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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南羽心底的想法,付满堂接着道“那时当听说你毫发无伤的擒获三个持刀窃贼,我就觉得你我急需找的人。”说着无奈的笑了下道“或许你也听说了,那会儿郭骐俊面上逼的紧,暗地里又找陈六来扰乱公司的次序,那时确实很艰难。”说着指了下南羽道“而你,有能力,有正义感,又少有的不畏权势,我料定,你的出现,对我岌岌可危的公司会有帮助。”
说完看着南羽,有丝得意道“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
南羽愣了下后,苦笑着不可置否的点头。
“公司只我这辈子最大的商业投资,而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情感投资。”付满堂接着道,又分析似的说“商业,就是一场赌博,利用手中有限的资源,博取最大回报,而现在,我都赌对了。”
说这些时,付满堂神采飞扬,容光焕发,当手中的茶是酒般,豪气干云的一口喝了下去。
虽然说了很多,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南羽还不知到他真正想说什么。
“我记得见面时就跟你说过,我出身贫寒,是个农民的儿子,家里父辈只会种田,而我当初来城里打拼,靠着自己的一双手,从买录音带的小商贩做起,有了今天这份家业。”付满堂望着南羽说。
南羽点了点头。
“虽然说的轻松,但其中的酸甜苦辣,委实只有自己才知道。”付满堂叹了口气道“如今这个社会,没钱就没关系,那会儿不认识人,在街边卖点录音带被赶的东躲西藏,记得有一回,我为了收一个客人的钱,跑慢了一点,一箱带子,全被没收了。”说着唏嘘道“当时那可是我全部身家,为了这箱不值钱的东西,我好话说尽。冒着大雨,在城管大队的门外蹲了一个晚上,冻的我直哆嗦,录音带没拿到,回家还大病了一场。”
南羽理解似的点头,每一个成功的背后,或许都埋藏着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的辛劳。
“不过我没有放弃,去工地打了两个月小工,靠着攒下的钱,继续倒腾些小买卖。积少成多,不知不觉,居然有了今天这份家业。”付满堂说着拍了拍身下的真皮沙发,豪气道。
见南羽虽然在听,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付满堂笑问道“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和你说这些?”
南羽也不避讳,点了点头。
“在我看来,经商和做人一样,看准时机,量力而行,该出手时不含糊,不该出手时,也绝不妄动。”付满堂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南羽虽然从中咀嚼出两份味道,但还是有点听不真切,付满堂到底想说什么。
“最近我听说你最近在忙活一些私事,和有些人走的很近,又和不少人结下了梁子。”付满堂喝着茶,随意似的说。
“什么意思?”付满堂说的轻言细语,南羽却紧了紧手中的茶杯。
“经商,同样是门高深的学问,不但要学会与官合作,还要知道如何与江湖势力打交道。”付满堂也不避讳,教导似的说“自古有言,做事做三分,看人看七分,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说黑白通吃,至少要做到两不得罪。”
见南羽在听,付满堂接着道“对方有难,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能力范围内帮一把,结交朋友,是好事。但在不适当的时候,超出能力范围外出手,只会适得其反,得不偿失。”说着轻笑了下“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郭骐俊逼的我那么紧,我却依旧不想撕破脸。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树敌,这也是生意人的准则,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南羽想到什么般,忍不住笑了下。
“简单说来,就四句话,只锦上添花,不要画蛇添足,更不要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付满堂概括道。
南羽品位了一下,突然问道“前几天,我在看守所时,你有想过来看我吗?”
付满堂愣了愣,笑颜道“我这个人,信风水,那种地方,能不去就不去,晦气。”
南羽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喝了口茶,又望着付满堂问到“那你想过要救我吗?”
“这件事可不简单,牵扯太广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不要引火烧身,不然就是我,或许也没办法。”付满堂左右而言他道。
“或许吗?”南羽咀嚼着点了点头。
“你也不要怪我,你要明白,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如今这个世道,做什么都要用钱说话,而商人做事,每一个投资都要计算回报。”付满堂解释似的说。
听出付满堂话中的含义,自己值不值那个价,南羽不想去问,也没那心思去计较,不过本想问句,你这样活着累不累,话到嘴边,最终也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付满堂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这些缠绕在他脑中的条条框框已经根深蒂固,成了他的信条,自己无法改变什么。
或许见南羽兴趣缺缺,付满堂喝了口茶,换了个话题道“你觉得若曦这孩子怎么样?”
“很不错啊,人漂亮,又讨人喜欢。”虽然不明白付满堂为何这么问,南羽还是老实道。
听到南羽的称赞,付满堂高兴的点了点头,喜悦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如今这社会,有太多的诱惑,担心她学坏了,在外面吃亏,平时就关在家里。”
尽管付满堂还没说明,但南羽已经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心底念了句,姚雪梅那女人还真没乱说。不过此刻他也说不上是喜是忧,若曦那姑娘,确实讨人喜欢,可只要有付满堂插在中间,他总感觉这事变了味儿。
不知道南羽在想些什么,付满堂不舍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不过姑娘大了,总要嫁人,我这个当父亲的,能给她的都愿意给她,唯独这件事,我只能旁观,但我希望能帮她找个好的归宿。”说着带着丝自豪道“老实说,有钱的名门少爷有很多,看上若曦的也有不少,不过你也知道,如今的有钱少爷,还没出身社会就已经被金钱,财富,熏染坏了。作为父亲,这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我不得不慎重。”
不管怎样,付满堂对付若曦的宠爱倒是真的,南羽理解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