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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慌忙翻滚着躲避,树干撞在墙上,感觉整个房子都震动了。 撞向胡常荣他们的那一颗力道小一点,被胡常荣避过后撞在了院门上。铁质的两扇院门在回弹开一条缝之后随即合上不停‘嗡嗡’作响。
树干又慢慢悬浮起来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了看高高的围墙,大喝到:“大家全部往围墙边去。”边说边带头往那边跑。
身后胡常富喘着粗气说到:“院门开不了,跑过去没用啊。从破了的窗子逃进屋里会不会好点?”我懒得跟他解释,跑到围墙边喘了口气说到:“你过来就行了,别唧唧歪歪的。”
很快,胡家兄弟就跟着聚集到了围墙边,只剩胡常荣和胡常千在另一边。刚刚站定,树干就撞过来了,我们慌忙躲避。胡常贵腿有点不方便,躲避稍慢被树干撞到了胳膊,又是一声惨叫,痛的在地上打滚。
没击中树干撞在围墙上出沉闷的声音,围墙晃晃悠悠的作势欲倒。我慌忙又大叫到:“大家跟围墙保持两三米的距离,不要过于靠近。”
树干一击过后,随即旋转着后退,积蓄力量准备动第二波攻击。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树干,随时准备躲避。
“呜.”树干在狂风的助力下,再次像我们袭来。我们或蹲或闪或侧,堪堪避过。只听身后‘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树干把围墙撞倒了,随即砖瓦“哗啦啦”泄了一地。这正是我预想中的样子!既然院门开不了,我何不利用树干撞破院墙?
烟尘被院子里的狂风吹散之后,围墙的缺口处空气扭曲了一下,随即一股热浪从围墙外涌了进来,汹涌的样子肉眼似乎都看的到。
热浪涌进来之后,在空中旋转着后退的树干‘哗哗’全部掉到了树上。 胡常富转身去帮着胡常荣扶胡常千,而我们都从缺口处疯狂的往外逃。
一个路人走了过来,看到我们的狼狈样子问到:“老二,你们怎么了?”胡常贵紧张的看了一眼院子里。咦,刚刚不是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么,现在怎么看上去是正常的?忙心虚的回答路人:“哦,常啊。家里院子里老是空着的,现在打算搞点建设。”
路人‘嗯’了一声探头看了眼院子继续走自己的路。胡常富胡常荣扶着胡常千也慢慢的爬出来了,六兄弟惊魂未定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来还是胡常富有先见之明啊,要是女眷也在,估计就没这么容易逃出来了。弄不好就非死即伤。
我掏出烟来了一圈。让大家抽支烟压压惊,于是七个人就这么蹲在院墙边抽烟。
抽完烟,胡常荣问我:“小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只能低头装作想办法的样子。
恰在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师父。赶忙接听了:“师父,我们逃出来了,院子里好像恢复正常了,接下来怎么办?”
师父‘嗯’了一声问到:“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我赶忙跟师父说起我是如何灵机一动利用树干撞破围墙逃了出来。
听我说完,师父嗤笑一声说到:“这次的危险完全是你造成的。你还好意思邀功?”啥?危险是我造成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师父便说到:“挖分尸的尸块这种阴气冲天的东西,怎么能关上院门在密闭的空间进行?那尸块的怨气阴气不就在院子里越积越多么,挖到最后等你把怨气最重的头挖出来,祸事不就来了么?也亏你聪明,撞破了围墙让外面的阳气涌入,不然用别的方法还真逃不出来。 ”
师父边教育我边点头,不过他看不到。等他说完,我还是老问题:“我们怎么处理那些挖出的尸块呢?”师父平静的说到:“我还是建议报警,把尸块交给警察处理。然后让胡家兄弟暂时不要进入院子里。等阴阳调和一阵了再进去。”
我把师父的意思跟胡家兄弟转达了一下,胡家兄弟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不答话。
沉默了一会儿,胡常荣和胡常富对视一眼。随即胡常荣转头对我说到:“小师父,我们不是不报警,我们是想自己先调查一下,要是查不出什么眉目再交给警察。”
报不报警随你们的便,我又不是事主,不好说些什么。目前的情况很明确了。刚刚要杀死我们的肯定是这些尸块主人的鬼魂。看情况我是干不过这鬼魂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玛德要是我能大圣上身就好了,看它还敢在我面前嘚瑟。
场面又陷入了沉寂,我问了一句:“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尸块呢?”胡家兄弟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由胡常荣出头问到:“小师父你觉得怎么处理才能让它的鬼魂不闹事?”
