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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苏玉痕就要对战凌云扑个满怀……夜风华坐在那个位置,对姑娘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那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她并不恼,因为指望战凌云这种人怜香惜玉,那他就愧对“混世魔王”的称号了。
果然,她家阿斗飞快侧过身,躲过苏玉痕娇娇的一扑,表情还十分嫌弃。
苏玉痕“啊”一声摔在地上,顿时又疼又羞。
战凌云终于笑开颜,像个孩子般坐到夜风华旁边,指着人家嘲笑,“摔了个狗吃屎!”
夜风华捂脸,觉得自家王爷的修养真的有待提高。
苏寒凉目中一片寒凉,上前拎起庶妹,草草向王爷夫妇告辞,便大步走出门去。
苏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万万没料到,他苏家的姑娘竟然恬不知耻到这个份上。早前苏玉痕母女背着苏家自己去战家招摇的那堆事,他已从战名扬口中隐晦知晓一二。
战名扬透露给他听的目的,是想让苏玉痕母女不要老去找文氏,搞得人家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后来苏寒凉打听了一下细节,才知明安王爷羞辱自己庶妹,拿她跟花满楼的姑娘比较。
他念在大家是兄妹的份上,只隐隐点了一下苏玉痕的母亲刘姨娘,并没让苏玉痕太过难堪。
他想着经过这件事,苏玉痕也不至于还要去招惹明安王爷。
谁知刚才他带着那几箱金银回苏家,找苏老太爷说了一下苏青秋的伤情,应是这当口被苏玉痕听了去。
苏寒凉看着苏玉痕一身喜红宫装出现在明安王府就嫌弃得很,怪不得明安王爷说“苏四姑娘嫁了人也到处跑”。
这么看过去,苏玉痕比那新娘子王妃还穿得喜色隆重,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将苏玉痕扔进马车,阴沉着脸,“自己去领罚,别让我动手!”
“大哥……”苏玉痕哭得一脸泪水,“我只是想来照顾三哥,又有什么错!”
不提还好,一提这,苏寒凉更生气,“苏玉痕,你蒙外人也就罢了,难道还来蒙我不成?你和你娘干过几件好事?要不是你们母女总在父亲面前编排青秋的不是,父亲至于对青秋那么生气?”
“大哥,我没有……”苏玉痕摇着头。
苏寒凉实在忍无可忍,低声冷然,“苏玉痕,做人还是要点脸!若我再发现你有事没事往明安王爷跟前凑,我就禀明爹爹把你打发回齐州嫁人!”
苏玉痕惊得瞪大了眼睛,一下忘记哭泣。
她的母亲其实是齐州人,当年被为朝廷办事路过齐州的御史大人苏业带回了京城。
她母亲手段了得,哄得苏业娶了自己做小,又生下了她。
娘俩几乎都忘了齐州这个地方,总以为自己是京城人氏。
这也是苏玉痕一心想嫁入明安王府的原因。一来明安王爷长得好看;二来若是她成了侧妃,便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在苏府看人脸色过日子。
明安王爷虽不上进,也无实权,但有战家和太后护着,一辈子都能享尽荣华富贵。
苏玉痕的目标十分明确,万万不肯回那鸟不生蛋的苍凉齐州。
马车已走出很远,苏玉痕才意识到,自己这位大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决定去找好姐妹白清音出出主意,到底接下来要怎么办?
苏寒凉心烦得很,再回到明安王府,发现弟弟苏青秋已被人转移至北楼救治。
他其实没想到明安王爷竟然真有容人之量,还专门拨了北楼让自己弟弟住下。
他被人领到北楼去见王妃的时候,不知为何心跳得无比快,面见圣上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他狠狠压下不适感,终于见到了王妃。
王妃已换了一身衣裳,梳妆后人也变得精神起来,说话那般爽朗,“苏大人好!”
苏寒凉在离她一米开外抱拳行了一礼,“辛苦王妃了!”
夜风华微微颔首,将苏青秋的伤势拣他听得懂的讲了一遍,“若苏大人心有疑虑,我也能理解。苏大人如果想请太医院的太医过来诊治一番,也是可以的。”
苏寒凉听明白了,王妃是怕万一弟弟死在王府,苏家人会过来闹。
他立时道,“全凭王妃做主!下官可保证,无论青秋最后如何,下官乃至整个苏家对王妃只有感激之情,绝无怨言。”
夜风华抬眼打量面前这个宫中最年轻的带刀侍卫,见他方脸锐目,眉间一股正气,不似奸滑之人。不由得生了一层好感,微微笑起来,“有苏大人这句话,我便可以放手一搏了。”
远远走近的明安王爷见自己王妃又笑了,还是对苏寒凉在笑,心里老大不爽。
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王妃才是整个京城最好看的姑娘,那些什么京城第一美人之类都滚一边去。
他施施然走过来,“苏寒凉,本王对你苏家可是格外开恩,连北楼都腾出来给你弟弟治病。你最好心里有点数,别让那些阿猫阿狗来给本王的新娘子添堵。”
苏寒凉知明安王爷指的是苏玉痕,连忙拱手道,“下官失职。下官日后定当管好弟妹,还请王爷放心。”
战凌云其实一向对苏寒凉并无恶感,只是大婚那日嫌他跟着太子一起来看热闹,才针对苏家。
现在战凌云准备暂缓对东宫的穷追猛打,自然也就不计较苏寒凉了。
他正想抓着他那铁打的王妃去补补觉,却听人家问,“苏大人,不知案子审得如何了?”
苏寒凉忙家事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案子?
其实夜风华对苏寒凉的行程也是知道的,于是接下来便道,“不知苏大人可否带本王妃亲自去审那几个犯人?”
苏寒凉和战凌云眼皮同时一跳。
苏寒凉:此女格局好大,心怀国事,不愧为我南羽巾帼典范。
战凌云:还审什么审,你不是都认定老四了吗?
五城兵马司的牢房里,今日来了几位大佬。连他们总司况忠良都成了陪衬。
那几个倒霉催的家伙晨时麻药劲过了,不用上刑,他们自己就疼得嗷嗷叫。
如今整个牢房里都是惨叫声,而牢房衙役还没开始动手。
大家纷纷议论,“是什么毒药能把人弄成这样?”
“我就关心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能比咱们还狠?”
“嘘……听说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