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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锐是一头的雾水,但他本能的知道该如何做,于是立刻用心神去沟通钱包里的那枚好像可以用“神符”来形容的符篆,同时默念:定物符,复制!
在他的心神感应下,他仿佛清晰看到了那枚“神符”,神符上似乎有光华闪烁,而后,一张两三公分宽、四五公分长的纸条就凭空出现在神符上面!
这时,好像还有别的信息出现在他的脑海,可是那几个汉子终于扑了过来,仓促之下,丁锐很是挨了几下狠的。
他强忍疼痛,招架着后退,耳边还听到那个女人嘴巴里还在恶毒着:“。。。干了一把。”
但丁锐也不以为意了,一个大汉刚好又逼到了近前,并对着他的面门就是狠狠的一记直拳,他立刻大喝一声:“住手!”
这当然是幌子,实际上他已经本能的知道了那张所谓的“定物符”该如何使用,一共是两个方式,一是直接对着目标扔过去,说声“临”既可,而这,是对于别人而言的,他自己的话,完全可以采用另外的方式,即心神沟通,心神触动,甚至根本就不用直接掏出这枚符篆!
而当他的心神发出触发的命令的一瞬间,他分明感到一股肉眼肯定看不见的波动从那枚“定物符”上升起,并瞬时涌向大汉,大汉的拳头就真的停在半空中!
确切的说,大汉的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两腿依然保持着冲锋的姿势,左手握拳摆在胸前,右臂则是半屈的进攻状态。
这分明就是那位最牛比的大师兄偷桃子时用出的定身术啊!
丁锐强忍心中的狂喜,轻松错开大汉的拳锋,撞进大汉的怀里,直接将大汉撞飞,同时,心里继续感应神符,并连续发出数道复制的命令。
好像又有一些信息出现在脑海里,却也没时间理会了,丁锐迅速转身,另一个大汉的拳头又出现在视线里。
定!
丁锐默默的在心里大喊,同时,他的嘴里却也跟着叫骂了一句,并狠狠抡起手里的空水桶,照着果然又一次被定住的大汉,就是劈头盖脸的一下。
砰——
大汉如同被砍倒的木头桩子一样,直撅撅躺倒。
接着是第三个,第三个大汉多少被他的凶悍镇住,迟疑之间的,丁锐叫骂着赶到近前,并抡圆了水桶,大汉试图后退着闪躲——
定!
丁锐继续,大汉就定在那里,等着他的气势十足的水桶光临。
丁锐只觉得异常痛快,叫骂着迅速冲向第四个大汉。。。
放倒第四个大汉后,丁锐多少恢复了一些冷静。
神符上出现的新变化无疑很是神奇,也很是诡异,绝对不能暴露,否则后患无穷。
那么,自己的表现没啥太大的破绽吧?
刚才自己刻意掩饰的大喊大叫过,事情发生的过程又有些电光火石的,应该勉强可以看成是自己的气场太强大、动作又太迅猛的缘故。
更何况,那个“定物符”也太匪夷所思了,恐怕没人会想到这方面的可能,应该不会暴露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轻描淡写的收场,闹大绝对没好处的。
这么想着,丁锐急忙冲向那个女人。
局势已经基本在他的掌控之下了,但是稳妥起见,还是要先控制住这个女人,并且有些事情也要从这个女人这里找到答案。
他的凶悍早就吓住了围观的众人,大家迅速散开,那个女人就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并且她似乎也是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冲到跟前,丁锐很不客气的一把抓过女人,在女人的挣扎之下,迅速用一只胳膊死死的将她勒在胸前,而后丢开右手里的水桶,甩掉手套,手指虚按在女人的那双杏眼上。
女人惊呼着,放弃了挣扎,而那几个爬起来后明显还有些晕头转向的大汉立刻惊慌失措的定在原地,刚从轿车上冲下来的那个女司机更是惊恐的大叫:“别。。。”
丁锐就越发笃定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主谋,这就好,非常好!
他狞笑着,就要说点狠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艰难说道:“服。。。服了,我。。。我们服了!”
那个女司机更是忙不迭的补充:“私了,我们同意私了。。。你倒是轻点啊!”
丁锐冷哼一声,还刻意紧了紧那只左胳膊,怀里的女人的喉咙里就怪异的咯咯了几声,女司机立刻跪倒,声嘶力竭的喊道:“小子,你活腻。。。好好好,赔偿,我们愿意赔偿!”
那几个大汉则同时跪倒在地,丁锐立刻就是一凛,这一女四男的表现充分说明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好像来头不小!
而他们的这个阵仗更是惊动了围观的众人,大家很有默契的迅速散去,那个张爷爷还边走边嘀咕:“我就说嘛,丁小子的那个体格子多壮实啊,哪天都要拎着两桶水上下七八楼十多次呢,那可是一百来斤呢,可是凡事都要讲个度,过度就不好了,我老头子就再观察一会儿,看看是不是有报警的必要。。。”
丁锐的心里就是一暖,张爷爷的话显然是在警告,警告大汉们,也是提醒,提醒他最好不要过分,这个可是真的很难得,要知道,他和张爷爷不过是最近才认识的,而且大汉们的来头又很是不简单的样子,但张爷爷还能如此,丁锐没法不心生感激。
同时,他也就更决定要妥善收场了,于是稍稍松了一下左胳膊,但右手手指依然虚按在女人的眼皮上。
女人很是机灵,一等呼吸重新恢复顺畅,立刻澄清道:“误会,刚刚肯定是个误会,我认错人了,我们今天根本就是第一次见面。”
丁锐就直想翻白眼,人群已经散去了,这个时候说这个有意义吗?
不过,这个问题他肯定是要追究一下的,就冷笑着道:“但哥们儿的名声已经毁了!也别拿误会糊弄我,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锐是真的一头雾水,他敢肯定自己没得罪过人,即便无意间得罪了谁,想要报复他,也不该是今天这样的戏码,要知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伴看起来就不简单,得是啥样的人才有资格使唤?
但今天的事又不可能是误会,那么,究竟是谁又为啥要对付他?答案自然在这个女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