我哪里知道,这又不像张梓龙那样翻个身就行。于是我说到:“我还得打个电话问师父怎么处理才稳妥。”胡常荣心里盘算着,如果我问师父,他又会说报警,便摇摇头说到:“还是不要麻烦大师了,我们兄弟自己想办法吧。”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只见胡常荣站起身来说到:“既然郭大师说院子暂时不要进去,那我们就到镇上找个旅馆先住下来,等郭师父好了帮我们把院子里的鬼降服了我们再回来。”
“那些尸块你们现在就扔院子里?”我疑惑的问到:“还有,你们等师父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其实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还从来没驱鬼驱到一半可以回去的。而且出了院子胡家兄弟面色都好怪,居然不叽叽喳喳了。感觉对我也没有之前热忱了,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把鬼干掉?
只听胡常荣回到:“尸块我们先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别让人看到了吓到。小师父你把黄纸符多留点给我们,等郭大师好了再喝他一起来吧。反正现在科技达,我们可以随时保持电话联系嘛。”
想起来我的包袱和宝剑还放在胡常富家里呢,看院子里挺正常的,现在进去拿应该没事吧,于是我找胡常富拿了钥匙准备进去拿包袱和宝剑。本来还想问一句,要是鬼晚上去旅馆找他们该怎么办,转念一想,问这话等于自取其辱,因为有我在也好不了多少。
轻轻推了下铁门,‘咯.’,门慢慢开了。院子里用满目疮痍来形容毫不为过,到处是我们挖的洞。断裂的树干横七竖八的躺着,到处是散落的树枝和泥块。夕阳斜射进院子里,被劫后余生的杉树的树枝切割得七零八落,安静的照射着这一片狼藉。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胡家兄弟在大门口眼巴巴的目送我。玛德,这场景跟一句古诗好像: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为了显示我并不害怕,我一步步走的很正常,但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脚步有多虚浮。好在平静的到了门口,我拿起钥匙开了门,深呼吸一口气推开。
‘吱呀’一声门开了,阳光随即透进来,在地上照射出一个斜的方形。进了屋子,想必胡家兄弟看不到我了,我飞快的跑进房间抓起包袱和宝剑就往外跑。床边那些被我铺着防身的黄纸符此刻我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说收起来了。
出了大门口,能看到胡家兄弟了,我胆子稍微大了一些。转身锁了门,装作优哉游哉的往外走。
“啊.”一直紧盯着我的胡家兄弟忽然集体出一声惊呼。我头都不敢回,再也不装逼了,吓的脖子一缩,疯狂的往外跑。
就在我准备跑的时候,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巨响,我脚步一滞,被什么东西打到我后背了。
“哎呦”惨叫一声,恨不得爹妈少给我生了两条腿,顾不得后背的疼痛,疯狂的往外跑。此时的度估计博尔特都望尘莫及。
到了院门口,我一个大跨步出去,重心没控制好,身体往前踉踉跄跄的,手上的宝剑也被我甩出去了,胡家兄弟赶忙上前扶住了我。
我喘了几口粗气问到:“我后面刚刚怎么了?”胡常富答到:“楼顶上一块琉璃瓦刚刚可能被风吹的松动了,刚刚脱落了下来。”
我去,原来是一块琉璃瓦,我以为是鬼出来了呢。玛德,一块琉璃瓦你们兄弟大惊小怪啥,害得我出丑。
不过胡家兄弟没有笑话我的意思,只听胡常荣说到:“小师父,你把这包袱里的黄纸符都给了我们吧,到时候用不完,你们来了我还给你。”我忙卸下包袱,把黄纸符全部掏出来递到胡常荣手上。
胡常荣理了理黄纸符说到:“大哥,路途你熟悉一点,你送小师父回去,我们还在门口等你,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到镇上找旅馆。”
好在为了进出方便,胡常富的面包车一直停在门口的路边。于是他载着我,直奔回师父家里。(未完待续。)