生病了。
想起他可能生病了,我赶紧冲到他卧室,悄悄的推门……
想起昨晚我卧室门自动打开,停下手,看着门框,我偷偷的笑。
我就说的,又不是自动门,怎么会自己打开,可见得那会儿有……
我忽然觉得,也许那会儿,我已经猜到,推门的人是谁,因此才没有格外的紧张和恐惧。没想到,渐渐的,我竟然已经习惯了他开门的方式……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轻轻的推开门,决定进去看看他……
殷亦桀睡姿很有他一贯的风格:铺盖整齐,睡成弓形,头发不乱,眼角干净,唇角无痕……由于休息的好,虽然卧室光线比较暗,他的脸色还是鲜亮了好多,眼底的灰痕淡去。浓密的睫毛像条被子,明眸在下面睡的正香。
我站在他跟前,好好欣赏了一会儿,无比赞叹:这等妖孽,又爱滥情,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非良家女子。如果愿意,就算良家女子只怕也有不少愿意被他祸害吧。
不过,我是不一样的。我不过被他监护二三年,等到成年,我就可以走了。
微微一笑,摇摇头,学着他平时对我的样子,摸摸他额头。一切都好着呢,那就是真困了。虽然有点儿奇怪,好好儿的他怎么就能困成这样。
想到这里,记得昨晚的事儿,我抿一下香香的唇,舔一下……转身出去找了个指甲剪来。
微微撩起他的被子,他双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我拉起一只,伸到被子外,再给他把被子盖好。他竟然没醒,也太踏实了!
我汗,要是有贼怎么办?不过……我又出去一趟,从客厅茶几上拿了个垃圾桶进来,在他床沿坐好。
剪指甲,不过是个小事。拉着他的手,大手真的很纤长,很好看。我把自己的手凑上去,比一下,比他短了一大截。不过我手型也不难看,指节均匀,皮肤也不比他差,不用羡慕。
指甲刀是我常用的那个,很好用的。凑近他手指头,正准备铰下,忽然想想,他指甲都是要修的虽然并不长,但显然是留了短短的一小截。我可只会齐根铰断,怎么办?
再想想,我决定先铰一个,先铰一小段,比照别的手指慢慢的修,等修好了再铰下一个,这样就不至于一下子铰秃了,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个主意好,看来我还是挺能干的嘛。
慢慢的,我先拿着他食指,谁让他那么爱吮我食指,我就先拿他食指开刀。小心的铰下一截,和别的指头比一下,呵呵……想的是不错,不过我技术实在不怎么样。看看殷亦桀,竟然睡得那么好,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累,也许,把他累坏了吧?
低下头,我小心的、慢慢的,给他修理一下……他的手指头本来就好看,再把指甲一修理,锦上添花。看来,以后我又多了个追求目标:美甲。插花可以放弃,毕竟不是日常必须的,但指甲不同,每天每时每刻都要对着,修理整齐了,自己看着也好看。
我一边修理者殷亦桀的食指,一边打主意。看着差不多了,左右欣赏半天,自我感觉不错,才开始铰第二个手指:中指。抓着他中指,轻轻摸一下,指甲红润光滑,感觉真好,都有点儿不舍得铰了。
我照着他修理他食指的样子,铰完,再修理一下。果然是熟能生巧,比前一个快多了。甚至,我觉得中指比食指铰的还好。
偶然停下来看看,我实在怀疑,殷亦桀一定吃安眠药了。昨晚他回卧室的时候还不到三点,现在都快十二点多了,我又进出好几回,他怎么地也该有个反应才对,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再摸摸他额头,试试他鼻息……
我轻轻的拉开被子,拿出他另一只手,他手指动了一下,然后,停止动作。我嘘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摸摸他心口,心跳……摸了半天我也没摸到。想了一下,我……
记得如今的新闻总说有的精英会累死,回到家一觉长睡,永不醒来,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脑子里浮现出当年奶奶冻死的情景,我……觉得很有必要确认一下,我的监护人是否安全。既然手摸不出来,我还有个绝招:听。
其实还有个法子,那就是捏着他鼻子,或者拿根鸡毛塞进他鼻子,然后把他叫醒,一切就都o了。不过我觉得他如果真的是累的很了,十分需要休息,那我就不应该吵醒他。所以,退而求其次,我决定,采用这个办法,因为……
其实,我……
我想靠近他,听听他的心跳,我觉得我已经有些习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只要听一下,就会让我觉得可靠。这个时候,就算把舒服找来,我都会担心。我一定要自己听一听,确认他没事儿,只是需要休息,在健康的沉稳的睡觉。
慢慢闭上眼睛,忍住脸红耳赤,镇定心神,慢慢的靠近殷亦桀的胸口,我自己心跳倒是快了不少。
真是奇怪,殷亦桀这会儿呼吸很平缓,可如果不听听他的心跳,我就是放心不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担心别人的事儿了?
咬咬嘴唇,我将自己鄙视了好机会,然后,把脸贴近他……他睡觉的时候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睡袍松掉了,然后……近乎完美的健硕的胸部,大咧咧的钻出来乘凉。
越靠近他胸口,我感到温度越高,似乎接近了火山口。
不过,我还是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然后,终于,我找到他心口的位置。闭上眼睛,把耳朵贴近他心口。“咚……咚……咚……”频率,大约每分钟55下,我听的非常清楚。
他身材非常结实,因此心跳偏慢,应该很正常。我反复听了好几次,几乎一样,和平时也差不多。闭上眼的感觉,和昨晚很像,或者,甚至比昨晚还要健康。
昨晚……
我忙抬起头,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赶紧给他盖好。
低下头,认真的替他铰指甲。
我可不要让他误解,以为我准备投怀送抱或者什么的。
我只是担心他,又累的睡了十来个小时不醒……我,不过是替我的饭票操心而已,对吧?
我觉得是。直到把他手指甲都铰完,我都这么以为。然后,我……
我赶紧逃出他卧室,披上大衣去阳台坐着,因为……
我不能说,因为一会儿我可能会死翘……
我不知道殷亦桀有多宝贝他的手指,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些怪癖。
我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非常宝贝他手指的话,一会儿会不会发疯,或者发飙。因为我不能确定我和他的指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只知道……暴汗!
刚才我脸红害羞的想事儿,然照着给自己剪指甲的惯例,然后……就那什么了……愈修愈短,光光秃秃了。
披着大衣坐着阳台沙发上,我连零食都不敢吃,似乎饿肚子祈祷,才算虔诚,才可能有效。
不过我该求谁呢。阿弥陀佛?南无观自在菩萨?无量天尊?哈利路亚?神啊?额滴神啊?
头疼无比!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我连求谁都没个准,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一会儿我监护人大发雷霆之怒,怎么办?
舒服站在客厅,好奇的看着我,眼里一点点古怪。
吹着冷风,看着花开,
冷风清爽,花草摇曳,一切,也没我想象的那么恐怖。
我想,大不了我被监护人抓住打屁股,难不成他还能胖揍我一顿不成?
茶花朝我露出甜蜜的笑脸,粉扑扑的,好可爱。难道它也想看我家酷酷的美男被抓住打屁股?呃……花心大萝卜,色的要命……从此,我决定要鄙视茶花。
站起来,我决定无视茶花,去屋里找点事儿做。
肚子实在是饿了,这会儿……一点,中午,我的老天!他睡了不下十个小时了,也不能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